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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
万兴邦搭建好烤炉。
只是还不能用，还没干燥，要等干透!隔天是休息日，万兴邦准备烤鸭。
他没亲自动手，把傻柱叫过来了，教傻柱烤鸭，烤鸭谁都能烤，但烤好烤鸭就是一门技术!
“烤鸭，第一步是选择鸭子的种类，不同的鸭子，烤出来的味道不同，有些根本不适合烤”在万兴邦的指点下。
傻柱处理好鸭子，一个个挂到炉子里，用松木烤鸭。万兴邦又教他控制火候。
没过多长时间。香味弥漫。
院里的小孩子都聚拢过来。
“解旷，你去我家，把厨房墙角的袋子拿出来。”万兴邦指挥。
闫解旷一路小跑，把袋子拎了出来。
袋子鼓鼓的，移动的时候，还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是一袋子核桃。
“过来领核桃，一个人十个核桃，自己砸着吃，小心被砸到手，吃完了，把核桃皮收拾干净。”万兴邦挺喜欢小孩子的。
前提是小孩子懂事儿，有点淘气不要紧，但不能像棒梗一样，手脚不干净，还一点礼貌都没有。“小当，你也过来。”
万兴邦看到小当了，对她招招手。
现在的小当，应该才三岁多，正是小孩子最萌的时候，略微有一点点懂事儿。
她知道万兴邦和贾家关系不好。打过贾张氏。
打过贾东旭。
她有点害怕，过来看热闹，不敢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往前凑。
“万叔叔…”
小当怯怯地来到万兴邦面前。
万兴邦挺可怜小当的，她生在贾家，贾张氏极度重男轻女，贾东旭和秦淮茹也都重男轻女。贾家有好吃的。
第一满足贾张氏，第二满足棒梗，第三顺序是贾东旭，接下来才是秦淮茹和小当。经过前面三人，基本上就不剩下什么了。
就算秦淮茹心疼小当，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小当，小当在贾家吃不饱，瘦瘦的，轻飘飘的。幸亏不重视小当。
贾张氏的一些坏毛病，都传给了棒梗，没传给小当。小当年纪还小，没来得及沾染上一些恶习。
“乖，来，叔叔给你核桃吃。”万兴邦点头。
要是小当像棒梗一样没礼貌，肯定会被他轰走。捏开一个核桃，拿出核桃仁，投喂小当!
傻柱一愣，直接捏开核桃?不用砸?
这得多大手劲儿?
万兴邦捏开的核桃，可不是五六十年之后，改良出来的243纸皮核桃。他捏开的核桃，是野生核桃，皮又厚又硬。
拿锺子砸，不用力都打不开。却被他轻轻捏开了。
“核桃好吃吗?”万兴邦笑着问。
“好吃!”
小当乖巧地点点头。
万兴邦很满意。贾家。
贾张氏跑回家。
“东旭，东旭
贾张氏看贾东旭睡懒觉，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把他被子掀了。“妈，你干什么?”
“难得放一天假，我睡个懒觉还不行吗?”贾东旭抱怨。
把被子扯回去，想继续睡。
“睡什么睡?”
“这都快中午了。”
“东旭，你起来，出大事了。”
“刚才小当去找万兴邦，万兴邦居然给她核桃吃。”贾张氏扯着贾东旭的耳朵，把他拎起来了。
“吃就吃呗，等等，妈，你说谁给小当核桃吃?”贾东旭反应过来了。
是不是听错了?
万兴邦是贾家的死对头，肯定讨厌贾家人，怎么可能给小当核桃吃?
秦淮茹刚洗完衣服，把衣服晾好了，拎着盆子回家，刚进家门，就听到贾张氏说小当吃核桃。
是万兴邦给的。她也不信!
“妈，东旭，我去看一下。”秦淮茹很担心小当。
放下盆子，出门直奔后院儿。
还没到后院，闻到一股浓浓的烤鸭香味，紧接着看到万兴邦坐在椅子上，周围围着一圈小孩子。都在砸核桃吃。
只有小当一个人，站在万兴邦身旁，被万兴邦投喂。
“竟然是真的!”
“万兴邦那么凶残一个人，打我婆婆，打东旭，对棒梗也没客气过，为什么对小当这么好?”秦淮茹愣住了。
随后转身回家。“看到了吗?”
贾东旭裹着被子，还是没想起床。懒觉还没睡够。
“看到了，万兴邦在喂小当核桃吃。”秦淮茹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贾东旭不信。
“万兴邦可不是一个好东西，他对小当好，肯定是想做坏事儿。”“小贱人，你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儿?”
