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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摸着自己笑痛的肚子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没好气地看向楚谨言，语气依然是硬邦邦的：
“你为什么要撕掉艾轩递给我的情书？”
楚谨言本来心情还不错，听到‘情书’两个字从顾清的嘴里冒出来，笑容瞬间就消失了，看向顾清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危险：
“姐姐很在意这件事情？姐姐这是喜欢那个叫艾轩的男生？”
“我没有喜欢他，你别乱说。”顾清听到这话，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那么我问姐姐如果收到了这封情书会答应那个叫艾轩的男生么？”
楚谨言看似不在意的问题，眼神却很是犀利，手指也不自觉地攥紧，心里悄悄地滋生出一股黑暗。
如果顾清说出会答应的话，那么他……
“……我，”顾清被楚谨言的问题噎了一下，脑海里面响起当时艾轩问她的话。
“如果那封情书没有被撕毁，我再一次像你告白，顾清你会答应我么？”
“……我不会。”顾清缓缓地却很坚定地说出那个答案。
不是因为艾轩这个人不好，艾轩这个小伙子长的是真的很清秀，很符合一些姑娘的胃口，但是他不是顾清的款，再说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这样啊。”
楚谨言心里本就猜到顾清这个答案，但是亲自听到顾清说出来，心情不自觉得愉悦了起来，刚才黑暗的念头也一下子消散，语气也轻快了很多：
“姐姐，我说既然结局都是一样的，那么过程什么的都无所谓吧。正好我也算是帮姐姐解决了一件不必要的事情不是很好么？”
“你……”顾清被这个楚谨言理所当然的语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楚谨言竟然说得有几分道理。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顾清甩甩头，把楚谨言灌输过来的理念甩出脑海。
“你不应该乱翻我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艾轩他的人生轨迹就在我这里改变了？”顾清拧着眉毛看向楚谨言。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楚谨言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放佛艾轩的人生根本和他没什么关系一般。
“艾轩他看见了被你撕毁的信，然后内心对我也就有了怨气。”
“最后就因为这种不必要的情感，当他知道了陶雨抄袭的计划的时候就选择了默认，结果导致了现在不得不离开学校的地步。”
“如果他没有这种根本不需要出现的怨气，陶雨也就不会成功，我和司空芒也就不会遇到那么多的麻烦事情了。”
顾清皱着眉头和楚谨言解释道。
楚谨言静静地听完顾清的发泄，随即突然轻笑出声：
“姐姐，这件事情可不能怪在我头上。如果艾轩他真的是一个正直的人，那么他也不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因为一个小小的拒绝，就没用地产生出这种卑微者才会做出的事情，是他自己的选择啊。”
“而我，只不过是帮他把最真实的一面展露了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