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类型> 探花郎过份宠妻> 41、尝尽

41、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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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三房屋子里,三夫人柳眉倒竖,手指点在五娘额上,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怎么这样糊涂,明日国公夫人若来退亲,我看你到哪里哭去!”
    陆云帆还在回想方才他七哥霸气凛然的模样,崇拜得不行,这时听到自己母亲训妹妹,忙将五娘扯到身后,嚷道:“妹妹做得对,以后七哥若不管她,她才有得哭。”
    三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处处他七哥七哥的,那哪里是他亲哥,便也将陆云帆骂道:“你自己不争气,叫你妹妹去靠别人,你倒好意思说了。”
    “什么别人,那是我七哥,我们是一家人。”陆云帆回嘴道。
    五娘怕他们闹起来,忙将自己哥哥推出了屋去,回身挽起三夫人手臂,细细分析道:“今日三姐姐出了事,七哥能想法子周旋维护,他日我若出了事,七哥也不会不管我。”
    “定国公府是有规矩的人家,怎会出那等宠妾灭妻的事?我给你随嫁的陪房和丫鬟们都是好的,没有小妾敢欺负你。”三夫人不赞同的道。
    五娘抿了抿唇,提醒道:“娘,先时语舒姐姐那件事,咱们就得罪七哥了,现在可不能再得罪他了,你别忘了,大觉寺老方丈给夫人批的命。”
    三夫人猛然想起,终究叹了口气,乖乖闭了嘴。那道批语,照这情形发展下去,肯定是要应验的,届时,陆家又是如日中天,而定国公夫人不知从哪里秘密知道了这批语,才来与她五娘定亲的。
    四房院子里,陆明希扑在榻上,双肩耸动,喜极而泣。
    她的奶娘孔嬷嬷在身后轻拍着她的背,也欢喜得掉眼泪。
    三娘自小没了姨娘,四夫人也不将她接过去养在身边,她们小姐几乎是她这个奶娘一手带大的,好在陆家是世家大族,并不苛待庶出,日子便也过得舒心。
    怎料嫁了那样一个人,三娘性子又和软,处处忍让,只想着生下孩子,在屋里用心教养孩子,便也就这么过了。
    怎知这世上竟有那样胆大的毒妇,还好,还好公子给她们小姐做了主。想到此,孔嬷嬷心中感念,明日她要请尊佛像回来,日日焚香祷告,祈愿佛主保佑公子长命百岁、万事无忧。
    一路从华阳居走回听竹院,洛芙皆是心潮澎湃,对比前几日的愁云惨雾,此刻弯起的唇角如何也压不下去。
    陆云起侧眸瞧她,见她终于高兴了,也不禁跟着心情愉悦。
    待回到听竹院,一进了内室,洛芙便情不自禁地一头扑进陆云起怀中,欢喜道:“夫君,我好爱你。
    陆云起心头一颤,知道她此刻说的爱,只是一时情绪激动,过后便不作数的,可是他的心,依旧为这短暂的告白而雀跃不已。
    洛芙自他胸前抬起一张满是喜悦的脸,仰望着他的瞳仁里耀满星芒,只听她俏声道:“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还不告诉我呢,害我担心了这么久。”
    陆云起长臂拥着她的腰,垂眸,自她的明仁中望见自己笑得很不争气的一张脸,“之前只是想了一想,看到回信后才决定这样做的,若四叔、四婶交代了如何处置,我也不能做什么。”
    洛芙听着他的解释,心中直庆幸一切顺利,此刻满心的欢喜似涟漪般圈圈荡漾,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去亲他,陆云起配合地俯身,温软的唇便印在他侧颊上。
    往日,他总是赶在她身子后撤前,将她吻住。可今日,或许是因为那句告白,使他心间溢满甜蜜,不再用霸道的吻去探寻她的心。
    他将她抱起,坐到贵妃榻上去,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身子覆住。
    洛芙侧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身上强大炙热的力量,心中极为安宁。一时又想到三娘和离,到底对府上其他姑娘是不公平的,便问:“和离之事,会不会对其他姑娘影响很大。”
    “不会很大。”陆云起自信道:“至少定国公府不会退亲。”
    洛芙瞧他如此肯定的模样,目光疑惑地探向他。
