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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轶知道叶俊俊、双狄、姜宇、沈勇这五人清楚他的“底细”,所以不要脸的他倒是不敢直接说太极拳是自己所创,但也往自己脸上贴了许多金,直接将张三丰说成是自己的师父,而他自然就是太极拳的第一代传人。
厚颜无耻地介绍完自己的身份之后,宋轶便将太极拳从头到尾演练了一遍。
宋轶学过两套太极拳,一套是国家体委正式公布的杨氏太极拳二十四式太极拳,另一套则是与一位同学所学的陈氏太极拳。
杨氏太极拳是杨露禅从陈家沟所学陈氏太极拳的基础上,与自己儿孙共三代人编创发展而成,是宋轶所在时代,流行最广、最为人知的太极拳拳种,这两种太极拳虽说同源,但确有明显区别之处,宋轶自己所学便自己知晓,而他给叶俊俊等人所演练的,则是相对而言简单、易学的二十四式太极拳。
太极拳的速度本就并不快,为了让看客们能看得清楚,宋轶还特地又放慢了节奏,如此一来,除了本就未学过武的嫦嫦、涂阿四、方灵芝、辜玉尘四人之外,叶俊俊、双狄等人皆已经记住招式拳架,即便也不曾习武的黄文定,也将招式记得清清楚楚。
正是因为如此轻易便能被记住,两位将军姜宇与沈勇皆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沈勇更是直接问道:“宋先生当真不曾骗人?可你这拳柔和缓慢,看似绵绵无力,似乎怎么也不像是能临阵对敌。”
宋轶说道:“沈将军若是要拿这功夫行军打仗自然万万不能,但倘若行走江湖之时行侠仗义,以此本事也足以应付,只不过这太极拳看似容易,真要能到达临阵对敌的地步,还需要将手眼身法步以最严苛、最标准的姿势反复练习。这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但倘若练成,就是一方高手了。”
听宋轶这话,叶俊俊好奇地问了一句:“宋小鞋,你可练成了?”
宋轶的陈氏太极拳自然并未练到他自己所说的地步,但此时面子不能丢,便厚着脸皮拍着胸脯说道:“那是自然!你可曾见我出手有落败之时?”
叶俊俊仔细一想,在她记忆之中,宋轶到是的确未尝败过,不由得十分相信。
宋轶洋洋得意,对十人说道:“这太极拳有强身健体之功效,男女老少皆宜,只要勤加练习,即便不成为一代高手,也能修身养性,健康身体,其益处之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不过姜将军,我说实话,太极拳的确不太适合用在战场上,所以你确定你要学?”
“学,为何不学?”姜宇应一声,当即跳起身来,站到宋轶身边,开始先来了一个起手式,而在他的带领下,除了嫦嫦、辜玉尘二人外,其余七人也都加入了这太极拳的学习之中。
古人多聪慧,一点便通灵。
再多教了两三遍,有武术底子的叶俊俊、双狄、姜宇、沈勇五人便已经基本掌握了这套二十四式太极拳,宋轶又在旁边指导了两遍,双狄就已经打得有模有样,其中狄元芳的表现最让宋轶吃惊,他从未想过像狄元芳这般魁梧的小汉子,打起太极来竟然真能刚柔内含、承轻沉兼备,甚至比之狄青,也还要多了几分架势。
见所谓的太极拳“第二代”传人中已经出现表现优异之人,宋轶便让双狄作为指导,自己则推到一旁,去陪他心爱的嫦嫦。
嫦嫦原本是与辜玉尘一起站在一旁观看宋轶九人打太极,宋轶过来之后,反而让辜玉尘有些尴尬,但她当真识得大体,很主动地让开几步,将嫦嫦让还给宋轶,但她自己倒也不孤独,方灵芝见辜玉尘孤身一人,便也放弃了打拳,去陪辜玉尘了。
两人单处,嫦嫦笑着对宋轶说道:“阿眠这太极拳舒展大方、刚柔并济、深藏不露,我虽不懂武学,但就此来看,也应当是妙用无穷的路数了。阿眠的那位张三丰师父,还当真是奇人。”
宋轶打着马虎眼,尴尬地笑了两声,问道:“你要不要也学一学?挺简单的,我教你?”
嫦嫦笑着摇头,宋轶又问:“那八段锦怎么样?可祛病健身,动作也十分完美,无需兵械,还不受场地局限,简单易学,同样男女老少皆宜,我这就给你打一套?”
嫦嫦不说话,只是这般看着宋轶。
宋轶可不是一点不懂女人心的直男,他退了两步,站了个与肩同宽,两臂缓缓自左右抬起的那一瞬间,忽然就往前一冲,在嫦嫦毫无任何反应之时,直接就将其一把抱起。
嫦嫦措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就将宋轶搂住,抱得严严实实,才稍微反应过来,便听见宋轶开心地大喊:“妈妈,我抢了个姑娘回家做媳妇喽!”
