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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别山的晚秋,天高云淡,山间枫叶如火,将整片山林染成了绚烂的红色。李易从湖南衡山奔丧回来以后,就一直狠抓练兵,站在白马尖山顶的练兵场上,望着远处忙碌的士兵们,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眼前挑战的忧虑,据线报,北金将在年底发起冬日攻势,意图一统江山,华夏土地上的每一寸安宁都需用鲜血和汗水来守护。
“报——!”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打断了李易的思绪,“总指挥,山下有位自称是齐王李坤的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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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闻言,眉头微皱。已故的齐王李琮曾经是父亲的好友,其子李坤已经加入太平教,在教主宗师陈心元和虎武军指挥使陈嘉德的扶持下在成都称王,且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此时他来访,目的恐怕不简单。不过,既然来了,李易自然不能避而不见。
“请他上山。通知萧狂军长和萧诗雯处长、朱向阳部长在白泉洞第一会议室一同会见。”李易简短吩咐后,转身步入山洞,心中暗自思量对策。
李易、萧狂、萧诗雯、朱向阳站在主洞中央等候。李易也很好奇,齐王李坤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李坤的母亲杨婷是太平教圣女,当年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血染宫廷。当年父辈曾经约定,如果两家都是男孩就结为兄弟,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不久,李坤一行走入白泉洞主洞贵宾室,有一个六十余岁的老者,一个笑颜如花的少女,一个孔武有力的青年汉子。李坤今年二十七岁,比李易大四岁,他头上戴着一顶小金冠,身着华服,气宇轩昂,眉宇间散发出一股亲切温和的笑容。
见到李易,李坤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了一会,微微一笑,拱手道:“安邦,真是一表人才,我们兄弟俩终于见面了。”很自来熟地伸出手紧紧拉住李易的手,还微微抬头,看了一下李易:“贤弟,哥哥比你矮蛮多啊!”李易身高一米八左右,而李坤身高就在一米七左右。
李易也回以微笑,道:“齐王兄,欢迎你来到大别山。”
李坤点点头,往身后看看,道:“贤弟,我给你介绍我的同伴,哈哈,有几位你认识。”李易早就看见了老熟人陈心通和宁宁姑娘。
李坤笑道:“这位老人家是我的师叔陈心通,是太平教刑堂长老。这位美女是宁宁,是太平教圣女,擅长医术。这位年轻人名叫邱毅,是我的师弟,也是我的侍卫统领。”
李易点头致意,也介绍了自己这边的人员萧狂、萧诗雯、朱向阳。
双方分宾主落座。李易笑道:“陈师叔,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宁宁姑娘呢,救了我的兄弟牛大力,又一起风餐露宿去长安,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只是没想到是太平教的圣女。”
宁宁穿着一身白衣裙,瘦瘦的身形,笑靥如花,道:“小李探花,和你一起破案、救人、吃叫花鸡,那真是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
李坤笑道:“贤弟,以后你要叫宁宁姑娘为嫂子了,我们明年春节会成亲。”
李易站起,拱手道:“哦,好事啊,先祝贺齐王兄和宁宁姑娘了,等会小弟会送上一份薄礼略表心意!”
李坤笑笑,摆摆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李易:“贤弟,做哥哥的第一次见到你,先要送一个礼物给你和弟妹吧。礼轻情意重,不要嫌弃。”
李易接过锦盒,里面是两个一大一小玉扳指,也叫鸳鸯玉扳指,中间雕刻了黄龙和魏碑体“御”字。在华朝,和田玉扳指是权力与地位的象征,尤其得到皇族的喜爱。如果一个皇族子弟没有和田玉扳指,就不配号是皇族。
“这是我爷爷和奶奶用过的一对玉扳指,现在送给贤弟和弟妹了。”
李易连忙推回给李坤,“齐王兄,这礼物太贵重了,小弟不敢收啊!”
