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裤子都没穿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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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杨厂长，
那边……那边好像出人命了！”
王同宗故意将语气加重，试图引起杨厂长的足够重视。
“什么？出人命了？”
杨厂长闻言，困意顿消，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
他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
任何安全事故都可能让他成为第一个被问责的人。
“快，同宗，你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杨厂长连忙追问。
王同宗见状，故意装出一副气喘吁吁、语无伦次的样子，
实则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一切。
他这样做的目的，
就是要让杨厂长亲自前往现场，
亲眼见证一切。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听人说那边出事了，
具体情况得您亲自去看看。”
王同宗边说边观察杨厂长的反应。
杨厂长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细节，
直接站起身来说道：
“走，同宗，你带路，我们现在就过去。”
一路上，王同宗在前，杨厂长紧随其后。
尽管心中焦急万分，
但杨厂长还是保持着领导者的沉稳，
不时催促王同宗加快脚步。
他深知，一旦发生安全事故，
无论原因如何，自己都将难辞其咎。
轻则受处分，重则可能丢官罢职，
这对于一个渴望晋升的厂长来说，
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然而，与王同宗的淡定相比，
杨厂长的焦虑显得有些多余。
王同宗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他不仅要揭露李为民的丑行，
还要确保自己全身而退。
他知道，李为民并非等闲之辈，
其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因此，他必须谨慎行事，避免直接冲突。
王同宗，一个心思缜密、善于察言观色的角色，
终于找到了他计划中的那把钥匙——傻柱，
那位食堂里不可或缺的大厨，
对秦淮茹有着近乎痴迷的关怀。
“哼，有了傻柱，这计划便多了几分胜算。”
王同宗心中暗笑，决定利用傻柱对秦淮茹的深情，
作为揭露李为民不轨行为的棋子。
这样一来，即便是任务完成，
李为民的怒火也只会对准傻柱，
自己则能置身事外，
继续他的“怨念值收集大业”。
正当王同宗盘算之际，
傻柱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视线中，
如同被命运牵引一般。
“杨厂长，您稍等片刻。”
王同宗迅速转身，几步并作一步，
拦下了正欲离去的傻柱。
“你说什么？”
傻柱一脸茫然，但随即，
王同宗的低语如同晴天霹雳，
让他瞬间脸色大变，
二话不说便朝小仓库狂奔而去。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秦淮茹绝不能有事！
另一边，杨厂长被王同宗带着一路狂奔，
早已气喘吁吁，对两人的对话更是一知半解。
“王同宗，你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边喘边问，
“何雨柱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王同宗见状，心中暗自得意，
面上却不动声色，编织起一套看似合理的说辞：
“杨厂长，您有所不知，
咱们厂里出了大事，听说要闹出人命。
我也是刚听傻柱提起，具体不清楚，
这不，赶紧拉着他来问个明白。
现在好了，事情大概清楚了，
傻柱说是1号仓库那边，
他正急着去帮忙呢。”
这番话，虽非滴水不漏，
却也足以让心急如焚的杨厂长信以为真。
此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平息这场风波，
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哪还有心思细究王同宗话中的真假。
“快，你去保卫科叫刘科长他们，
还有徐副厂长，都叫上，
我先去1号仓库看看。”
杨厂长急促地吩咐道，随即又补充，
“车间那边也多叫些人手来，快！”
而此时的1号仓库内，
李为民与秦淮茹正沉浸在一片不合时宜的“和谐”之中，
全然不知外界已风起云涌。
就在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划破了仓库的宁静：
“秦姐，别怕！我来了！”
傻柱如同愤怒的公牛，
一头撞开了厚重的仓库门，
那场景，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门内门外，两幅截然不同的画面交织在一起：
一边是衣衫不整、尴尬至极的李为民，
另一边则是怒火中烧、双眼通红的傻柱。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一场冲突一触即发。
“李为民，你个狗养的，我杀了你！”
傻柱的怒吼在仓库内回荡，
他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
无法遏制。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抛诸脑后，
只剩下对秦淮茹的深情与对李为民的刻骨仇恨。
而仓库外的工人们，
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议论纷纷：
“不是说出大事了吗？
怎么变成这样了？”
“傻柱怎么跟李主任打起来了？”
“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
‘出人命’的大事吗？”
人群中，有人带着几分戏谑，
几分惊愕地嘀咕道。
“哎呀，这傻柱真是胆大包天，
怎么敢动李主任？
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另一位工人摇头叹息，眼神中满是复杂。
“你们注意到没？
李主任他……裤子都没穿利索！”
一个眼尖的工人小声惊呼，
引来周围一片窃笑和议论。
“哈哈，难道傻柱一拳下去，
连李主任的裤子都给打飞了？”
这调侃之语，让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随着人群的聚集，
保卫科的刘科长带着几名保安迅速介入，
将还在挣扎的傻柱制服在地。
“住手！都冷静点！”
刘科长的声音威严而有力，
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傻柱被按倒在地，却依旧不甘心地咆哮：
“放开我！我要让那狗娘养的李为民好看！”
他的愤怒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
“简直不可理喻！”
李为民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嘴角挂着怒气未消的笑容，反唇相讥。
而傻柱的下一句话，
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众人耳边：
“你这个流氓，你对秦姐做了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投来好奇与探究的目光，
秦淮茹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她试图辩解，声音却颤抖不已：
“柱子，你别乱说……”
但她的言辞显得苍白无力，
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哦？原来如此……”
人群中开始有人恍然大悟，
目光在秦淮茹和李为民之间来回游移，
揣测着背后的故事。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傻柱哪会无缘无故打人，
肯定是李主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有人低声议论，声音虽小，
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李主任这回怕是要栽跟头了。”
另一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秦淮茹见状，心中焦急万分，
她深知自己与李为民的关系一旦曝光，
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她强作镇定，打断了傻柱的话：
“够了！柱子，你别再胡说了。
李主任只是找我谈工作，
