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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罗姑娘,颖山界内的魔魑群已经全部清理干净。”
蝉罗站在人群尽头,回身望向远处的深山:“确保都清理干净了?”
弟子回应:“是。”
蝉罗点点头:“行,招呼弟子回去,有些弟子是不是被派去教习其余世家了?”
弟子道:“是,濯玉仙尊吩咐,她留下的几个阵法所有弟子都要会,目前三宗四家出动的弟子大约有几千人,我们的弟子正在教习他们。”
蝉罗闻言颔首:“行,先回去。”
为首的弟子招呼前来铲除魔魑的弟子们离开,魔魑生长之处往往都是些荒芜地方,为了保护弟子安危,防止幽昼忽然偷袭,前来带队的必定要有个长老或者高境修士。
蝉罗想为虞知聆做些什么,因此主动要求前来和燕山青一起带了一队,他们这一次来的地方快要出了颖山界内,在颖山最边境的地方。
密林深处,弟子们有序撤离,蝉罗确认了一圈没有落单的弟子和遗留的魔魑,也准备转身离开。
“阿罗。’
低沉清冽的声音从密林深处传来。
蝉罗愣在原地,并未回身,垂在两侧的手悄无声息攥紧,肩膀颤抖。
脚步声很轻,有人靠近她,接着腰间揽上一双手,温热的怀抱从身后贴上来,就好像过去几百年一样,他们夜夜相拥而眠,他总喜欢从身后搂着她。
“阿罗,阿罗。”
缱绻的呢喃在耳畔响起。
他像是得了件失而复得的宝物,每一声呢喃都带了无尽的珍惜,揽着她腰身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蝉罗面无表情,拔出发髻上的簪子头也不回插进了来者的肩膀。
他一声痛呼都没,也不躲闪,站着让她发泄,任由那根簪子刺进了自己的左肩。
蝉罗周身灵力进发,大乘境妖修爆发的灵力足以震断方圆几十里的树木,她顾忌着林中尚未来得撤出的弟子们,特意收敛了些灵力。
愁霄生生受了这一击,闷哼了声,喉口血气翻滚,他抱着她低声道:“你不舍得是吗,阿罗,你对我还有情是吗?”
也正是这一句话,彻底激起了蝉罗的杀意。
她想起虞知聆说的话。
??杀回去。
蝉罗抽出腰间的软刀,震开身后紧紧拥抱她的男人,飞快拔剑劈斩过去。
剑锋肃杀,一剑险些将愁霄的胳膊斩断,她眉眼冷冽,动静太大,惊动了远处的弟子。
有弟子迅速结队赶来。
“蝉罗姑娘!”
弟子们分不清面前的情况,但看见远处那个隐匿在阴影处的人影,而蝉罗剑拔弩张的模样,立马知道他们遇到了麻烦。
“蝉罗姑娘,我们来助你!”
蝉罗冷声厉喝:“快走!”
愁霄弯唇笑了声,身影迅速瞬移过来,五指成爪便要夺取一个弟子的性命。
蝉罗比他速度更快,眨眼之间横刀拦下利爪,罡风震动的声音在幽静林中似恶鬼嚎哭。
“走!带着弟子们离开!”
几个弟子反应过来,看蝉罗压着愁霄撤退,对视一眼,咬牙撤退,那人的修为远在他们之上,几个刚刚结丹的年轻弟子应付不来。
蝉罗神情冷淡,招招都是杀劲儿,愁霄宽袍翩飞,虽然是在与她对打,可手上却全是防守的招式,根本没有对蝉罗动杀招。
他一边躲一边盯着面前的女子看,眸光贪婪,好像只能看见她,对离开的弟子完全不在乎。
蝉罗横刀往他眼睛上劈,愁霄足尖轻踮,退后至十几丈远。
他身子依旧挺拔高挑,身上穿的还是蝉罗曾经亲手做给他的衣裳,一身紫色华服。
蝉罗的目光落在他穿的那身衣裳上,又轻飘飘移开,仿佛这身衣服在她这里什么都不算。
愁霄唇角的笑淡了些:“阿罗,你不认识我了?”
蝉罗拔刀就劈:“我当然认识,你的头我还没拿到呢。”
双目相对,她眼底的冷漠扎得他浑身都疼。
愁霄根本不想和她打架,只顾着防守:“我错了,我这些年一直在中州,你在这里我又怎么会离开?”