李坤伸出左手,手指上有一只玉扳指,笑道:“贤弟,当年爷爷御赐了我两对玉扳指,我就想以后遇到你,一定要给你一对,你和弟妹都戴上吧,这样才能显示出我们是兄弟啊!对了,宁宁也戴了。”
宁宁噗嗤一笑,伸出右手晃了晃,果然有一只玉扳指戴在手上。
李易推辞不过,只好笑纳了。
众人看着李坤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坤见李易收下了玉扳指,脸上笑意更甚,他轻轻拍了拍李易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与期待:“贤弟,今日我前来,除了认亲之外,的确有事相商。”
李易闻言,神色微敛,正色道:“齐王兄但说无妨,若是我力所能及,定当全力相助。”
李坤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最终落在李易身上,缓缓道:“如今北金虎视眈眈,意图侵吞我华夏大好河山,而朝廷内部又纷争不断,各路诸侯亦是心怀鬼胎。我虽在成都为王,但心中所愿,不过是保我华夏子民免受战火之苦。贤弟你智勇双全,又手握重兵。我意与贤弟联手,扫荡各路牛鬼蛇神,攘外必先安内,先平内乱,再御外侮,共谋大业,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李易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李坤有雄心壮志,但其背后的太平教势力复杂,且其“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与李易所秉持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抵御外敌”的理念相悖。然而,面对李坤的坦诚,李易也不愿直接拒绝,以免伤了和气,更不愿因此错失可能的盟友。
李易微微一笑,道:“王兄所言极是,内忧外患之下,我辈自当同舟共济。只是,我以为,当前之急,非是内斗消耗国力,而是应集结所有力量,先灭北金,方能抵御强敌,保我华夏安宁。”
李坤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李易的回答并不完全满意,但他也明白李易的立场坚定,不易动摇。他沉吟片刻,换了个话题道:“贤弟言之有理,是我急于求成了。不过,我此来还有一事相求,望贤弟助我一臂之力。”
李易微笑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坤深吸一口气,道:“近日,景德帝几次三番下旨召我去南京议事,我再不去就以谋反罪名公告天下,我推迟不得,只能上京。但朝廷又规定同行人员不能超过一百人,我以为此去必是龙潭虎穴,一路上危机四伏。
我闻贤弟麾下撼山军乃精锐之师,战力非凡。我欲请贤弟派遣部分撼山军与我同行,悄悄尾随,护我周全,助我顺利抵京,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李易闻言,派遣军队援助李坤,既可展现自己的诚意,又可借机了解南京朝廷和太平教的实力与动向,不失为一举两得之策。但他也清楚,此举需谨慎行事,以免落人口实。
李易沉吟片刻,道:“齐王兄开口,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我正好有一批物资要进献给朝廷,我可派遣一支精锐队伍,与王兄同行,前往南京。”
李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起身拱手,笑道:“贤弟高义,哥哥我感激不尽!”
当晚,李易在白泉洞大厅摆下酒宴热情招待李坤一行。
宴会前,李易和萧诗雯、萧狂在书房聊天。
萧诗雯笑道:“你的王兄看上去为人很热情啊,对你一片赤诚,也没什么皇子的架子。”
李易挠挠头,笑道:“说实话,齐王李琮对我爹也不错,最先得到藏宝图的也是齐王。李坤也没有亲兄弟,看上去确实把我当弟弟了。”
萧诗雯问道:“如果李坤问起藏宝图的事情,你怎么回答呢?是说有还是没有呢?”
李易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夜色下的大别山更显幽静而神秘。他缓缓开口:“关于藏宝图,我心中自有计较。李坤虽看似坦诚,但皇家与江湖之事,历来错综复杂,不可轻易透露。我若直言有之,恐生变故;若言无,又恐他心生疑虑,反而不利于我们之间的合作。”
萧狂闻言,眉头微皱,沉声道:“师弟,你需小心行事。这藏宝图不仅是财富,更是各方势力觊觎的焦点。一旦泄露,恐怕会引来无数麻烦。”
萧诗雯轻抚着手上温润的玉扳指,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是啊,李坤虽看似无害,但他背后的太平教势力不容小觑,当年为了藏宝图,还企图绑架你。更何况,朝廷内部也是暗流涌动,我们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李易点了点头,微笑道:“我明白。我会以不变应万变,既不主动提及藏宝图,也不完全否认。若他真问及,我便以‘高人得之,不宜多言’为由搪塞过去。这高人其实是我母亲,他们厉害的话就找我母亲去。同时,我们要加强戒备,确保不被太平教暗算。”
萧诗雯噗嗤一笑,道:“你这不是祸水东引吗,到时候,母亲麻烦缠身,当心打你屁股开花。”
李易嘿嘿一笑,就是母亲要他这么说的,天下第一宗师,会怕谁呢?
