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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福惶恐刘海中转移话题。
提到刘光天,他就咬牙切齿。
要是没有万兴邦,刘光天就亲手把他送走了。“你不知道吗?”
“昨晚,刘光天跳墙进入四合院,随身携带一桶煤油,准备烧了你家和万家。”
“幸亏万兴邦发现了刘光天,及时把他制服,否则,你们红星四合院恐怕要出好多条人命。”巡捕直言不讳。
三大妈和刘光福都没说,是担心二大妈承受不住。“刘光天这个白眼狼,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儿?”
要不是巡捕说的。
刘海中根本不可能相信。“他会怎么样?”
刘海中问刘光天的下场。
“杀人放火都是重罪,刘光天两样都全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巡捕没告诉他们,刘光天被上级部门带走了。
做完笔录。巡捕走了。
门外的巡捕也撤了。
刘光天被抓了,就不用担心他来害刘海中了。“光福,今天晚上你在家,你没事儿吧?”
刘海中看着刘光福,眼中露出一丝温柔。
三大妈揉揉眼睛,怀疑看错了,刘海中一向不待见刘光福,他看刘光福的眼神怎么可能温柔?刘光福向后退了一小步。
他被刘海中的一场吓到了,从有记忆开始,刘海中就没对他温柔过,从来都是凶神恶煞一般!
“没,没,没事儿。”
“二哥把煤油泼到窗户上”刘光福讲昨天晚上的事儿。
“不许叫二哥,叫白眼狼!”刘海中怒吼。
尽管身体虚弱,吼声不大,气势却一点都不弱。刘光福又后退了半步。
心说这就对了,刘海中对刘光天和他,他都只有凶神恶煞,怎么可能有温柔?
刚才肯定是看错了!
“光福,是我不该吼你。”
“你过来,以前都是我错了,你和刘光奇一样,你们都是我儿子,我就应该平等对待你们。”“不会再打你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眼神很温柔。
“我明白了!”
三大妈恍然大悟。
“经常听人家说,人受刺激大了,就会性情大变,有些人甚至会变成疯子。”
“刘海中差点死了,这肯定是巨大刺激,难怪他性情大变,不过现在还来,是往好的方向变。”“刘光奇跑了,刘光天大概也活不了了,还剩下一个刘光福,好好珍惜,还能给他养老送终。”
“只是,唉,这刘光福满眼恐惧,肯定是以前被打怕了。”三大妈看了一眼刘光福。
刘海中的温柔,对刘光福而言,太陌生,太诡异,只会让他慌乱。
“对,光福,妈以前对你不好,妈以后会改,会对你好的,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二大妈也反应过来了。
大儿子跑了。
二儿子罪行累累,就算不拉出去打靶,恐怕这辈子也没机会出来了。他们是有三个儿子,可现在只剩下了一个。
再不珍惜,恐怕一个也剩不下。
同一家医院。不同的病房。
秦淮茹拎着饭盒给贾张氏弄饭。贾东旭来不了。
他太累了。
只当了一下午搬运工,就把他累得接近虚脱,两条腿又酸又软。要不是易中海扶着他,他都回不了四合院。
就算有易中海扶着他,因为双腿酸软,经常用不上力,从轧钢厂到四合院,他摔了十七个跟头。有三次,还把易中海一起带倒了。
换成别人,早就把他扔下了。刚到家就倒在床上。
没过三句话就鼾声如雷。“你怎么才来?”
“想把我饿死吗?”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当场破口大骂。
秦淮茹一点都不意外,也不辩解,要不然,贾张氏会变本加厉。打开饭盒。
贾张氏感觉气氛不对。
抬头看了一眼,全病房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瞪着眼睛盯着她。她想起昨天。
她用饭盒打秦淮茹,把饭盒弄洒了,有人要举报她浪费粮食。迫不得已。
她只能把脏鸡蛋、脏窝头和脏白菜硬生生吃下去,让全病房的病人和家属们看了一场好戏。今天。
他们肯定还等着看好戏。“还想看我的好戏?”
“我偏不!”
“今天,不管是什么饭,我绝对不会砸了!”
贾张氏得意地一笑,才低头看刚打开的饭盒,看秦淮茹给她送的什么饭菜?又
“秦淮茹,怎么没有肉?”
