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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说道:“你知道什么,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外扬的家丑,总裁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我们还是不要多猜了,怎么样都是人家的家事,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前台小姑娘觉得同伴说的有道理,两个人收拾妥当便出去了。
等她们走远之后,厕所的一格缓缓打开,苏子欣面色苍白的从里面出来。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
景若瑜,原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苏子欣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强忍住已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看了看时间,赶紧去往和景若飞约好的地点。
苏子欣想不到景若飞为什么会约在游乐场见面,此时正是周六的上午,游乐场里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来往往。
小朋友的脸上都挂着甜蜜的笑容,有的跟爸爸妈妈撒娇要东西吃,有的则兴奋地选着要玩的项目。
苏子欣看到这些,嘴角不自觉地也上扬了一下,想到自己以后也可以跟团团这样来游乐场玩。
景若飞这次早已经到了,他见到苏子欣便上前打招呼,“子欣,你来了?”
苏子欣很快将刚刚的笑容掩盖下去,面色冷淡地看着景若飞,“说吧,你这次来找我又有什么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缠着我了,你这样下去除了折磨自己折磨我以外还有什么意思?”
景若飞听着她无情拒绝的话,冷笑道:“我想我们可能需要一辈子纠缠下去了。”
苏子欣挑眉:“你什么意思?”
景若飞将手机递到苏子欣面前,正是男子那天偷偷在月子中心拍到的苏子欣的照片。
苏子欣顿时呆住了,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派人跟踪我?”
景若飞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矢口否认照片里的人是你呢。”
苏子欣道:“我是去看我的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景若飞你过分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介入我的生活!”
景若飞道:“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孩子就是我跟你的,他没有死,而是你偷偷把他藏起来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孩子的父亲,即便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难道我也不可以吗?子欣,你应该信任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只有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知道吗?”
他步步紧逼,直到把苏子欣逼进了角落,紧紧抓着她的肩膀。
这样炽烈的告白让苏子欣心头一暖,想起刚刚在卫生间里听到的话,不觉更是在心中将景若飞跟景若瑜做了个对比,景若飞对自己真的很好,是不是自己当初的选择真的错了呢?
看到苏子欣失神的样子,景若飞心生怜爱,揽住苏子欣的肩膀,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
苏子欣很累,她大病初愈,却要几方周旋,爷爷那,景若瑜那,孩子那,藏着各种不为人知的心思,没有人知道她背负了多少,实在熬不下去的时候也只能给自己加油打气,因为没有人可以替她承担。
景若飞的话真的让她心动了,她想,或许此时此刻在景若飞的怀里靠上片刻也无所谓。
就在她将要妥协的时候,心中的警铃忽然作响,苏子欣猛地一把推开景若飞,泪流满面,“若飞,我们不能再错一次了,如果这个孩子是若瑜的,那么他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可就因为他是我们的孩子,所以才要躲躲藏藏,不能见人。”
“我们的孩子又怎么了,你跟我哥离婚,我娶你!”
苏子欣掩面哭泣:“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让其他人怎么想,媒体会怎么报道,这根本就是景家的丑闻,若瑜会恨死我的,我居然生下了跟你的孩子,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那样我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若飞,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就帮帮我吧。”
景若飞看不得苏子欣哭泣,只要她一哭着求他,他就恨不得将天边的月亮也摘下来给她。
景若飞用指腹替苏子欣揩掉眼泪,轻声问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好好做若瑜的妻子,孩子长大之后或许我会告诉他一切,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景若飞像是突然被人丢进了冰窖,刺骨的寒冷蔓延周身,他每呼吸一口,便有冰冷的空气侵入肺腑,为什么,为什么她眼里一直有的都是景若瑜,他又有哪里比不上景若瑜。
景若飞怒火中烧,全部都化为了对景若瑜的憎恨。
从小哥哥就是备受宠爱的那个,因为各方面都很出色,景若飞站在他面前总是感觉黯淡许多,可是这都无所谓,他也有自己的理想与爱好,尽管不被家里人理解,可那是他执着要追求的。
直到现在,因为苏子欣,多年来对于景若瑜的憎恨似乎都积攒在这一刻爆发了。
苏子欣哭得止不住,景若飞没有办法,只好安抚了苏子欣,最后送苏子欣回家。
景若飞将苏子欣送到离景家不远的地方,看着苏子欣不如景家大门,这才发动车。
灯红酒绿的世界,人头攒动,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景若飞安静地坐在一角,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杯中的酒。
景若飞一遇到什么烦心事,就喜欢泡吧。
旁边不断有美女来打招呼,景若飞全都不予理睬。
“帅哥,一个人,要不然我陪你喝一杯?”一个穿着紧身黑色吊带裙的长发女孩儿坐到了卡座对面,很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景若飞看了他一眼,“没兴趣。”
女孩儿看出景若飞的穿着不俗,应该是个有钱人,便锲而不舍地说道:“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如果遇到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聊聊。”
女孩儿托着腮,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景若飞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拍着桌子吼道:“滚啊!”
女孩儿被吓了一跳,皱眉离开,丢下一句:“神经病啊!”
景若飞又叫服务生送来了一瓶酒,刚刚打开,酒瓶却被另一个人拿走了。
景若飞以为还是刚刚的女孩儿,正要发作,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