    “他们舍不得的。”陆云起淡声道。
    有老方丈那句批语在,他们舍不得放弃未来的前程。
    洛芙一头雾水,他这是打的什么佛偈?但见他似乎不想多言,便也不深究。
    “对了,傅世子突然找你做什么?”洛芙问道。
    “没什么,就是来问我几件事。”陆云起敷衍道。
    往年朝廷开海运时,傅临州会与人包船出海倒卖货物赚取暴利,而今他为几两碎银折腰,与他说一起拼船,这不有了眉目,临便来告诉他了。
    这时晴天隔着珠帘询问是否摆膳了,洛芙才惊觉已经这样晚了,他们竟还未用晚膳。
    “摆膳吧。”洛芙答道。
    洛芙想起身,见他还拥着自己不动,便攀住他的脖颈,仰头,去亲他薄红的唇。
    “饿了没有?”洛芙的声音浅浅荡在他唇边,携着甜甜的软香。
    陆云起再也克制不住,大掌扣住她后脑,垂首吻住她作乱的樱唇。
    洛芙被迫承接,神智瞬息抽离,他的吻从最开始的温柔浅探,变成深缠,急促地呼吸渐渐不满足于只在唇上。
    内室里澄亮的烛光在洛芙眸上跳跃,她睫羽轻颤,红唇微张,口中一点贝色在急促的呼吸下时隐时现。
    洛芙坐在他腿上,忽而惊醒,用力挣扎,双手抵住他的肩,喘息着用力推他,可她越推,他反而越发急切。
    “不要……………”洛芙红了眼,玉手捧住他侧脸,颤声:“别……………”
    陆云起抬首,凤眸蕴火,眼尾已是一片殷红,又瞧见她娇红透,鹿眸潋滟,一时喉结滚动,垂首,再度吻上那招人的唇瓣。
    几度纠缠,他尝尽了她的甜软,才堪堪拥住她,沉沉喘息。
    洛芙的手,在他后背缓缓轻抚,等待着他平息。良久,陆云起呼吸渐缓,下巴置在她肩上,嘶哑喘息:“磨人。”
    洛芙唇上发麻,口齿间尽是他身上好闻的冷竹气息,这些日子因着三娘的事,她没心情给他,知他忍得艰难,便小声道:“晚上好不好?”
    “几次?”
    洛芙咬牙,忍羞道:“随你。”
    陆云起唇角微勾,眉眼间一片凶掠。
    翌日洛芙醒来时,天光已然亮透,床榻另一侧的人,早就上值去了。
    昨夜那句随你,直将她折腾到子夜,此刻全身酸胀,她悔得用无力的手,懊恼地在他那侧的枕头上。
    近日京城突然被上届春闱试题泄露一案席卷,各处茶馆酒肆、官邸内宅,舆论哗然。
    偏偏顺天府尹是新上任的,才不管前任府尹收过的贿赂银子,誓言要将泄题案一查到底。
    一时间,礼部官员们人人自危。各地士子们都聚在一起,交换各自手中情报,焦急的等待着春闱考期的到来。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陆云帆在一个天色暗黑的傍晚,登了陈家的门。
    “八哥。”陈子良笑脸迎上去,躬身行礼。
    陆云帆在陆云起面前是怂包,但在外头,那世家子弟的派头却是十足的。此刻听到陈子良叫他,陆云帆也不答他,一双冷漠的眼,漫不经心扫视这座宅子。
    陈子良瞧他这样,脸上的笑容一僵,又去看陆云帆身后跟着的管家和嬷嬷,见他们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便又无奈的再次朝陆云帆行礼,“八哥,不知有何吩咐,三娘她....……”
    陆云帆听到他提三娘,手上抬起,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而后几步走到桌案前,从怀中掏出两则和离书,冷声道:“你过来,将这个签了。”
    陈子良在陆云帆身后,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走过去后,一眼瞧见和离二字,他面上一白,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口中呐呐:“八哥,这、这是……………”
    “不认得字么,快签了,我好去户部盖官印。”陆云帆不耐道。
    陈子良背上激出一层冷汗,尤自道:“不,我不签,我要见三娘。”
    陆云帆“啧”了一声,冷笑道:“这是陆家的意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子良如何也想不到,陆家这样的家族,竟允许女子和离。他抬眼去看和离书上,已经签好的陆明希的名字,一时竟不敢相信。
    “这和离书我不签,我要见三娘,她一定是被你们逼着签字的。”陈子良反口道。
    那小妾春兰打从陆云帆踏进陈家起,便听见丫鬟来报了,这时急匆匆赶来,正好听见陈子良说和离书,她疾步奔上前,就见桌案上的和离书。一时心中狂喜,她早就想把陆家这女人赶走了,但方才陈子良说不签字,她又怒火中烧,他不和离,
    莫非是对那女人有情!