贾张氏咬牙切齿。
昨天想吃肉,没有,只有一只鸡蛋。
今天也想吃肉,还是没有,还是只有一个鸡蛋,不过昨天是煮鸡蛋,今天好歹把鸡蛋炒了。“妈,没钱,也没肉票。”
秦淮茹一哆嗦。又要挨打了。。
贾张氏当然知道,以前吃的肉,不是傻柱给的,就是易中海给的。但现在。
傻柱醒悟了,不再接济贾家了。只剩下易中海了。
众人都盯着贾张氏,等着她再把饭盒扔了,就去举报他浪费粮食,或者再让她从地上捡起来吃掉。六十年代初期,物资紧缺,很多人还吃不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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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浪费粮食,坐牢倒不至于,肯定会被收拾一顿,关小黑屋,或进行思想教育,都有可能。“秦淮茹,我告诉你,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必须吃肉!”
“明天,要是不给我送肉来,你就别来送饭。”贾张氏夹起炒鸡蛋,一口狠狠咬下去。
咔嚓!嗷!
筷子被咬断了。
贾张氏的牙差点被略掉了,捂着腮帮子嗷嗷惨叫。病房里的人都笑了。
果然。
贾张氏就是台上的小丑,昨天给他们带来欢乐,今天也给他们带来了欢乐,笑声淹没惨叫声。
“秦淮茹,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怎么给我送这么硬的鸡蛋?我……”
贾张氏还没骂完,就一直都骂错了,硬的不是鸡蛋,是筷子,她硬生生把两根筷子咬断了。哼!
贾张氏冷哼一声。
等牙缓过来了,不那么疼了,继续吃,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只要还能吃,就一定继续吃!“你去,把医生“八五三”找过来,我要出院。”
贾张氏实在待不下去了。
短短两天时间,她就达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成就,让同一病房里所有的病人都讨厌他!就连护士都不待见她。
“你不能出院,你的伤不重,但是很特殊,只能在医院养着。”秦淮茹还没出去。
隔着两张病床的小护士,正在给一个患者换药,回答了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坐到一块长条形石头上,还是带尖的,来了一个超级千年杀,差点就把菊花废掉了。“我能不能换个病房?”
贾张氏不是真想出院。
是在这个病房待不下去了。
“不能,病床资源有限,给你分配在这个病房,你就只能住在这个病房,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小护士头都没抬。
贾张氏郁闷了。
“小贱人,这两天你去看过我大孙子吗?”
“他还那么小,就被害的进了少管所,肯定吃了不少苦头,你包点肉饺子给我当孙子送去。”贾张氏讲起棒梗。
说到少管所,病房里又安静了。
秦淮茹咬着牙,恨不得把贾张氏的嘴缝上,她不说,病房里就没有人知道棒梗被关在少管所。“妈妈,少管所是什么地方?”
“好玩吗?”
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问。
“少管所就是监狱,只有做了坏事的坏孩子才会被关进去。”小孩子的妈妈回答。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她不经意之间,又把家丑曝出来了。贾东旭作弊。
棒梗进少管所。
病房里的人都不知道。
都是她自己曝光的,感觉众人看他的眼神更古怪了。
“她儿子考试作弊,她孙子进少管所,她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我看他们一家子根本就没好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和她住一间病房,真是太晦气了。”贾张氏又一次成为八卦的焦点。
秦淮茹拿着饭盒落荒而逃。第二天早上。
“大茂,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托人帮你联络到李神医,人家祖上是御医,说不定能治好你。”许富贵带着许大茂,匆匆来到一座四合院。
和红星四合院不同。
红星四个月被改造过,成为朴素的民居,各种装饰性景观和建筑全都拆除了。
他们来的这座四合院,还保持着原来的面目,让两人倍感拘谨。进到中院正房。
见到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头发只是花白。两人说明来意。
老爷子给许大茂诊断。
“先天发育不良,后天又不知道节制,亏损得实在太厉害了,还受伤了,唉,我无能为力!”李神医摇头。
“李神医,求求你大发慈悲,我们家只有这一根独苗,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许家绝户了!”许富贵差点崩溃了。
李神医久负盛名,治疗过不少大人物,绝对不是江湖骗子,他说治不了,别人肯定也治不了。
李神医摇摇头。
许家父子俩只能垂头丧气离开。啪!
许富贵给了许大茂一巴掌。
“小兔崽子,你,你,你让我死后有什么脸面见咱们家先祖?”许富贵气得直哆嗦。
“要不你和我妈再生一个?”许大茂想到一个好主意。
“滚,你妈都多大年纪了?”许富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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