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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纸巾嫌弃的擦去了手掌里的口红印。
张清清正在补口红，心痛的看着自己手里支只剩一节的口红。
“金主爸爸，你看口红都这么短了，你还给人家擦掉！”
张清清嗲嗲的语气让常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好好说话不行吗！”
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么刺激，常乐觉得自己现在非常的清醒。
“哼！”张清清收起口红，缓缓得开口：“想要我好好的说话也不是不行。”
张清清在常乐期待的目光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页面给常乐看。
“过几天这里有一场搞怪化妆舞会，你必须陪我去！”
屏幕里，是一个搞怪的宣传海报。
看上去就没有想去的谷欠望。
常乐得抗拒都写在脸上，唇瓣微动，刚想拒绝就被张清清看穿了想法。
“你要是拒绝了我，我就一直用嘤嘤嘤的语气跟你讲话。”
“别啊……”
常乐头皮发麻，看着海报里各式各样的可怕装扮，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只是……
比起她阴阳怪气难受的调调，这个或许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那你到底陪我去不去？”
“去。”常乐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下来。
“这不就行了嘛！”
张清清露出得逞的笑容，像是一只狐狸一样狡猾。
“！！！！”
常乐恍然大悟，伸出手指着张清清：“我明白了！”
“你一大早作妖是为了想套我陪你一起去这个奇奇怪怪的化妆舞会！？”
“还不算太笨。”
张清清伸出手拍了拍常乐的脑袋，得意洋洋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下午下班我带你去感受一下同等的气氛。”
常乐：“……”
不，她一点都不想去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
安妮端着咖啡杯从两人面前经过，鄙夷的嘲笑出声。
“某些人啊，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一个普通的化妆舞会就激动成这样，真是丢脸。”
她推了推身旁一起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啊丽丽。”
丽丽被夹在中间，说错也不是，说对也不是，只能面露尬色。
“安妮姐，咱们还是走吧。”丽丽扯着安妮的衣角。
这两个女人是个狠角色，她一点都不想得罪。
“没用！”
安妮狠狠的鸠了一眼丽丽，愤愤的离开。
张清清也不在意安妮的讽刺，悠闲的看着离去的两人：“有些人总是看不得别人好过。”
常乐不做声。
“常乐，你可得紧紧抓住霍总，让自己过的更好，气死她们！”
张清清迅速转过头，拉住了常乐的手，像个长辈似的叮嘱着她。
常乐：“……”
……
临近下班，张清清显得格外兴奋。
在常乐的耳边叽叽喳喳的，像极了小学生春游的激动新鲜。
常乐被吵得脑瓜疼。
她已经能想到今晚惊悚的画面，绝对能让她连续做半个月的噩梦。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常乐收拾着桌面的文件档案，准备下班。
“不远，你也去过啊，就在琳琅。”
又是琳琅。
常乐的记忆回到了前不久张清清在琳琅里发酒疯的模样。
她试探的看着张清清：“你真的不记得你在琳琅里像只羊驼一样对我吐口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