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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那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何立对关佳诺说。
何母那里,其实不难解决,这一次何母充其量就是被人当枪使了,不只是这一次,还有以往数次都是。
人心肉做,如果不是蒋家一直在挑衅着,一直在何母的耳边怂恿着,做各种“提醒”,何母也不至于这么针对佳诺。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警告过蒋母,可惜,这头警告完,那头又继续在背后说着关佳诺坏话。
蒋家,呵!
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特助,但是想让一家小型企业,还是靠着抱大腿才勉强办起来的小型企业破产,那简直不要太容易。
何立彻底放了假,天天就在医院里守着关佳诺,守到关佳诺都烦了,恨不得将人踹走。
“我连上趟厕所他都要跟着!”趁着何立被指使去买水果,关佳诺抓紧了时间向安思纭抱怨道。
这时候的关佳诺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医生来看过,只要关佳诺的情绪不要再是太过激动,孩子保下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安思纭笑着说:“你现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可听说,寰博秘书办的人,这两天可是忙到叫苦连天,要不是傅卿卓在那里压着,估计秘书办的人怕是要忍不住将何立押回去干活了。”
这两天每到下班的时候,傅卿卓都会来一趟,美名其曰是来看看关佳诺,看看何立。
但对傅卿卓性子早就已经摸透了的何立来说,一眼就看穿自家老板的用意。
来看他们是真的,但不是最主要目的。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个每天下午准时来送饭的人。
甚至在昨天,得知安思纭没来得及吃饭,某人趁机收获了一次共进晚餐的机会。
在那期间,傅卿卓就和安思纭说了些轻松的事情,就像是朋友间分享着趣事,其中一件便是秘书办的叫苦连天。
“让他回去就是呗。”关佳诺撇了撇嘴说。
“口是心非小心被劈啊。”安思纭取笑道,而后看着关佳诺脸上的神情,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不舒服?”
关佳诺摇了摇头,缓了缓后才说:“今天是何立他妈生日,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那你是怎么想的?”安思纭问。
“我是不可能去的,哪怕我现在不是躺在医院,我也不会去,甚至自私地想将何立也留下,不让他回去,好好气一气她们。”关佳诺说。
“你这是赌气。”安思纭无奈地说。
这一听就是气话,就是何立真的愿意留下来不走,关佳诺大概也还是会让他回去的。
毕竟那是亲妈。
“我相信何立会处理好的。”安思纭安抚了关佳诺一下,“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听了应该会高兴。”
“什么?”
“蒋家准备要破产了。”安思纭说。
关佳诺:“!”
“你做的?”
安思纭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不是最适合出手的那个。”
“何立?”关佳诺的语气近乎肯定。
“嗯,不过,蒋家还不会那么快破产。”
“你说。”关佳诺知道这下面还有故事,有些迫不及待的兴奋。
何母是什么性子她能不知道,如果她真的是有着坏心,她也不会一直忍着她,但煽风点火的蒋母,那是妥妥的一肚子坏水。
“蒋家短时间内不会破产,可如果找不到人给他们填补窟窿,那势必会破产,可何立是谁,他虽然只是一个特助,但商场上谁不知道,以何立的能力以及他和傅卿卓的关系,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成为寰博的副总裁,而蒋家的事儿又是他一手促成的,你说,这时候蒋家还能找谁去填他们那个窟窿?”安思纭不急不缓地说。
关佳诺眼神亮了,她仿佛已经猜到了结局,顺着安思纭的话说下去,“自然只能找何家,我那婆母大概一开始不会同意,但在她那好妹妹那些巧言妙计下,最终还是会答应,不过不是帮忙,极有可能是类似于投资一类。然而,最终蒋家还是破了产,何家的钱也彻底打了水漂。”
“不错,你猜,那个时候,以你婆母那是钱如命的性子,会怎么对她的妹妹?”安思纭笑着说。
“大概要闹翻天了。”关佳诺也忍不住笑了。
虽然似乎有些不厚道,但不得不说这还是非常非常痛快。
何立回到病房的时候,旁边还跟了两个人。
“岁岁!”安思纭看到来人,有些惊喜。
来的是岁岁安宁和她的未婚夫,乔书齐。
之前在京都的时候,岁岁安宁和关佳诺已经建立了很深厚的友谊。
虽然现在关佳诺的情况比起前天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但脸色总还是比正常的时候多了几分苍白,岁岁安宁看着也是心疼不已。
三个小姐妹说话时,何立和乔书齐自然不便打扰,便留在了外面客厅,随便说了些话。
岁岁安宁和乔书齐没有多逗留,待了十来分钟的时间,见关佳诺要准备午睡,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安思纭和他们一起离开。
“你要不要……回去一趟?”关佳诺见何立有些呆愣的样子,以为他在想着何母生日的事情,问了一句。
“什么?”何立听到关佳诺的声音,才回过神,却是没留意刚刚她说了什么。
关佳诺耐着性子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何立摇了摇头,一边帮关佳诺掖好被子,一边说,“等今晚思纭来了后,我再回去一下。”
意思很明确了,哪怕回去,也不会待太久。
虽然这样似乎不太好,不过关佳诺心里就是忍不住喜悦。
“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关佳诺暂时还没有睡意,好奇地问了句。
“刚刚那个人,给我的感觉有点奇怪。”何立没有要瞒着关佳诺的意思。
“你说的是岁岁的未婚夫?”
“嗯。”何立点头,“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潭深渊,看不透。”
这些年,他锻炼出来了极好的看人本领,一般人他多少能看出一二,但是这个乔书齐,就像是戴了几寸厚的面具一般,不知道他藏了多少层面具,更看不出来他面具之下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