贾张氏想到一个可能。
冲上去。啪!
甩了秦淮茹一巴掌。
她打秦淮茹的次数，频率，一点也不比刘海中打儿子的次数少。“妈，我整天都在你眼皮底下，我能干什么?”
秦淮茹很委屈。
“妈，和淮茹没关系，是不是万兴邦就喜欢小孩?”贾东旭猜测。
“对，肯定是他就喜欢小孩，咱们院里的小孩，都在吃核桃，可不是只有小当一个小孩子。”秦淮茹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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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那赶紧叫棒梗去吃核桃，棒梗跑哪去了?”贾张氏眼睛一亮。
“棒梗跑出去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秦淮茹摇摇头。
棒梗经常跑出去玩。
不是不想在院里玩，是棒梗名声不好，院里的家长们，都不让孩子和棒梗玩，都孤立棒梗!易中海家。
“老易，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一大妈急匆匆回到家。
“我上哪猜去?”易中海摇头。
“我看到万兴邦拿出一大袋子核桃，估计有十多斤，分给院里的孩子吃。”“现在，咱们院里的小孩子，都在砸核桃吃。”
“万兴邦还喂小当吃核桃。”一大妈神色很复杂。
万兴邦给小孩子们核桃吃，说明他是个善良人，却和易中海的关系闹得非常僵，这是为什么?“是吗?”
“我明白了，肯定是他最近闹得太凶了，把院里的人都得罪了，想通过这种方式缓和关系。”易中海冷笑。
他以前就是通过各种小恩小惠，初步建立威望。
在他成为一大爷之后，他就很少干这种事了，他学会了慷他人之慨，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下午。
棒梗回到四合院。
万兴邦拿出来的核桃，都被院里的孩子吃完了，差点没把棒梗气死。六十年代物资紧缺，小孩子们很少有零食。
像核桃一类的坚果，没有人大规模种植，纯野生，数量很少，错过一次，能让棒梗后悔一年!到晚饭时间了。
烤鸭出炉。
浓烈的香气弥漫整个四合院。
贾家。
“我要吃烤鸭，我现在就要吃烤鸭。”棒梗在地上打滚。
他都闹腾了半个多小时了。
“小兔惠子，你是不是找打?”终于。
贾东旭烦了。
抄起鸡毛掸子，指着棒梗。
让他恼火的不是吃烤鸭，是棒梗学会了撒泼打滚，这是贾张氏的技能，棒梗却学了十之八九。“贾东旭，你敢打我大孙子?”
贾张氏一把抢过鸡毛掸子。顺手打了秦淮茹两下。
“要过一个万兴邦，天杀的万兴邦，他竟然在院里烤鸭，我要去举报他，从哪弄来的鸭子?”
贾张氏往外走。她早就馋了。
棒梗闹，她不管，就是想让贾东旭去买鸭子吃。不买也行。
去万兴邦家要一只。
“万兴邦是七级工程师，厂里非常重视他，上级也非常重视他，你去举报他，肯定没好下场。”“你就别闹了，老实在家待着吧!”
贾东旭劝阻贾张氏。哼!
贾张氏很不情愿。啪!
贾张氏一拍大腿。
“我想起来了，万兴邦能给小当核桃吃，就能给她烤鸭吃。”“小当，你去万家，给我拿一只烤鸭回来。”
贾张氏两眼放光。
贾东旭也是眼睛一亮。“妈”
秦淮茹不想让小当去冒险。惹怒万兴邦怎么办?
“你闭嘴，没你的事儿，干你的活去(bjfc),地扫干净了吗?衣服收回来了吗?没有别的活了吗?”贾张氏瞪了一眼秦淮茹。
后院。万家。
烤好了鸭子。
万兴邦请闫福贵两口子、傻柱两口子和聋老太太一起吃饭。“这鸭子烤得真好吃，比德聚全的好吃多了!”
