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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沈寂说到做到,又照着宋方槐的裤裆来了两脚。
看着疼得嗷嗷叫唤的宋方槐,冯悯突然就觉得沈寂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比起对宋方槐来说,沈寂对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可谓很仁慈了。
要是他真使劲给冯原那孽障的裤裆来这么两脚,冯家怕是真要绝后了。
之后,宁漱又吩咐冯悯:“晚点找画师将赵烈的画像画出来,再拿给沈寂过目,他见过赵烈,知道……”
“我来吧!”
沈寂瞥宁漱一眼,“公主,我真会作画。”
“真的?”
宁漱狐疑。
冯悯也诧异的看着沈寂。
沈寂在青州也算是名人了。
没听说沈寂会作画啊?
沈寂懒得跟两人解释,叫冯悯给自己找来一些木炭,再送一张纸来。
冯悯虽有疑惑,但也不好多问,立即交代下去。
“你作画不用笔?”
宁漱轻轻挑眉。
她本来都有点相信沈寂会作画了。
这下,她又开始怀疑起来了。
沈寂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都说了,这是我自己开创的绘画流派,不需要用笔。”
宁漱哑然。
罢了!
懒得问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若是他信口开河,自己也正好借这个机会收拾他一顿!
不给他一点教训,他真以为吹牛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宁漱又问沈寂:“这鹿亭郡方家是怎么回事?宋方槐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这个家族吧?宋家是不是跟这个方家有仇?”
她本来就是要去鹿亭郡的。
如果这个方家可疑,她倒是可以顺道派人查查方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
沈寂轻轻摇头。
听着沈寂的话,冯悯顿时哭笑不得,“小侯爷不知道鹿亭方家?”
“这我哪知道啊?”
沈寂一脸莫名,“听你这意思,我应该知道鹿亭方家?”
“这个……”
冯悯干笑,试探着问:“那小侯爷应该听说过方天石吧?”
方天石?
沈寂想了想,“别说,这个名字是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见沈寂似乎真想不起方天石是谁,冯悯不由得在心中大大地写了个服字。
“方天石是小侯爷的姥爷……”
冯悯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
“什么?”
随着冯悯的话音落下,别说宁漱了,连沈寂自己都愣了一下。
方天石是自己的姥爷?
沈寂仔细的在脑海中回想着,终于想起这个方家了!
去他娘的!
要不是冯悯提起,他都完全忘记这个方家了。
是的,他母亲就是出自方家。
方家在鹿亭郡好像还是个大家族。
当年母亲因违背父母之命嫁给那时还寂寂无名的父亲,被永久逐出家族。
也正因如此,他那便宜老子即使功成名就后也没有纳妾。
十年前,父亲沈虞因为在战场上屡立奇功而被封侯,那时已经病重的母亲本想带他回方家去认亲,结果连方家的门都没能进。
方天石直接派下人放话,说什么高攀不起之类。
任凭他那母亲如何哀求,他们都没能踏入方家大门。
回来后不到一年,母亲就病逝了。
几年后,父亲沈虞战死沙场。
宁帝有感于沈虞夫妻情深,特命人将夫妻二人合葬。
“方天石真是你姥爷?”
宁漱饶有兴致地询问沈寂。
这么说,宋方槐还是想恶心沈寂一下?
只不过,宋方槐做梦都不会想到,沈寂竟然将方家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像是的。”
沈寂漫不经心的回答。
得到沈寂的答复,宁漱差点就向他竖起大拇指了,“你可真行,这都能忘?”
沈寂随意一笑:“本来就没什么交集,自我娘去世以后,家里也没人再提过方家,我这忘了不是很正常么?”
去方家的时候,他才十岁。
这么多年没人提过方家,他不忘才怪。
“你就没想过去方家认亲?”
宁漱好奇地问。
“这有什么好认的?”
沈寂不假思索的摇头,“大家老死不相往来,谁也不打扰谁,不挺好的么?”
之前那位爷连败光家产穷困潦倒的时候都没想过去方家认亲。
更何况是现在?
宁漱哑然,过了好久才自顾自的摇头一笑,“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洒脱,还是该说你没心没肺。”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下面的人将沈寂要的纸张和木炭送来。
沈寂没有去想方家的事,默默地回忆起赵烈的样貌后,便随便挑了一块趁手的木炭,开始在纸张上勾勒赵烈的面部轮廓。
素描!
作为一个顶尖的杀手,会点素描,还是有好处的。
有时候,可以通过素描画出周围的环境,制定完美的刺杀方案。
一开始,宁漱还觉得沈寂就跟鬼画符似的。
但看着看着,宁漱脸上就露出惊讶之色。
随着赵烈的相貌完全在纸张上呈现出来,宁漱和围观的几人顿时震惊不已。
他还真能用木炭作画?
而且,画得惟妙惟肖,极其生动。
这与大宁的所有画作都不同。
当真可以称得上是自成一派!
“这……这是谁教你的?”
宁漱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画像。
就像沈寂自己所说,要论意境,这画像肯定是没有的。
但人脸却是极其生动。
单论这一点,他画得比宫廷御用画师还好!
而且,他画得很快!
没想到,沈寂竟然还有这一手功夫。
哪怕他什么都不会,就凭这一手画技,绝对饿不死。
“这哪需要人教啊!”
沈寂打个哈哈,“我从小体弱不能习武,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拿着木炭乱涂乱画,慢慢的就能画好了。”
这……也行?
宁漱有些凌乱。
乱涂乱画,都能画到自成一派的地步?
这要是让那些苦学作画技巧的人知道,那不得嫉妒死啊!
久久的震惊后,宁漱终于艰难的回过神来,立即吩咐狱卒:“把宋青梧弄醒。”
“是!”
狱卒领命,宁漱拿着画像往宋青梧那边走去。
看着宁漱那副震惊的模样,沈寂心中竟然有点小小的得意。
公主怎么了?
还不是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这就震惊了?
这还是速写画法呢!
要是仔仔细细的画出来,那不还不得惊掉她的下巴啊!
很快,他们来到宋青梧面前。
哗啦啦……
一瓢冷水下去,宋青梧顿时被冷水激醒,马上满脸恐惧求饶。
“闭嘴!”
秋仪怒喝,又指着赵烈的画像问宋青梧:“这是谁?”
宋青梧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的开口。
“赵……赵烈!”
真是赵烈!
而且,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根本没有进行任何辨认!
宁漱心中更加震惊,猛然回头看向沈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