蝉罗只想杀他,面无表情,他的话从她的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对她造成不了一点伤害。
愁霄还在劝:“阿罗,我来是想带你离开,跟我回妖域吧,不要和虞知聆去魔渊,你会死的。”
蝉罗回了他一刀。
这一刀直接从左肩划到右腹,将这件做工精致但款式已然老旧的衣裳划得稀巴烂。
与之一同划碎的,还有她曾经留给他的心。
愁霄喉口滚了滚,微微抬眸看过去,身上在淌血,她确实是下了死手的。
“......?“
蝉罗将刀抵在了他的脖颈上,她冷声道:“说,你和幽昼在计划什么,仙盟一事和你有关系吗,为何不让我去魔渊?”
愁霄笑了声,眼底却并未笑意:“我们多年未见,你见我便只有这句话?”
“愁霄,我的耐心有限。”长刀划破了愁霄的脖颈,血水沿着伤口涌出,蝉罗像是没看到,眸光没有一丝波澜。
愁霄眸光逐渐转红,他没有躲开她的刀,而是紧盯她的眸子。
“魔渊里有百万魔魑,魔族精锐众多,你们应付不来的,虞知聆要去送死,你也要去吗?”
蝉罗冷声问:“幽昼在计划什么?”
愁霄笑道:“若我不说呢?“
蝉罗拔出他右肩的发簪,对着他的心口狠狠扎了进去,离他的心房处只剩下一寸地方。
她握着发簪,一字一顿:“说吗?”
“我说了,你就不会杀我了?”
“你说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阿罗啊......”愁霄眼尾弯起,明明在笑,可眼眶莹润红透:“你还是那个你。”
他忽然上前一步,发簪深入,蝉罗瞳仁骤缩,下意识后退一步,也就是这一息功夫,给了愁霄反应的时机,他拔出心口的发簪。
“阿罗,你如果想活着,就别跟她去,幽昼知道她要去魔渊了,这一次他们两个一定会死一方,你怎知不是你们这一方?”
愁霄深深看了她一眼,飞快后退,趁蝉罗愣神的功夫便不见踪影。
“蝉罗?”
一人走到蝉罗身边。
燕山青皱眉,看到魂不守舍的蝉罗后试探性问:“你怎么了,弟子前来告诉我,有外人来了。”
蝉罗仿佛失了神,眸光茫然毫无焦点。
燕山青看到地上的血迹,以及蝉罗肩头的血,他皱起眉头:“说话,怎么了?”
蝉罗忽然惨笑了声,随后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声音响亮,燕山青也愣了瞬,看她还要接着打,忙攥住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
蝉罗厉声道:“我就是个蠢货,我刚才竟然心软了?幽昼说得对,我这么蠢,所以他敢一再欺骗我利用我,事到如今我刚才竟然犹豫了瞬,我竟然让他跑了?”
“我怎么会让他跑了,我怎么就这么懦弱没出息,你师尊当初就不该放过我!人家这六百年道心稳定勤加修行,修为早已超过了我,唯独我自困六百年等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境界寸步未进!”
她已然疯癫,挣开燕山青的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眼看还要再扇第三个巴掌,燕山青急忙上前按住她。
“你冷静一点!他跑了就跑了,他既然敢来一定是有后手的,即使你没有犹豫,他也一定有退路的!”
“可是我犹豫了!“
“你犹豫又怎么了!”燕山青气得脸红,厉声骂她:“你不如他冷情,你犹豫就犹豫了,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现在是不是恨到想杀了他,你下次会犹豫吗?”
她下次会犹豫吗?
蝉罗看着燕山青冷淡的眼眸,听到他冽然又震耳欲聋的质问。
“......不。”蝉罗握紧手中的刀,摇头:“我下次......一定要手刃了他。”
燕山青松开她,后退几步。
蝉罗低头安静了会儿,林中落叶森森,许久后,她哑着嗓子道:“他来是想让我跟他回妖域,阻止我去魔渊,幽昼已经知晓了你们要去魔渊,听他的意思,魔渊里应当有不少魔魑和魔族,我们的兵力大概不够。”
燕山青沉声道:“消息可属实?”
蝉罗冷笑了声:“即使我不想说,却也必须承认,他是自私利用了我,可他爱过我,起码现在仍旧有情,他不想我去赴死。”
“并且。”蝉罗抬眸,淡声道:“仙盟一事很可能和他有关系。”
因为愁霄刚才说了。
??我这些年一直在中州,你在这里我又怎会离开?
屠戮仙盟一事不可能是一人所为,能杀了十二位长老,起码需要两个大乘境的修士联手或者一个渡劫境的修士出手。
燕山青眸光沉下,淡声道:“我知道了。”
蝉罗直接将肩头的外衫撕了去,沾上愁霄血迹的衣裳与她而言也是种脏污。
***
虞知聆接到了燕山青的玉牌。
那边说得很果断,告知她这次前去魔渊的兵力会增大一倍,同时告诉她,愁霄一直在中州。
虞知聆淡声回应:“嗯,我知晓了。”
燕山青顿了顿,话锋一转问道:“三日了,你在听春崖修炼吗,怎么墨也不出来?”
