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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在起哄,执砚和捻墨本想去搀扶她,却被后头的姑娘一拉:“一个个走,莫着急。”
她说着,就将她们拉回了队伍,跟在黎莘身后。等大圈里再不缺人了,就有个矍铄的老者来到中间,用力的敲响了中央的红鼓。“走——咯——!”一道清亮亮的女音脆生生的喊道。
大圈开始慢慢的挪移。黎莘迫不得已,只得跟着走动。她的视线不时往人群里看,只盼望那些侍卫能早些寻过来。
绕了一圈,下头就开始哄笑。“快上!”“我都瞧见你家那小娘子了,在那头……”
“左边,左边!”男人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她耳中,让她不由得愣了一愣。再回过神时,已经有三三两两的男人跳上看台,去撩那些女子的帷帽。黎莘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寻着的,自然也有不曾寻着的。找到的眉开眼笑,一点儿都不忌讳,直接就将羞红脸的姑娘抱了起来。
没找着的就凄惨些,被自家的女人很是磋磨一顿。某亘:这个游戏是虚构的嗷~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二十】出手相救(第二更)黎莘见那些男子莽莽撞撞的,暗暗焦急。可是下头的人吵吵嚷嚷的,她又不能将帷帽撩起来,这样朦胧的一片,压根看不清元延君一行人在何处。她身份特殊,若是真被个男子冲撞了,叫人瞧见……可是现在人都密密麻麻,她踩到外边就会跌下去,踏错一步,怕是后头的人都要撞上来。她正焦急着,面前就是一黑。屋漏偏逢连夜雨,怕什么来什么,一个看上去壮硕的粗汉来到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撩她的帘子。
她一惊,连忙拍掉了他的手:“你寻错人了!”她说的又快又急,执砚和捻墨忙护着她,就要从大汉身边错过去。那大汉却一把扯住了捻墨的手臂,粗声粗气道:“老子瞧都没瞧着,就要走?”
这样的无赖,在这里也是不少的。说着就推了捻墨,来拉黎莘的肩膀。他力道大,捻墨被掼在地上,扭了脚踝。执砚也好不到哪儿去,险些摔到了台下。黎莘又气又恼,忙去扶两个婢女。那大汉却是不甘罢休的,扯住了她的外袍,就往自己怀里带。她哪能让他得逞,干脆将外袍甩给了他,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大汉吃痛的喊了一记,怒上心头,便扔了袍子朝着她逼过来。没了外袍的掩盖,她里头一身十祥锦的襦裙,身量袅袅娜娜,看着就是个绝色的佳人。大汉暗道一句好运气,今日无论如何,也得讨些便宜去。他那手离黎莘不过几寸的距离。
紧急关头,倏的,就从旁斜来一只修长手掌,按住了大汉,顺势便那么轻轻一带。这动作看似轻飘飘的,却让他无力反抗,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手扭成了诡异的角度,骨裂声清晰可闻。元延君一脚将他踹下台,只片刻功夫,台下就响起了数道惊呼。他揽了黎莘腰肢,两个侍卫带了执砚和捻墨,旋个身便从台上下来了。众人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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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度非凡,翩翩如玉,一时不由得噤了声。那大汉是出了名的无赖,往日的小娘子被他占了便宜也就罢了,这下倒好,看样子是踢了铁板了。元延君瞥了那地上呻吟的大汉一眼,冷笑一声:“带回去。”
他眸里阴郁黑沉的一片,只是在夜里,看不大清晰。侍卫领了命,就轻松的将大汉拎了起来,谁都看的出来他怕是要完蛋了,却无一人站出来护着他,由此可见,他有多遭人嫌恶。捻墨和执砚让人扶到了马车上,黎莘心绪未定,就被元延君带到了自己那里。梁氏从方才后,已带了几个侍卫去寻延帝了,这会儿早不见了踪影。
到了马车中,黎莘才缓过神来,手心一把冷汗。元延君摘了她的帷帽,颇有些担心的瞧着她:
“母后,你可伤着了?”月色之下,男子的眼眸温漾而柔和,像是被清透的水细细濯了。他嗓音压的低低的,似是怕惊着了她。黎莘攥紧了他的袖口。她怕么?自然是怕的。
可是她知晓,自己没有那般脆弱。曾几何时,她手刃他人,甚至不会眨一下眼睛。只是她到底还是个女人,再刀枪不入,也有仓皇的时候。元延君揽住她腰肢的那一刻,她很没骨气的红了眼眶。
某亘:说到底,阿莘还是个女人呀~~~尤其在她没有武力属性的时候~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二十一】脆弱与动心(第一更补更)某亘:今天四更,补昨天的一更没更~关于quasimodo小天使的问题,太子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英雄救美~那么乱的地方,人多,一时间看不到啦~而且最紧急关头出现才让人心动对不对??(●°u°●)?」现在明知已经安全了,却还是心有余悸。当然她并不如自己表现的那样恐慌,可人总是这样,你一个人摔了跤,拍拍灰也就起来了。但是当你身边有熟悉的人的时候,你会变得更加娇气。黎莘现在就是这样。
听到元延君关切的话语,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蓄意为之,她都顾不上了。于是元延君只见她咬着了唇,一张小脸苍白的一片。她隐匿在黑暗中,显得身子愈发纤细。“七书,幸,幸好你来了,”她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扑进了他怀里。“我好怕……”情急之下,却是连自称都忘的干净。元延君一怔,怀中不觉便多了一团柔软。他俯下头去看,就见她脸上落下大颗大颗的珠泪,挂在尖尖的下颌上,那双眸子哪有往日妩媚流转,只余下惊惧罢了。这般的她,格外叫人怜惜。元延君头一回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他不能推开她,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最后,他只得踌躇着将手搭在她脊背上,轻轻拍抚。“莫慌……已无碍了。”
说这话时,他多少有些别扭。天知道他从不曾做过这样的行径,虽是将温柔作为表象,可他知晓,自己骨子里觉非如此。若是黎莘换作梁氏,他甚至懒得多瞧她一眼。黎莘的双臂便渐渐舒展开,改而揽住了他的窄腰。
当那双手小心翼翼的搭在自己腰间时,元延君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轻颤。不知不觉的,心底就软软的塌陷了一块。
他低低叹息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他扪心自问,对黎莘应当是没那样重的感情。他诱哄着她,原本不过是想和延帝——可是从那晚发觉她是处子,又想到她和延帝这些年的相处模样,他却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他恨延帝不错,他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可是,他从没想过要变成延帝。如果他继续骗她,和延帝又有什么两样。
元延君心乱了,就像一团麻绳缠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回到了行宫,延帝等人还不曾回来。黎莘已经恢复了一些,就强打起精神,命人请了太医来为执砚捻墨诊脉。她自己灌了一碗安神汤,草草收拾一番,就歇下了。元延君一直等到她躺好,这才去里头行了礼,预备离开。他现在自己也恍惚的很,想要独处着静静。
“七书,等等。”在他要转身前,黎莘唤住了他。“你且过来。”元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