萧狂道:“其实,我就觉得宁宁姑娘比较危险,她不仅擅长医术,更擅长用毒呢。正面对抗,除了宗师,我谁都不怕,但是用毒的人,防不胜防啊。”
萧诗雯问道:“哥,你不是已经百毒不清了吗?”
李易很诧异地问道:“师兄,你为什么能百毒不清呢?”又猛地一拍大腿,不敢相信地问,“难道你已经是武道八段上了?”武道八段上已经是先天阶段,对毒物特别敏感,任何毒物已经不能伤身,也可以用先天真气把毒物强行排出体外。
萧狂点点头,“就在前几天突破了,现在还不稳固,所以没有告诉你这个消息。我百毒不侵,但是我怕你中毒啊。你的武功还是差了一点。”又指指萧诗雯道:“小妹,你还不说。”
李易好奇地问道:“还不说啥呀,哦,诗雯有了?我要做父亲了?”
萧诗雯脸一红,呸道:“易哥,乱说啥呀,不是我有了,是我也进入武道八段了。”
至此,撼山军有了五名武道八段,分别是萧狂武道八段上,欧阳林武道八段中(近期突破),来亮武道八段中(近期突破),萧诗雯武道八段下(近期突破)、赵子龙武道八段下(近期突破)。还有三名武道七段,万邦彦武道七段(大圆满),李易武道七段中,简木生武道七段中。
李易不好意思地说道:“误会了,你们兄妹俩都是武道天才啊,我可赶不上你们俩。”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李易又拍拍胸脯,道:“你们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解毒圣手来亮和尚坐镇呢。让他提前做好防范工作,不用怕宁宁,哈哈!”
萧诗雯幽幽道:“易哥,我知道,你很努力地练武了,可是你受伤太重了,影响了你的进度。”
“还是小雯了解我。”李易点点头,笑道:“对了,师兄,你和凤娟,也结婚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孩子呢?”萧狂和黄凤娟去年初也在大别山结了婚。
萧狂也很郁闷,道:“不知道啊,难道我们武功高的生不出孩子?”
李易神色突然变得古怪,半信半疑道:“那不可能啊,我母亲武功也高啊,怎么生出我来了,难道我是捡来的。要不我们请来亮看看病,是不是有不孕不育?或者让宁宁姑娘看看也行。”
三人顿时笑作一团。
夜幕降临,大别山的风带着几分寒意,大别山白马尖宴会厅却热闹非凡。
撼山军在大别山的高级官员李易、萧狂、萧诗雯、何鑫、朱向阳、来亮、欧阳林、黄天、王晨、陆霖、成昆、赵云龙悉数到场。
宴会上,李易和萧诗雯坐圆桌主位,李坤和宁宁坐贵客位,四人相谈甚欢。宁宁凝视李易,很关心地问道:“李探花,虽然你长得确实貌比潘安,又高又帅,但是你似乎身体有疾啊,左侧头上都有一小撮白头发了,这是元气大伤的征兆。以前没看见你有啊。”
李易长叹一口气,很无奈地说道:“嫂子过奖了,我就是长得稍微高一点,帅是谈不上的,和潘安就更不能比了。我是元气大伤了,景荣三十六年在京城的时候,被西夏密探李永利打成了重伤,奇经八脉都被震断了,是宏智大师和来亮救了我;景荣三十八年,我被女真人抓住,在大牢里严刑拷打,我遍体鳞伤,昏迷的时候,完颜布真用重手法点了我的百会、大椎等几处大穴,导致我经常头晕,也长了不少白头发,幸好,来亮在我身边,帮我调理,要不然,我可能真的会英年早逝。”
萧诗雯眼中闪过一丝煞气,冷冷地说道:“完颜布真,我会亲手杀了他。”骤然喷发出的气势惊人,在座的众人惊讶无比,这分明就是武道八段武王的功力啊!这可是只有二十一岁的女子啊!又出现了一个天才。
李坤听了,唏嘘不已,不停地安慰李易,眼睛都气红了,道:“贤弟,你受苦了,我一定要抓住主这个北金的太子,千刀万剐,为你报仇。”
李易笑道:“齐王兄,没事,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就是年纪轻轻却已经鹤发童颜了。”
众人听了,忍俊不已,都被李易的乐观而感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喝得脸色微微酡红的陈心通放下酒杯,朝着李易问道,“小李探花,有一件事我想问一问,不知能否给个答案?”
