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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一凡被迫停下脚步，紧紧拉着秦墨的手。
“不行啊你张哥，还没要到？”
隔壁桌又有两个同样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了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那个被唤作张哥的人此时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上前一步，推搡着骆一凡，“别给脸不要脸，滚一边儿去！”
“毛都没长齐，也学会当护花使者了？”
边说边重重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他们挽起袖子，挑衅地瞪着骆一凡，转而又继续打量着秦墨，眼里闪过一丝淫色，几人嘻嘻哈哈地笑着。
骆一凡眼里闪着寒冰，未动分毫，盯着他们，再环顾四周。
不管是在吃饭的客人，亦或是烧烤摊老板，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但目光都瞟向了他们。
也是，就像群猴中的某只猴子落入虎口，其他猴子不会集合起来拯救它一样。
人类也是，这在心理学上有个词叫“旁观者效应”，也称为责任分散效应。
讲的是，对某一件事来说，如果是单个个体被要求单独完成任务，责任感就会很强，会作出积极的反应。
但如果是要求一个群体共同完成任务，那么群体中的每个个体的责任感就会很弱，面对困难或遇到责任往往会退缩。
因为前者独立承担责任，后者期望别人多承担点责任。
“责任分散”的实质就是人多不负责，责任不落实。
可能大多数普通人都如你我一样，冷漠且懦弱。
现实扫黑除恶也不是影视剧中所演的那般美好。
人在经历了几十年的社会洗礼后，总归是要面对现实的。
骆一凡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气的稍稍有些发抖，眼里闪着寒冰，余光瞥到桌上的啤酒瓶。
咬咬牙，大不了拼了。
此刻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他要动手的刹那，秦墨一双小手捏了捏他的脸，“他们惹你生气啦？”
骆一凡低头看，秦墨泛红的小脸上正好奇地盯着他。
“交给我吧。”
没等骆一凡反应过来，秦墨就拉着他坐在了座位上。
随即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向那几个人。
“你们欺负他？”
看着秦墨走过来，领头的男人得意地看一眼骆一凡，目光转而放在秦墨身上，肥胖的脸上因为堆笑而显得五官有些皱巴。
“美女，还是你识抬举，跟哥几个再喝……”
没等对面说完，秦墨一个直拳就打在了男人的鼻子上，接着又一个后手勾拳，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冲着男人的肚子直直捣去。
男人痛地“哎呦”一声往后倒去。
俩队友连忙扶住，接着便脸色铁青地上前要动手。
秦墨没给他们开口的机会，一个边腿扫过去，像鞭子一样瞬间抽中了其中一人的膝盖，对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接着双手在桌子上一撑，瞬间跃起，抬腿侧踢在另一人的腰上，后方腿立刻跟上又补了一脚，踹翻在地。
一番操作，如行云流水。
看着三人在地上翻滚，痛得哇啦哇啦直叫，再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骆一凡呆呆地坐着，看得目瞪口呆。
吃瓜路人也目瞪口呆地看着，连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
除了那三人。
秦墨揉揉手腕，回头看向骆一凡，笑意盈盈。
“走啦。”
拉着骆一凡的手就往街上走。
留下一片混乱。
骆一凡的心情反复变换，还没从刚才的愠怒中完全缓过来，脸上还是有些僵硬。
秦墨带他来到白金瀚，让服务员给骆一凡办张会员卡，充值100万。
“你是不是喝多了？”骆一凡看着秦墨，急忙阻止道。
“一点点，但是我很清醒。”秦墨乖巧地点点头，两根手指一捏，比划了一丢丢。
秦墨不由分说地办了卡，递给他。
又拉着他来到商场，进到百达翡丽店。
“这个不锈钢款式太成熟了，不适合，这块表盘太大了，这块计时好复杂……”秦墨小声地嗫喏着，一块一块地看着。
最终，秦墨相中了goldenellipse系列的铂金款，介于圆形和长方形之间的椭圆形表壳，蓝金表盘，金色指针和时标浮动其中。
赏心悦目，和他一样。
刷卡！
秦墨看着骆一凡脸上着急忐忑的神色，知道他是不想让她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边拉过他的手给他戴表，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戳戳他的脸。
“不用给我省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今天你不是被吓到了吗，哄你开心你还不给面子呀。”
骆一凡感受着手腕处的温度，和脸上传来的余温，整张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
他看着秦墨，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了他的小虎牙，点点头。
感觉心脏在发烧。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抓挠他的心脏，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夏夜，街上。
微风轻轻吹着，秦墨感觉困意吹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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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间也不早了。
秦墨和骆一凡告别后，便回宿舍了。
……
躺在床上，秦墨这才点开手机。
在微信界面上，有未读信息。
最新消息是骆一凡刚刚发来的，让她到家说一声。
秦墨回复了个“到了，你也早点休息。”
程野也发了一条，问她什么时候有空，要请“救命恩人”吃个饭。
回想起当时他中刀的惨烈场面。
秦墨翻个白眼，“还想着吃呢，先好好养伤吧！”
关了微信。
登上逗音，看到黎城正在直播，依旧是不露脸。
正在弹吉他唱歌。
秦墨一点进去，黎城就看到了，有些激动地欢迎道。
“欢迎烟总，晚上好！现在在唱的这首歌叫《恋曲2016》，您喜欢吗？”
秦墨一句话也没说，又充了100万。
直接一通刷嘉年华，最后剩两千，又飘了两根火箭。
任务完成！睡觉！
至于黎城的激动和连番感谢，在秦墨的耳朵里已经渐行渐远……
泛红的脸上已经瞌睡连连，眼眸也时不时地合上。
秦墨关了逗音。
已经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想起来返现和好感度的事儿。
“earth，说下今天的情况吧。”
“好的主人。今天消费……”
秦墨：zzzzzzzz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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