闻听此话,嫦嫦羞得面红耳赤,当即把脑袋埋在宋轶的怀里,再也无法出来。
宋轶与嫦嫦一惊一呼,倒是把正在练拳的几人给吓了一跳,他们几人看着宋轶抱着嫦嫦无目的地跑了开去,姜宇没忍住问狄青:“你师父这是疯了?”
狄青倒是个老实人,不敢妄加议论自己的师父,但旁边的叶俊俊却不管,没好气地说道:“他今早出门没吃药,只是犯病了!”
一句戏言,沈勇却信以为真,急忙问道:“犯病?宋先生莫非是有癔症?我们军医徐大夫早年对于癔症倒是有几分研究,不如明日也就不走了,让徐大夫替宋先生看看?”
听到沈勇这话,叶俊俊与黄文定都笑了出来,而双狄与涂阿四这三个孩子却只是一脸茫然,狄元芳更是挠着头问叶俊俊:“俊俊姐,我表舅何时得的癔症?我怎么什么也不知?”
狄青也有些着急地询问:“是啊,俊俊姐,师父若是病情严重,我们应当让他及时救治才行!”
看着双狄与沈勇这几脸认真的模样,旁边的姜宇都有些看不过去,说道:“说你们单纯,却分明是傻,说你们傻吧,又傻得可爱,没听出来叶小姐不过是玩笑之语?还一个个都当了真。尤其是你啊老沈,徐大夫除了对癔症拿手,对看脑子也拿手,不如你回去让他也瞧瞧?”
沈勇的确是出于关心宋轶,哪里想到叶俊俊竟然是一句玩笑话,正准备说道几句,却忽然之间听见一声惨叫。
众人当即循声望去,只见隔着溪水不远处一片小小树林里,嫦嫦着急仓皇跑出,等见到了外面众人,嫦嫦急忙大呼:“快救救阿眠!阿眠出事了!”
众人一惊,急忙跑去。
却说原来当时宋轶将嫦嫦一把抱起之后,便没头脑地在草野上乱跑,不知不觉,便跨过溪水,跑进了小树林里。
到了树林之后,眼看没人打扰,又怕重蹈先前抱着嫦嫦时间太久而双手麻木的覆辙,宋轶便将嫦嫦放了下来。
宋轶与嫦嫦相识相恋倒也并无太长时间,回忆起来,二人最大的尺度也仅仅不过是宋轶如方才那般抱起嫦嫦狂奔,其余最多也只是牵手亦或相拥,说起来两人虽然独处时间相对也不短,但因考虑到嫦嫦封建保守的思想,宋轶也从未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此时二人单独相处在一个小树林里,虽然不去考虑为爱鼓掌这种过分开放的行为,但宋轶觉得,是不是可以适当地做出更亲昵的动作来,比如在不借助手的情况下,尝一尝此时涂抹在嫦嫦唇上的口脂。
宋轶自然没有对嫦嫦明说,他往小树林外偷摸看了几眼,确认无人靠近之后,便拉着嫦嫦,寻到一棵比较粗壮的树边,将嫦嫦轻轻一放,抬手间便是一个“树咚”,紧接着,深情款款、四目相对。
嫦嫦虽出身风月,但到底只是清倌人,从未懂得男女之事,在被宋轶这么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自己时候,心中虽然情动,但更多的却是娇羞扭捏,非但不敢继续看宋轶的眼睛,还咬着唇微微颔首,全然没有一副配合的模样。
宋轶也料到嫦嫦大概会如此,但他既然已经起了这贼心,若是没能尝到唇上的口脂,又岂会罢休?当即弯腰歪着脑袋,循着嫦嫦的朱唇而去。
嫦嫦原本只感觉宋轶方才的眼神比之寻常时候更加热烈,却并未想到宋轶竟然会有如此轻薄之举,虽心已属他,却还是觉得有些许不妥,便轻轻抬起手来,挡住了宋轶的嘴唇。
没有亲到芳泽,只嗅到了嫦嫦的掌心,宋轶多少有些不甘心,便抬起手来,将嫦嫦的荑柔抓住从嘴边移开,而这一次,正当宋轶又准备往下亲的时候,忽然之间,一块石头从身后飞来,结结实实直接砸在了宋轶的脑袋上。
宋轶痛叫一声,正回头去看是谁偷袭自己,谁知人还没回过去,就听身后一个老声吼道:“畜生!光天化日,胆敢轻薄良家!看我不打死你!”
话音落下,就见一名老汉操起锄头,对着宋轶便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