哪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李为民也连忙附和：
“对对对，就是这样。大家别误会。”
但他的眼神闪烁不定，
显然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然而，这样的解释在众人眼中不过是欲盖弥彰。
指点工作？谁信呢？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想象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杨厂长作为这场风波的旁观者，
心中自然明镜似的。
但他并未直接插手，
而是将烫手山芋抛给了李为民：
“李主任，此事你需妥善处理，
毕竟何雨柱是你的下属，
大庭广众之下闹成这样，
你也有责任。”
言罢，他便转身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同宗一眼。
王同宗心中苦笑，
他明白杨厂长的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询问。
但他选择装聋作哑，毕竟任务已经完成，
此时再添乱只会引火烧身。
“何雨柱，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
李为民怒视着傻柱，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殴打领导，我看你是不想在轧钢厂混了！”
秦淮茹闻言心中一紧，
她深知傻柱若是被开除，
对她和贾家来说将是巨大的打击。
秦淮茹深知，若傻柱真的从红星轧钢厂离职，
贾家的天恐怕就要塌了。
于是，她再次踏上了为傻柱求情的道路，
这一次，她的目标直指李为民。
“李主任，您看柱子他平时也是个直性子，
不是有意要跟您过不去的。”
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几分无奈，
“他家里情况您也知道，
要是没了这份工作，那可真是
……
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回吧。”
李为民瞥了秦淮茹一眼，心中虽有不甘，
但碍于她的面子，
以及自己与秦淮茹之间那不可言说的秘密，
最终还是松了口：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给他个机会。
职位保留，但处分是必须的，让他长长记性。”
这一决定，让秦淮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感激地看了李为民一眼，
随即转身离去，心中却五味杂陈。
事后，秦淮茹私下找到了傻柱，
选择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开始向他解释起自己与李为民之间的纠葛。
“柱子，你秦姐我
……
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哽咽，
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跟李为民之间，
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他有权有势，我一个小女子又能如何？
只能忍气吞声。”
傻柱一听，怒火中烧，拳头紧握：
“秦姐，你放心，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别！”秦淮茹连忙拉住傻柱，
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柱子，你冷静点。
李为民不是我们能轻易对付的。
我们要的是安稳过日子，不是去惹是生非。”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以后我会更加小心，尽量避开他。
你只需记得，你今天打他，
是因为工作上的矛盾，
而不是因为他对我怎么样。好吗？”
傻柱虽然心有不甘，
但看着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秦姐，我听你的。
但你要答应我，
以后不能让自己再受委屈了。”
秦淮茹心中一暖，
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放心吧，柱子。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随后，秦淮茹又抽空去见了李为民，
目的明确——确保傻柱的工作不会受到影响。
她深知李为民的脾气，
也知道他对自己有着别样的心思，
但她更清楚，
自己必须利用这一点来保护自己和贾家。
“李主任，我知道您今天很生气。
但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
不要太过为难柱子。”
秦淮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
“他已经知道错了，
以后也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李为民的反应，
“我会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避免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为民看着秦淮茹那副乖巧顺从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消了不少。
“秦淮茹，若非念及你我之间的情分，
我李为民定不会轻饶那傻子。”
李为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但随即又缓和下来，
“既然他愿意承担后果，
我便放他一马，毕竟，
此事若闹大，对我也无益处。”
秦淮茹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感激地看了李为民一眼，
随即感受到对方投来的复杂目光，
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涟漪。
她深知，自己与李为民之间，
有着太多不可言说的秘密，
这些秘密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而另一边，傻柱却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英雄事迹”中，
不时在人前炫耀自己如何勇敢地教训了李为民。
对于秦淮茹与李为民之间的纠葛，
他选择性地忽略，
只将一切归咎于对李为民工作上的不满。
每当有人试图将话题引向更深层次，
傻柱总是机智地转移，
用他那看似粗犷实则细腻的心思，
保护着秦淮茹的名声。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
贾家的生活却显得颇为滋润。
秦淮茹虽工资微薄，
但总能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勤劳，
让家人吃上白面馍馍，偶尔还能开荤，
这在四合院中无疑是令人羡慕的。
然而，这样的生活背后，
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艰辛与牺牲。
贾张氏，这位贾家的老寡妇，
虽双眼不便，但耳朵却异常灵敏。
她时常能听到秦淮茹在外奔波的动静，
心中虽有不满，
但嘴上却从不停歇，
对秦淮茹的抱怨似乎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然而，当听到棒梗出事的消息时，
她瞬间忘记了所有的不满，
只想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是否安好。
“傻柱，你说啥胡话呢？
我孙子怎么可能出事！”
贾张氏的声音因焦急而颤抖，
手中的茶缸子也不慎落地，
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急忙站起身，想要往外冲，
却因看不见路而差点摔倒。
“奶奶，奶奶，我在这呢！”
棒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带着几分哭腔和委屈。
原来，他并非真的遭遇不测，
而是因调皮捣蛋惹了祸，
被邻居们围了起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连忙上前，
将棒梗护在怀中，
仿佛他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而棒梗则是一脸委屈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全然不顾自己刚才的调皮行为。
此时，王同宗恰好从供销社归来，
手持两包香烟，
穿过人群，来到了这个混乱的中心。
他一眼便看到了被秦淮茹和贾张氏紧紧护住的棒梗，
以及他那身奇怪的装扮，
不由得脱口而出：
“贾婶，您家这是养了只小猪仔吗？
还给它穿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