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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琪闻言,连连摇头,笑道:“不会啊,我觉得很有意思啊,只要能帮上之逸哥的忙,我是不会嫌辛苦的。”
“嗯,你不觉得辛苦就可以了。”穆之逸眼神微暖,轻抬手捋了捋陈羽琪柔软顺滑的发丝。
“之逸,羽琪。”陈羽琪回眸,循声望去,见陈羽凡一身悠闲西服,疑惑地挑着眉,缓缓向他们走来。
“哥,你竟然回家了?”陈羽琪语带惊喜。
陈羽凡淡淡点头,有些苦恼地挠了一下后脑勺,语气颇为无奈:“老爷子找我有事,所以才跑回来一趟。”
穆之逸闻言,嘴角边的弧度稍稍加大,如黑曜石般好看的瞳孔折射出挪揄的笑意,“还是那一件事?”
“羽琪你先回去吧,老爷子情绪不太稳定,你先哄着吧。”
“哥!”陈羽琪不满地看着陈羽凡,“你每次都是这样,总要我去帮你收拾烂摊子,你就不能好好听长辈的话一次吗?”
“好好好,下一次一定听,你赶紧回去吧,老爷子就交给你了。”陈羽凡头疼得也不管陈羽琪说些什么,一味地应下,连连赶陈羽琪回去安抚被他惹毛的陈家老爷子。
陈羽琪又气又无奈,最后还恋恋不舍地边走边回眸,看向穆之逸。
“那之逸哥我先回去了。”陈羽琪像是在等待些什么,眼含期望。
穆之逸见状,也只是轻轻地颔首,淡淡应了一声:“嗯。”
穆之逸清淡的话语刚落下,陈羽琪那漂亮的杏眼便漫上了失望之色,但却是眨眼而逝,陈羽琪尽力地维持着脸上温婉的笑容,婀娜多姿款款地离去,只留下俏丽的背影。
陈羽凡看着自己的妹妹慢慢消失在他们面前,脸上的浅笑也随之敛起,换成了一副肃容:“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带羽琪去宴会?”
看着陈羽凡一脸护食的神情,穆之逸哑然失笑,“不过是一场宴会,你紧张些什么。”
“我可跟你说啊,羽琪自小就很崇拜你,你可别做出些什么令人误会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你喜欢的不是她这一类型,既然没有可能,就别给她希望。”
穆之逸听着这隐隐的告诫,更是冷俊不禁,“你都想些什么,羽琪是你妹妹,相当于就是我妹妹。”
“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你要是让她伤心了,就算打不过你,我也是要跟你拼命的。”陈羽凡握拳,轻锤了一下穆之逸的手臂,以示自己的决心。
“知道了,谁让羽琪伤心,我也不会放过他的。”穆之逸不动,嘴边的笑容泛着暖意。
陈羽凡满意地收起双拳,方才放松的眉毛此时却苦恼地纠在了一起,嘴角也露出了些微苦涩的笑容。
穆之逸见状,了然地开口:“你家老爷子,又让你回去继承祖业?”
陈羽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提了,永远叫我回去都是说这些,明明当初赶我出家门的时候就说过,家里的一分一毫都跟我没有关系。”
穆之逸轻笑:“你是独子,想要撂担子是没那么容易的。”
陈羽凡不屑地撇嘴一笑,“家里又不是只剩我一个,我走了不还有羽琪吗?又不是说不给他送终。”
“你也好意思,刚才谁还一脸要跟我拼命那样护着自家妹妹,现在就让她那瘦弱的肩膀扛起这么大的重任。”
“哎,我这不是给羽琪准备嫁妆嘛,这样她以后嫁了人有了底气也不会被人欺负。”陈羽凡无谓地耸了耸肩。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穆之逸也懒得看陈羽凡那无赖的样子。
陈羽凡方才还一脸大无畏模样,转瞬间情绪又低落了下来,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副清纯秀丽姣好的面容。
“我家老头子竟然还要我去联姻,就那什么方家千金,叫什么燕青的。我头都大了,现在就非要搞什么商业联姻才能做生意吗?”陈羽凡苦恼地直晃头,嘴里眼里满满是对自家老爷子的决策的不赞同。
“不好吗?反正你都是视女人如衣物,一件漂亮的衣服而已,不喜欢就在家里放在养着,还能应付你家老爷子,一举两得。”
陈羽凡看着穆之逸一脸轻松,更是气恼:“那可是我终身幸福!你要是真说的那么轻松,怎么不见你把沈微雨娶回家?放上这么一件衣服,你看她会不会把你家的衣柜的衣服全给剪个稀巴烂。”
提起失踪许久至今都没有任何下落的沈微雨,穆之逸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去,“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她,况且我家的衣柜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衣服。”
“少来!一听老爷子重复念起那什么燕青的名字,我就知道他的心思了,早就留意过了,千金小姐中有那几个能像我妹那样温婉乖巧的啊。”说罢,陈羽凡挪揄地看着穆之逸,轻声补充:“况且,我可听说人家倾心的可是天信集团鼎鼎有名的穆总裁啊。”
“关我什么事?”穆之逸冷淡地瞥着陈羽凡一脸打趣,“你当我家衣柜是街上随处摆放的地摊?随便塞?”
“得得得,知道你们家衣柜高雅矜贵,最重要的是只有夏浅浅这么一件稀世珍品,别的完全没地放。”
陈羽凡暧昧的打趣,却没有换来想象中穆之逸那傲娇别扭脸,而却是脸色一沉,极其烦躁:“别提她。”
“你等我啊,我很快就出来了。”叶诗急忙忙地从座位上离开,向洗手间走去,正待她全身轻松,想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却猛然地听见了“嘭”的一声。
随着软糯的声音颤抖着,泄露着主人的畏惧:“夏姐姐,你不要生气……”
声音的主人正是一如既往地比天信员工还积极过来天信集团报道的陈羽琪,只见她那如珍珠般完美无暇的杏眼里充满了恐惧,可怜巴巴地望着一脸愕然的夏浅浅。
芊芊玉手紧紧地抓住夏浅浅白皙的手腕,尖利的指甲深陷入那细嫩吹弹可破的肌肤,而另一只手却也没有闲着,不断的在洗手台上挥舞着,方才夏浅浅放在台上的瓶瓶罐罐全都被一扫而落,发出响亮清脆的破碎声。
夏浅浅一头雾水,全然搞不懂陈羽琪这突然其来的作为,自己才刚刚走进来没有多久,陈羽琪就苦着一张脸委屈巴巴地向自己走来。
与眼眸之中的委屈恐惧全然不同,陈羽琪嘴角边噙着得意神秘莫测的笑容,素手轻扬,优雅地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直向夏浅浅清秀的脸上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