虞知聆刚喝了一口的茶喷了出来:“啊?”
燕山青重复了句:“你们两个在修炼吗,听春崖结界打开了,我们进不去,你师姐想给你送个糕点都被拦了回来,打十次玉牌你也不见得能接一次。”
“这个......”
虞知聆也想接啊,每次玉牌一亮她就想接,但好巧不巧,她和墨烛现在过得完全没个收敛,白日没过多久,只有晚上睡,而燕山青他们打玉牌多是白日,她大多数都在榻上。
“小五,你们怎么了?”
虞知聆糊弄过去:“没事,我们没事的,只是在修炼一套剑法,得静下心修行,你们不是也说让我们两个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吗?”
燕山青自然不信,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没有多问,含糊应了声:“好,你们休息吧,有事我再打玉牌。”
“好好,好的。”
刚挂断玉牌,房门被推开,少年身上还带着水汽,垂下的发滴水,只穿了条黑色长裤,宽肩窄腰壁垒分明,如果身上没那么多抓痕,虞知聆怕是会撑起下颌美滋滋赏一番美男。
墨烛顶着师尊的作案证据走进来。
师尊尴尬别过头:“咳咳,你,你带着伤口去沐浴啊,伤口严重了怎么办?”
墨烛跪上榻亲了她一口:“严重了就在师尊身上报复回来。”
神经病!
师尊赏了他一脚,重重踹在他的腰腹间。
墨烛顺势握住虞知聆的脚踝,将人一把拖了过来,她躺在他的身下,徒弟笑嘻嘻去吻她。
“师尊,我们不出去好不好,就在这里待几日嘛。”
他整日黏着她,虞知聆抵上他的胸膛笑着说:“人家都在办正事,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双修也是正事,两个渡劫境修士双修,我们的修为短短几日都涨了不少呢。”墨烛显然是个歪理多的,将人抱起放在怀里坐起来,边亲边说:“况且掌门都说了让我们多休息。”
之前带领弟子去铲除魔魑群便是虞知去的,阵法也是她创的,她和墨烛是这次作战的主要战力之一,所以燕山青他们让两人多休息休息养好身子。
虞知聆笑着躲开他的唇:“师兄让我们休息,你休息到哪里去了?”
墨烛熟练开始剥她的衣服:“白天干活儿,晚上休息,这叫劳逸结合。
歪理真多。
墨烛覆在她耳畔:“休息好了吗,还难受吗?”
虞知聆撇撇嘴:“我说没休息够你就不继续了?”
墨烛说:“没休息够可以让师尊再睡会儿,晚上我们再继续。”
“那你还挺贴心。”虞知聆看了眼自己只剩下一件亵裤的身子,“你都把我扒光了才问的,虚伪。”
虚伪的徒弟笑着接受师尊的批评,“以后弟子在扒之前问,好不好?”
好好好,好个头啊!
墨烛看着她,一点点占有她,抬手轻触她微蹙的眉头。
他刚沐浴过,身上气息好闻,带了独属于墨烛清冷的香,虞知聆坐在他怀里,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深嗅属于他的气息,抓紧他的肩膀让自己不要被他晃下去。
她磕磕绊绊问:“你身上,身上的到底是什么香啊?”
墨烛喘着气:“什么?”
虞知聆抱紧他又问了一遍:“你身上的香,是,是什么呀?”
“没熏过,我也不知道。”
墨烛从来不熏香,他身上的气息只是干净,沐浴换衣勤快,他从未闻到过自己的香,但她总说他身上有种奇特的香。
他吻上虞知聆的唇,将人抱起来到窗边,窗户台很宽,她刚好可以坐下。
虞知聆呜咽了声,脚背绷直,双腿盘在他腰身上,神魂仿佛和声音一起碎成一块块。
她还是放不开,隐忍的声音像是小猫在叫,细弱又带了颤音,而墨烛往往会故意使坏,势要听到她高昂放肆的声音才罢休。
他很坏,在这几日内,仗着师尊是个渡劫修士体力很好,听春崖又只有两人,白日尽管折腾,不甘于在榻上,也不甘于那一种姿势,开发出了许多新花样,带着她在任何一个地方肆意。
天色沉下,暮色已至,墨烛将人抱去了榻上。
他打湿锦帕替她擦拭了下,虞知聆也没嚎着去沐浴,因为知晓墨烛要折腾到时才会放她休息,但此刻才刚刚酉时,等她缓过来这股劲儿,他定是要再来的。
虞知聆趁这会儿功夫休息,喝下他递来的水,靠在墨烛怀里。
他也没说话,抱着人安静假寐,直到?知聆睁开眼看到扔在水盆里的锦帕,清水里沾了些浑浊,她忽然想起来什么。
“墨烛!”
