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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泠闻言，但笑不语。
“对了，大人，我一直不知道，你当初将涂山晨带回冥界，是为何？”这一点，巫丛菡想了许久，先前，盲猜涂山晨是不是涂山雨的某个亲人。
可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殷泠闻言，眨了眨眼，表情无辜。
“我忘了，大人你失忆了。”巫丛菡后知后觉，想起来殷泠失忆的事。
“虽然失忆了，但是我看了涂山晨的记忆，大致能猜到一点。”殷泠端着下巴，悠然开口。
巫丛菡闻言，眼带好奇看着殷泠。
“她与涂山雨是同族，觉醒的有些神技很是相似，当初，她是涂山一族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被赐死后，唯余一抹妖灵，因走投无路她来冥界向我求助，我便将她留在冥界了。”
巫丛菡：？
你什么时候这么圣母了？
“若是我没猜错，那时，我正在找让涂山雨重回神籍的方法，而她，刚好被我选中。”殷泠慢悠悠地开口，“所以，我便收留了她，当……观察体……或者说，实验体？”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十二月的队长，应该，是为了让她尽快变强，好让她的神技早日觉醒。
巫丛菡“……”
不愧是你。
我是为什么会觉得你会善良到宛若一个圣母的？
“那，大人可找到方法了？”巫丛菡有些好奇问道。
“应是找到了。”虽然没有记忆，但是殷泠有直觉。
从涂山晨的记忆里可以看出，最初，除了妖族，其他族是无法修炼成界的。
可是，她现在能够自由召唤她的界。
所以，应该是被她研究成功了。
巫丛菡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低声喃喃了一句，“也是，若是没重回神籍，他不该出现在这儿才是。”
“你就不好奇，为何那日我与涂山晨的打斗并未被此方天道觉察吗？”殷泠端着下巴，问了巫丛菡一句。
巫丛菡闻言，这才想起来这问题。
本来说好她想办法，最后，还是冥后大人自己来了个引蛇出洞。
当时只顾着给大人疯狂打call了，倒是没注意这些细节。
“那废弃工厂，被我用界笼罩了。”殷泠弯着眉眼，对着巫丛菡道。
巫丛菡闻言，愣了一下，继而了然。
难怪了。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除了妖界，其他界的神也能修炼出独属于自己的界。
界是像介子空间一般的存在，随着界主的实力增长而扩展。
每个上神的界，都会更具各自的特点而显现出不同状态。
听闻，有些很变态的上神，他们的界，可以衍生一方宇宙。
上神的界一放出，可以适当控制大小，而在界内，界主便是那界的天道。
可以自由掌管界内身死，外界无法觉察，也无法干扰。
知道了涂山晨作恶的前因后果，巫丛菡才离开。
离开前，殷泠让她不用再管殷泽的事，巫丛菡应下了。
巫丛菡前脚离开，后脚，顾屿臣就来了。
“那女的又来找你了？”顾屿臣走到殷泠跟前，语气不太好。
殷泠坐在办公桌前，微微抬眸，看着顾屿臣，眼底带着询问，一脸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样子。
顾屿臣轻轻地笑了一声，但是听起来不像是因为愉悦而笑的。
伸手，将殷泠从椅子上抱起，放到自己腿上，自己占了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