李易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笑道:“陈师叔,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陈心通眼睛盯着李易,问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观花图何在?”
原本热闹的宴会厅刹那间安静下来了,有的人是好奇,有的人是惊讶,有的人是气愤……每个人的表情都丰富多彩。
李易喝了一口酒,从容不迫地放下酒杯,笑道:“陈师叔,对观花图是念念不忘啊!当年,可也是不远千里邀请我去四川做客啊!”
陈心通脸有点黑,看看周围的人,就是那个萧狂看不懂,心想,这里我年纪最大,辈分最高,武道八段中,武功或许也是最高的吧。“哈哈,当年我就看见小李探花根骨奇佳,真的想收你为徒啊!”
萧狂闷声闷气地说道:“陈长老,要是我师弟和你学,那武功就不会长进,您看,我的武功都比你强啊!”手腕一翻,手中酒杯竟慢慢悬空,托着酒杯而起的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白八根气条,这是武道八段上的标志,已经是武道先天境界了,离宗师一步之遥,宗师就是先天大成境界,八根气团融合为无色透明气团,反璞归真了。或许很快就能突破,或许一辈子也突破不了。
很多人惊讶地捂住了嘴,啊,撼山军中要出宗师了吗?
陈心通简直是吃了一记闷棍,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武道八段中了,再练也是枉然,要再上一步,和根骨、功法、勤奋、心智、悟性密切相关。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可能突破了。
李易笑道:“陈师叔,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还是实话实说吧,当年齐王李琮把观花图藏在我父亲画的仕女图里,后来刑部侍郎陈吉派鄱阳湖水匪到我家抢劫,没有找到观花图,就泄愤火烧我父亲的画室,观花图由此再现世间。观花图在我母亲林黛旎手上,我母亲说,高人得之,不宜多言。”
李坤听了,默默点头,父王那时传信给他,告诉他,观花图就藏在李庆画的仕女图里。希望他以后不要去追踪索要藏宝图,会引来杀身之祸。他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生活就是父王的心愿。可是太平教不同意,自己也想有一番作为,一统天下,成为九五至尊,为父王平反昭雪。“那个图,我一定要得到。”李坤心中暗暗发誓,在桌子下的左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陈心通一听,心里憋屈得慌,观花图在林黛旎手上,谁敢找她要。林黛旎是最年轻的宗师,也可以说是现在实力最强的宗师,其他的宗师都已经年老体衰了。谁敢找霓裳宫麻烦,那是嫌自己命长。
陈心通不死心地问道:“既然找到了观花图,那藏宝的地点也就呼之欲出了。在哪里呢?”
李易道:“你有空可以去霓裳宫问我妈。”
陈心通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猛地喝了一大口酒。他和林黛旎交手两次,每次都被虐得体无完肤。
看见气氛有点冷,李坤突然话锋一转,笑道:“贤弟,小李探花之名宇内皆知。我听闻你不仅武艺超群,诗词歌赋更是一绝。今日良辰美景,何不赋词,以助酒兴?”