闫福贵竖起大拇指。
“师父，你说刘海中回来，会不会打死刘光奇和刘光福?”傻柱很好奇。
刘光奇和刘光福下手太狠了，差点把刘海中送走。以刘海中的脾气，不可能放过刘光福。
刘光奇两说。
“我估计，刘海中会原谅刘光奇。”
闫福贵又吃了一片烤鸭肉。满嘴都是油。
“刘海中都快被打死了，他怎么可能原谅刘光奇?”三大妈有不同意见。
万兴邦面向门口坐着，看到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是他投喂过的小当，怯生生看着他们吃烤鸭。
小当发现万兴邦看着她，吓得把头缩回去了。不一会儿。
小当又悄悄探出头，还咽了一口口水。
“小当，过来!”万兴邦招了招手。
闫福贵回头，才看到小当在门外。
小当小心翼翼进门，来到万兴邦面前。
“小当，你来干什么?”万兴邦笑着问。
“是奶奶和哥哥让我来的。”小当如实回答。
贾张氏让小当过来，忘了叮嘱小当要保密。
小当还是一个小孩子，才三岁多，根本不会考虑太多，贾张氏没说保密，她就没意识到保密。“贾张氏真不要脸，她肯定是让小当来要肉吃的。”
“以前，她总是让秦淮茹出去要肉吃。”
“他不敢让秦淮茹来万家，就丧心病狂地让这么一个小孩子过来!”
闫福贵看不起贾张氏。言语中冷嘲热讽。
“你奶奶让你来干什么?”万兴邦一点都没生气。
“奶奶让我来拿一只烤鸭回去。”小当的回答，不出众人预料。
贾张氏产肉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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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带你去洗手。”
万兴邦站起来，把小当领到厨房，让她把手洗干净。又带回桌旁，拉过一把椅子，让小当坐着。
“来，吃肉!”
万兴邦给小当夹了一片鸭肉，放在一片薄薄的荷叶饼上，放了一些葱丝儿，加了一点酱卷上。小当咬在嘴里。
眼睛当时就亮了。
“万叔叔，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小当的回答把众人的逗笑了。
她才三岁多，这辈子才刚刚开始!“好吃你就多吃点!”
万兴邦开始投喂小当。
“师父，你和贾家不是有矛盾吗?”傻柱问。
闫福贵和聋哑太太都竖起耳朵。
“我是和贾家有矛盾，但不关小孩子的事儿。”“你不是不喜欢棒梗吗?”
“我不喜欢棒梗，不是因为他是贾家的人，是因为他不懂礼貌，被教坏了，还手脚不干净。”听到万兴邦的回答，众人纷纷点头。
棒梗的确令人讨厌。一点礼貌都没有。
要不是有易中海护着，棒梗敢在院里偷东西，早就被人打残了，还能让他四肢健全到现在?“棒梗被贾家教坏了，长歪了。”
“要是再不管，这么发展下去，棒梗就废了。”
“在咱们院偷东西，被抓住，还能协商解决，在外面偷东西，恐怕会第一时间被打断手脚。”闫福贵也不喜欢棒梗。
在六十年代，相关法规还不太健全，风气也不太一样。
偷东西的人，要是当场被抓走，大多数情况下，会先被狠狠打一顿，之后才会被移交到警局。断胳膊断腿是常有的事儿。
只要不打死，一般没人会追究，也没办法追究。小当吃得满嘴流油的时候。
贾家。
棒梗在家里爆照的走来走去。
“这个小赔钱货，这个小贱人，这个死丫头骗子，怎么一去就不回来了?”
贾张氏也在不停地念叨。
他们烦躁，因为他们都在等烤鸭吃。“不会出什么事吧?”
秦淮茹是唯一担心小当的人。
“能做什么事儿?”
“再说了，出事儿更好。”
“只要出了事儿，咱们马上报警，就说万兴邦对小当耍流氓，要他赔钱，不，要他的房子。”
贾张氏想到万兴邦的房子，一阵咬牙切齿。万兴邦的房子装修得太豪华了。
后院。万家。
在贾张氏念叨的时候，小当吃饱了。
“小当，以后想吃肉，你就来找叔叔。”
“但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只能在我家吃，不能带回去，知道了吗?”万兴邦只对小当有好感。
对贾张氏，对贾东旭，对棒梗，没有任何好感，有的只有讨厌。
对秦淮茹，也只是对她的身体和样貌有好感。讨厌秦淮茹的性格。
“知道了，一个人来，不能再走!”小当懂事地点头。
“唉，贾家难得有一个懂事的孩子，不过小当还小，等她长大了，不知道会不会被贾家带偏?”闫福贵很感慨。
“小当挺可怜的，我尽量帮帮他吧!”万兴邦随口说。
聋老太太威威点头，心说：“我向万兴邦投降就对了。”
“他这么善良，我只要对他好，对傻柱好，晚年生活一定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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