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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打完三十鞭，凤姨娘彻底没了意识。
念鱼笙淡淡的看了一眼，“把她扔出去吧。”然后就转身回了院子。
念鱼笙今晚的所作所为，已经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看着印象，今后丫鬟侍卫见到她都是战战兢兢的，甚至只要她一皱眉，丫鬟都会腿软，众姨娘更是对她忌惮三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得了念鱼笙的命令，两个侍卫拖着凤姨娘就朝外面走去，尚云香也再也忍不住，吐了个昏天暗地，随后整个人都虚脱了，最后还是被丫鬟扶回去的。
沁河院，念鱼笙径直走了进去，“夫人醒了吗？”她问丫鬟道。
“夫人刚刚醒来，不过……”丫鬟吞吞吐吐的。
“不过什么？”念鱼笙侧头看着她。
明明念鱼笙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可丫鬟就是觉得心惊胆战，大概刚才念鱼笙的所作所为令她在心底留下了阴影。
“不过夫人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了。”丫鬟低着头道。
念鱼笙微皱了下眉，什么话都没说，推开门走了进去。
柳燕正半靠在床上，整个人眼睛直视着窗帘，似乎在想什么，听到推门声才回过神来。
盯着门，柳燕眼里闪过一抹冰冷，见进来的人是念鱼笙，她连忙掩下眼里的冷意，但也没想以往一样，见着念鱼笙就满眼温柔的笑。
虽然她眼里的冰冷一闪而过，但依旧未逃过念鱼笙的眼，念鱼笙眉心再次蹙起，心里有些怪异。
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娘，你感觉怎么样？”念鱼笙走过去，关心的问道。
柳燕抚了抚额头上的伤，淡淡道，“无碍，这点伤还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
“倒是你，听丫鬟说，你吧凤氏打了一顿，还赶出了府。”
念鱼笙轻笑了一下，坐在了床沿上，“她犯了错，自然要受到惩罚，娘额头上的伤可不能白受。”
看着念鱼笙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话，柳燕脸色有些不好，顿了顿她道，“娘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念鱼笙一愣，随即笑道，“娘，经过上一次在幻水温泉差点丢掉性命一事，令深刻的意识到，人不能一味的软弱，一再退让只会让别人更加得寸进尺。”
柳燕没在说话，可看着念鱼笙的眼神似乎变了什么。
“好了，我想休息了，你回院子吧。”柳燕似很疲惫的说道。
念鱼笙也没多想，扶着她躺下，然后又贴心的为她盖好了被子，“那女儿先回去了。”
说完就出了房间。
床上，柳燕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眼里闪过一抹深思，没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觉。
回院子的途中，念鱼笙一直思索着柳燕的变化，柳燕变是变了，但那些地方变了呢？
想了一会儿，念鱼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抹灵光，她刚进门时，柳燕眼里一闪而过的冰冷，那种冷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还有，柳燕看她的眼神也有了变化，以前柳燕见到她，眼里总带着温柔的慈爱，但今晚，她看自己的眼神却是不瘟不火，没有了以前的关怀，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