李易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站起身来,环视四周,朗声道:“既然齐王兄有此雅兴,小弟便献丑了。小弟日思夜想的就是恢复我汉家荣光,收复华夏江山,梦里常常夜战沙场,梦中得此词,名曰《破阵子》。”
言罢,他轻吟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此词壮烈和悲凉、理想和现实,形成了强烈的对照,表达了顽强抗争的决心。李坤听后,不禁拍案叫绝,连声称赞:“好词!好词!贤弟之才,果然名不虚传。”
在座的都是爱国将领,太平教的陈心通虽然狡诈多疑,做事不择手段,但是爱国却也是他的底线,都鼓掌为《破阵子》叫好。
赵云龙兴奋地走到李易身边,递上纸笔,道:“总指挥,能把这首词写下来送给我吗?”
李易点点头,他非常喜欢赵云龙,通过这一年多的了解,他发现这个人真是一个宝啊,符合诸葛亮兵书《将苑》提出为将者应具备五种美德,也就是“高节可以厉俗,孝弟可以扬名,信义可以交友,沈虑可以容众,力行可以建功。”这也是李易对英雄的所有理解,高风亮节守义不辱;孝顺父母友爱兄弟;恪守信用广交朋友;胸襟宽广深谋远虑;身体力行建功立业。
李易用他最喜欢的行书写下这首词,并盖上自己的私印。赵云龙如获至宝,欢喜得合不拢嘴。
李易又把赵云龙隆重介绍给李坤,“齐王兄,这是我们撼山军名将赵云龙,我准备让他护送你们上京。”
李坤笑道:“赵贤弟,英姿飒爽,看得出是一个人才啊!”
赵云龙摇摇头,腼腆地一笑。
李易道:“王兄,赵云龙是家传的武功,是武道八段的高手啊!侠肝义胆,是真英雄。”
李坤吃了一惊,自己从小就由宗师陈心元培养,千锤百炼也就是武道六段下,而这个小伙子也就二十出头,居然是武道八段,在华朝,武功修炼到八段,就已经可以开宗立派了,是百姓景仰的人物。撼山军人才济济啊。“好好,有赵云龙护送,哥哥更放心了,感谢贤弟啊!”
太平教一行人听说由赵云龙带一千人护卫,心中着实感谢,这样一路安全就又保证了。宾主尽欢。
宴会后,赵云龙接到通知,总指挥和军长让他去相见。赵云龙兴冲冲地来到会议室,站在门口,就听见萧狂爽朗的笑声。
“赵云龙去办这件事,我很放心。”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
“报告,第一师副师长赵云龙报到,请问总指挥和军长有什么指示?”
“来,云龙,请坐。”李易放下茶杯,招呼他坐下。
三人坐下,牛大力给赵云龙泡上一杯热茶,微笑着点点头,就站在门口守卫。
赵云龙心中好奇,什么事情这么大的阵仗?警卫旅旅长亲自守门。
李易打开抽屉,拉出一个黑布包裹的木盒推到赵云龙面前,说道:“云龙,打开看看。”
赵云龙略带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木盒,缓缓伸出双手,轻轻揭开黑布,打开木盒,盒盖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一道璀璨的光芒仿佛瞬间冲破了密室的昏暗。
盒中静静躺着一方玉玺,其通体由温润的白玉雕琢而成。玉玺上方盘踞着五条栩栩如生的神龙,龙首昂扬,龙目炯炯有神,仿佛在俯瞰着天下苍生。每一条神龙的鳞片都雕刻得极为精细,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玉玺的底座方正大气,四周刻满了古朴的纹路,那是岁月沉淀下的厚重与庄严。纹路之间,隐隐有着神秘的符文若隐若现,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玉玺的印面平滑如镜,上面刻着的篆文古朴雄浑,每一笔都仿佛凝聚着历史的沧桑与威严。仅仅是看着这方玉玺,便让人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庄重与大气,仿佛它承载着整个天下的命运。
赵云龙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玉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云龙,你不仅要护送李坤安全到京,更重要的任务是把这方玉玺送到朝廷,你可以联系蔡安石丞相,这里有给他的一封书信。还有一封是蔡文君给他父亲的信。玉玺事关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千万不可大意。”
“请总指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赵云龙起立敬礼,“人在物在,人亡物亡,绝不会落在敌人手里。”
“好的,希望你胜利归来。”李易和萧狂回敬了一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