虞知聆声音很大。
墨烛立马睁眼,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忙问道:“怎么了?”
虞知聆神色凝重:“你没避过!”
墨烛:“......什么?”
虞知聆看他这么茫然的样子,以为他不懂,心下更是急了:“你不知道吗,做这种事情会有孕的,我前几日被你整糊涂了,也没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考虑孩子的时候!”
墨烛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急忙按住躁动的师尊:“没事的。”
他给了个这么不冷不淡的回答,虞知聆立马炸了:“你当然没事,又不是你生!”
墨烛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是真的没事,神兽血脉受天道制约,腾蛇族极其难有孕,我爹娘成婚了几百年才生下我的。”
虞知聆的气消了一点:“这样啊......”
不过一息功夫,她又炸了:“不对啊,你也只是说极难,又不是绝对,你这就好像是说我就蹭蹭不会怀孕的,在赌那个小概率,你拿我的身子赌?”
墨烛赶忙按住她,亲亲师尊的脸,安抚道:“不是这个意思,是真的不会有,我......我掐过决的,我早就掐过的。”
虞知聆狐疑问:“你避孕了?”
这话说得很直白,但确实是这个意思。
墨烛颔首:“师尊让我买的那个书,那是合欢道一门的术法,里面写了避孕的决,我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我知道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情,起码对于现在的我们,师尊肯和我成婚已经让我欢喜疯了。”
何况他年纪也不大,对于这种事情根本没考虑过,更想和她一起过只有两人的日子。
虞知聆躺在他的怀里:“......抱歉,我刚刚误会你了。”
“没有,是我的错,是我没提前跟师尊说清楚。”墨烛揉揉她的脑袋,轻吻她的额头:“放心好了,我不会拿师尊的身体开玩笑。’
“......嗯。”虞知聆搂住他的腰身,很奇怪,只要闻到他的气息,她的一颗心就好像无比安定。
两人安静拥抱,墨烛替她盖上被子,只露出一对平滑的肩膀,他的掌心摩挲她的肩膀,侧脸贴在她额头轻蹭。
虞知聆道:“墨烛。”
“嗯?”
“从魔渊出来,我们去冥海吧,你不想回去看看吗?”虞知聆仰起头,眸光璀璨:“他们还在那里呢。”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墨烛自然清楚。
墨烛柔声回应:“好,我们去冥海,去看看他们。”
无论是生还是死,他都不会和她分开。
同埋于魔渊,亦或是同回中州。
他一点都不怕,她也是如此。
墨烛平躺在榻,单手探入锦被中轻揉她的腰身。
“师尊,这几日总是我在欺负您,想欺负我吗?”
虞知聆喉口滚了滚,裹着被子坐在榻上,茫然问:“………………什么?”
他将身子展露于她的面前,眸光温柔,清俊的面容在此刻竟然更像是个勾人魂魄的狐妖,唇角弯起,掐住她的腰身将人抱在了身上。
“来,坐我。”
他的意思她是在一刻钟后明白的。
“吻吻我。”
“抱抱我。”
“师尊,放肆些,别忍着,您怎么欢快怎么来,我是师尊的。”
他太会说了,那些话让她面红心跳,却也无法否认,因为这些话带来了些别样的滋味,她一边惊骇于清淡冷漠的少年在榻上竟是这般模样,一边又感慨,若非他放得开,她也不会知道原来这件事,是这般的噬魂入骨。
虞知聆的发丝潮湿,细汗浮现,她的腰肢纤细但格外坚韧有力,常年练剑让她的体力异于常人,扛着几个人满山跑也不在话下,可在这时候,每一下动作都像是万千蚂蚁在骨上攀爬,她不过坚持了一小会儿便连连低喘,没有一点力气。
尤其是,他的喘声太好听了,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单手扶着她,看她掌握主动权,节奏全部由她,她想如何都可以,即使他急切难忍欲壑难填,也没有催促她一分。
“不行,太,太…………墨烛,不行………………”
墨烛等着她这一句话:“好,我来。”
视线天旋地转,随后是急切的摇晃,虞知聆迷迷糊糊想,这种事情还是得要他来,每次都是他主动要的,那么出力也应该是他。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脸上,那双漂亮的眼里全是欲念,高高在上的人坠入欲壑后活生生就是个堕仙。
虞知聆看着这张脸,主动攀上他的脖颈搂住他。
“墨烛,墨烛......”
墨烛还给她的是缠绵的吻。
“师尊,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