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喂东西它也不会吃。
可祝卿安按着它伸爪爪跟萧无咎亲近……
它顶多不吼了,但肯定不会跳他的肩膀的,绝对不会!
萧无咎碰它的爪爪也很敷衍,草草摸了一下,算是给祝卿安面子。
祝卿安很满意一人一虎的友好交流:“行了,走吧。”
萧无咎:“去哪?”
“战场啊,宽宽那,”祝卿安指了指田予逃开的方向,“你看他那样子,像是能消停的?”
他虽算过,但若局中之人心念动线产生变化,气机也会跟着变,普通人感受不到,也很难变,田予却非普通人,若去战场,必会有改变之处。
“你的马呢?”
祝卿安一点不见外,走出亭子四外找,很快看到了那匹黑色神骏的马,勾勾手,长长吹了声口哨,叫它过来。
马儿见到他竟也不认生,踢踢踏踏过来了,直接侧向,邀他上背,连小老虎都没怕。
祝卿安翻身就上去了,抱着小老虎。
调整好舒服坐姿,他才不怎么心虚的看向萧无咎:“你应该还有马?”
主将战场杀敌,很多时候是要换马的,白子垣那年纪,都有五匹马呢,中州侯怎么可能只有一匹马?
“没有。”
萧无咎直接大长腿一跃,翻身跨了上来。
祝卿安:……
黑马倒是挺乖,没有承受不住,驮两个人带一只虎,它轻轻松松,一点事没有,风驰电掣就往山下冲。
祝卿安一个后仰,靠到了萧无咎胸膛。
……行吧,今天的马鞍要舒服些,他坐着挺好,不舒服……也是萧无咎不舒服,他能忍就行。
“嗷呜——”
连小老虎都乘着风,舒服的眯了眼。
萧无咎将祝卿安拢在怀里,眉目低垂,视线滑过少年柔软发丝,微弯眉眼……柔润的唇。
他把人按的更紧了。
祝卿安勒到了:“你轻点!”
萧无咎面无表情:“受着。”
祝卿安:“我喘不过气!”
萧无咎还是不放:“马行太快,你会摔出去。”
祝卿安没办法,只好调整了一下姿势,两只胳膊从萧无咎臂弯里拿出来,拉住萧无咎的手,扣到自己腰间:“那你这样。”
萧无咎手僵了一下,瞬间扣得更紧。
祝卿安不知道萧无咎是怎样的心路历程,也看不到他的脸,再次说起田予:“他的联络人,可都查清了?”
故意放田予出府,当然是降低他的警惕,让他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才能更加轻松安心的联络旁人,好方便他们顺藤摸瓜,而今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这些人就都可以抓了。
祝卿安知道萧无咎早就已经捋出几条线,顺便还能清理一下中州。
萧无咎颌首:“已有几人招供……”
二人距离太近,他的下巴轻轻蹭过祝卿安发丝,若有若无贴到了少年的脸。
祝卿安丝毫没察觉:“所以那昌海侯,是不是要来偷龙脉?”
“也不算,”萧无咎道,“他好像并不知龙脉一事,田予只说中州山脉里,有前朝残余龙气,建议他给祖宗来个骑龙葬,以利后代。”
祝卿安若有所思:“所以昌海侯只是想得到那片山头……”
萧无咎:“不是你去的那片。”
“我就知道田予不老实。”祝卿安心道,还好把龙脉藏了起来,田予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找得到,但找不到,可以利用信息差算计别人啊。
“萧无咎。”祝卿安突然出声。
萧无咎:“嗯?”
祝卿安想起刚才的卦象:“我们这次大概杀不了田予……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就是如果要杀,会付出很大代价。”
“那就让他付出很大代价逃走,”萧无咎拥紧怀中人,低声说自己的打算,“我们还可以利用他做过的事,给他添麻烦……”
祝卿安眼睛瞬间亮了:“对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萧无咎慢条斯理:“是么?竟想到一处了?”
祝卿安胳膊肘怼了下萧无咎的胸:“你还装!”
萧无咎低笑:“我与卿卿,心有灵犀。”
“反正不能轻易放过他,他这么卖力对付我,我不搞到他吐血,配做什么命师!”祝卿安从来不是什么泥脾气圣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呵呵,“而且他自己说的,杀一个人哪里值得自己亲自动手,将他身边的环境搅浑搞坏,他好受不了!”
不过现在么——
“我们得快点!”
……
谢盘宽和昌海侯这边正在交战,热火朝天你来我往时,突然远处传来一声虎啸!
当是时,一匹神骏黑马由远及近踏来,马上二人,一人清秀俊逸,蕴天地之灵气,眼睛净润澄澈,一人比他略高,紧紧拥着他的腰身,丰神俊朗,头角峥嵘,目光锐利如鹰隼,而一只小白虎,就站在他们肩头,前爪搭着少年的肩,后爪踩着青年的肩,竟能站的稳稳,还绷出无穷气势,一声虎啸响彻四野。
赫然是中州侯萧无咎,命师祝卿安,还有……瑞兽白虎!
书中传说,白虎乃是四方神兽之一,性凶,利征伐,乃是响当当的战神,自古以来创造了多少传说故事……
昌海侯这边本就被中州军压着打,士气略低迷,现在就更有些颓了。
中州侯本人都来了,还有白虎助阵!这仗还怎么打!
萧无咎的马很快,瞬间冲到战场:“听说昌海侯要借道我中州,去西边和凉州侯联络感情?怎么不早说,本侯还能赠手书令牌,给你行个方便。”
昌海侯知道今天不对劲,哪里会认:“谁要跟你借道,我来是想问你,萧无咎,你把我家女奴藏到哪去了?这贱人姓关名芨,生下来就是我的奴,你胆敢勾引她逃跑,扣了十年不还,如何,玩够了没有,今日该还我了吧!”
祝卿安立时明白,这估计是关芨在遇到石定前的过往,他看过她的命盘,孩童时期过得十分不好,所以她应该是受够了压迫,从昌海侯封地逃脱,当是时无法抗争连环而至的凶险,被石定救下。
萧无咎眯眼:“看来昌海侯忘了本侯脾气——中州百姓,容不得外人泼脏水。”
昌海侯瞬间意味深长:“看来这贱人是真得了你的心啊,这么护着?那你怀里还抱着个男人?中州侯玩的这么花,往常是一点没漏啊。”
什么风雅守正,仁义礼智信,昌海侯几次试图打击,全部失败,面子工程也不想凹了,直接出言威胁。
谢盘宽突然笑出声:“都说佛眼看花,花即世界,人眼看脏,处处皆脏,昌海侯看到两个男人站近些,就有如此怨念,咬牙切齿,怎么着,是被男人伤过?是骑马时受过苦,还是洗澡时受过伤?诶,我怎么忘了,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