    “陈郎,你签字啊,你不是说早就想把她弄走了么!”春兰焦急道。
    “你闭嘴!”陈子良吼道。
    春兰一时被骂得红了眼,陆云帆在旁看得津津有味,但到底有正事要办,磨了磨牙,上下打量春兰一番,冷冷道:“陆家已请太医给三娘看过身子,就是这个贱妾给我妹子下药是吧,好,你陈子良不签字也行,那便报官,先将这女人抓进刑部大
    牢,关个一年半载再说。”
    春兰一听报官、关押,脸色瞬间白了,她看向陈子良,见他抿着唇不说话,眼下一黑,忙作势跌靠到他身上,哭道:“陈郎,不行的,不能报官,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陈子良手脚冰冷,他就不信陆家能去报官,可他不敢赌,他知道报不报官,他都无法撼动陆家分毫。还不如自己体面的签了字,一时间又恨春兰搞些下作手段,使他绝了陆家这门姻亲。
    推开身前的人,陈子良脚步沉重地走到桌案边,这时陆云帆带来的管家已磨好墨,笔也搁在一旁。
    陈子良执笔,颤着手在陆明希三个字的旁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待字迹干后,陆云帆仔细将和离书收好,转身出屋前,对管家和嬷嬷道:“声势小一些。”
    管家和嬷嬷齐声应道:“八公子放心,老奴省得。”
    陈子良面色发白的望着陆云帆走出去的背影,不明白他为何说声势小些。不一会儿,就见一群小厮和婆子们鱼贯入内,在管家陆和孙嬷嬷身后分列排开,静默垂立,等着听吩咐。
    账房先生手拿算盘,朝管家拱手,“陆管家,先从外院还是先从内院开始?”
    陆旬手一挥,“从内院开始罢,三小姐的嫁妆都在内院放着。”说完,眼一瞥,三娘身边的孔嬷嬷急忙将库房钥匙递上。
    陆接过,淡声道:“前头带路。”
    一行人,如入无人之境,完全没理会屋子里的陈子良和春兰。
    陈子良见孔嬷嬷带着人往内院去,忙奔上去,伸手拦道:“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孙嬷嬷面上带笑,朝陈子良曲了曲膝,和气道:“陈公子,既已和离,那我们小姐的嫁妆便要悉数收回。”
    跟上来的春兰眼一黑,险些又要昏倒。这时几名孔武有力的小厮挡开陈子良和春兰,陆家众人涌入内院。
    库房一打开,小厮和婆子们便接连将里头的东西搬出来,孔嬷嬷拿出嫁妆单子与账房先生在满院大大小小的箱笼中比对着。
    不多时,库房便搬空了,陈家老太太见这阵仗,还没明白过来原由,直以为是来抢东西了,忙哭天抢地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到我家来抢东西,我告诉你,我媳妇儿是陆家的人……………”
    陈子良面色惨白,走到自己老娘身边,沉声道:“娘,别说了。”
    春兰望着那一箱箱的东西,心痛得滴血,这些,这些可都是她儿子的家产啊!
    “这些东西呢?”账房先生指着单子上剩下的东西问道。
    孔嬷嬷又带人去三娘屋子里拾东西,再少了的,众人便在陈家前后两院,满宅子的翻找,直将陈家翻了个底朝天。
    陈子良气得直发抖,嚷道:“我要见三娘,我要见三娘,她不会如此绝情。”
    孔嬷嬷早恨透了陈子良,此刻终于出了这口气,冷冷瞧着他,讥讽道:“陈公子,别三娘三娘的喊,我们小姐,她姓陆。”
    一句话,将陈子良击得连连后退,此刻,他才终于明白,三娘和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若不是因着婚姻关系,那样的世家贵女,他此生都难以窥见。
    账房先生不管这些爱恨情仇,只管这单子上还有许多物件没寻出来,便对小厮和婆子们喝道:“再找!”
    孔嬷嬷知道这许多东西被春兰还有那老婆偷偷拿出去卖了,便大声说道:“小姐说了,找不到的东西,就当打发叫花子,喂了狗。”
    廊下的陈家人站着一句话也不敢答,陈老太太心疼得直掉眼泪。只有陈子良,一双眼直直瞪着,胸膛气得剧烈起伏,陆家如此他,日后待他升至高位,定当加倍奉还。
    孙嬷嬷见差不多了,与管家陆旬一对眼,挥手道:“抬出去,记住,将这些东西装到槐花巷子那边的房子里,择日账房先生再去寻牙行发卖,别让小姐见了碍眼。”
    这话,当然又是说给陈子良听的。
    孔嬷嬷从三娘内室里,将妆奁上的铜镜抱出来,咬着牙使了狠劲儿,“哐当”一下将镜子摔到地上,铜镜立时爆裂开来,只听孔嬷嬷口中喊道:“破镜重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末了还呸了一口唾沫。
    廊下的陈家人望着地上的碎镜,面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陆旬见东西都抬得差不多了,举步走到陈子良面前,拱手和善道:“陈大人,这处宅子也是我们小姐的嫁妆,夫人已吩咐将宅子卖出去,您看、您什么时候搬出去?”
    陈子良已被气得出气多进气少,这时大喘气道:“我明日便去任上。”
    陆旬一拱手,道:“好,希望明日老奴来收宅子时,这里头的一物一件,跟三年前一模一样。”
    一时间,陈子良两眼一黑,被气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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