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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这边。
李越清看着抱着自己的离鹿,“还不松手?”
离鹿不仅没松开,穿过他腰的双手抱得更紧了,“我差点死了,现在还很害怕,需要男朋友抱一抱,亲一亲才可以。”
李越清非常淡定地道,“你不是人,死不了。”
离鹿唉了一声,下巴搁在他的肩窝,继续辩解,“心死了。”
李越清:“你的心本来就是死的。”
离鹿把嘴唇贴在他的皮肤上,吻了一下才抬头眨眼道,“你不亲我,我亲你好了。”
李越清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他腰上紧实的肌肉。
阿贝尔等人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等离鹿离开李越清的怀抱,他们才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有了动作。
阿贝尔先围了过来,“卧槽,刚才看到你们俩大佬抓在一起的手,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龚全:“牛牛牛,李越清这一手伸得太及时了,太关键了!”
其他人:“骚还是大佬骚。跳桥什么的,也就大佬你敢来!”
“刚才看到大佬在半空中松开手,卧槽,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有人突然好奇问道,“大佬你怎么知道这边有吊桥的?”
观察室众人听到这些问题,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李越清先开口道,“之前在山里越野跑时,远远地看到了一眼。”
阿贝尔咋舌,“同样是跑步,除了蜘蛛穴,猴子洞,我啥都没记住……”
龚全:“我也是……”
其他人:“远远看了一眼,大佬你就记住了,还把路都记了下来……”大家抱头痛哭,“所以笨蛋真就只有我们?”
离鹿把手搭在李越清身上,靠了过来道,“你们就别和我们指挥大人比了,他的脑海里装了一整个宇宙。”
龚全摸着自己的脑子,“说得仿佛我们大脑里装的都是杂草。”
阿贝尔:“难道不是吗?”
其他人捂住胸口,想反驳又无从驳起。
阿贝尔回头,“话说,你们俩不会从一开始就算计好的吧?把桥弄断,利用桥断开的惯性力量跳过来,然后另一个去接人……”
想到刚才两人一个跳一个接,配合默契,完全不像是临时做的决定。
离鹿赞赏地看向阿贝尔,“观察力不错。”
李越清点头,“我们的确从一开始就商量好了。离鹿负责拖住恐颌猪,我则负责接他。”
阿贝尔瞠目结舌,良久后才憋出了两个字,“牛逼!”
龚全挠了挠头,“可是,你们啥时候商量的,我怎么没看见?”
其他人也是满脸的困惑,“我们错过了什么?”
离鹿指着自己的眼睛道,“这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的事吗?”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李越清,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只见李越清点了点头。
众人:“……”
离鹿眨眼,“很简单的。”
众人:“……”
这哪里简单了,谁能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他们就不行!
阿贝尔:“又被你们装到了。”
众人:“以后玩游戏你们俩必须分开,不然我们一定输得很惨。”
离鹿:“……”
怎么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比赛继续,大家往山中走去。
在路上,离鹿颇为可惜地道,“那些恐颌猪吃的都是纯天然的草料,个个一身腱子肉,吃起来味道应该会很不错。”
李越清比较实际,“它们的皮太厚了,切不开。”
离鹿瞥了眼树上的监控,“要是在野外,就方便多了。”
阿贝尔没听到他们前面的话,只听到了这一句,顺口问道,“方便什么?”
离鹿:“吃恐颌猪。”
阿贝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你说吃什么?恐颌猪?”想到刚才追着他们跑,凶恶又丑陋的恐颌猪,阿贝尔往后退了一步,“大佬,你们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恐颌猪有什么好吃的?”
离鹿淡淡地道,“炸猪肉条,回锅肉,洋葱炒骨肉相连,葱爆肉片,糖醋瘦肉,可乐焖猪肉,肉片粉丝汤,烤肉……还要我继续念吗?”
“吸溜——”
“吸溜——”
不仅阿贝尔,其他人光听着就已经流口水了。再一想离鹿的手艺,口水哗啦啦流得更泛滥了。
龚全吸了吸口水,指着刚走过的路道,“要不我们再回去?”
其他人睁着亮晶晶地眼睛看了过来。
李越清:“……”
观察室的教官:“……”
摩亞的教官:“德鲁的心态……挺好的。”
林盛扶额:“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黄蜂:“他们不会真要跑回去找恐颌猪吧?”
离鹿他们当然不可能为了一口吃的走回头路。毕竟偌大的后山,又不是只有猪肉能吃。
离鹿顶着大家炙热的视线,想了想道,“如果中午之前没找到食物,我们就猎几只异兽来吃。”
众人顿时喜笑颜开:“哦耶!”
阿贝尔主动道,“我知道哪里有辣椒,我们要不要去摘一点回来?”
龚全:“咸咸草我记得这附近就有!”
其他人也积极地举起了手,“金环大胡蜂那里应该有蜂蜜。”
“蘑菇需要吗?前面有个湖,长了不少能吃的蘑菇。”
“栗子要吗!”
“还有鱼,我们可以弄烤鱼吃……”
离鹿没想到大家为了一口吃的,这么踊跃地集思广益。神奇的是,他们前不久才被金环大胡蜂追过,竟还有人提议去头人家的蜂蜜。也不怕再被追一回?
李越清觉得大家其实也挺厉害的,不记得有吊桥这一回事,然而却对山里食物长在哪里却非常熟悉。
这就是吃货吗?
至于会不会被摩亞发现,吃货们早把这事给忘了。
观察室的教官面面相觑。
有今年刚来基地的新教官问道,“德鲁往年也是这个画风吗?”
那些在基地呆了几年的教官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今年特别一点。”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看向了罗蒂和林盛。
大家都知道,罗蒂因为某些原因,今年开始成了德鲁一年级的教导员。而林盛,大家都知道,他以前可是罗蒂手下的兵,说起来,这两人也算是一种师徒关系。
现在,罗蒂的“徒弟”又非常巧合地当了德鲁的教官。
由此,大家不得不思考,德鲁今年变异的画风是否与他们有关。
罗蒂和林盛:“……”
两人皆是一脸难尽的表情。
德鲁这边摘辣椒的时候,摩亞正在努力地开宝箱。
摩亞已经开出最好的武器光能枪时,德鲁已经从摘辣椒变成了在教官眼里的摘野草。
其实离鹿他们摘的不是野草,而是草药。在摘辣椒时,他们突然发现的。离鹿觉得或许有用,就让大家留了下来。
摘完了辣椒和草药,大家又一起去了附近的湖边,打算摘一些能食用的蘑菇。
湖边的蘑菇数量不少,阿贝尔直接带了个空的物资箱来,装满了一大箱。
在大家摘蘑菇的时候,离鹿绕着湖边,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而这一打量,他便瞧见了湖中心,长在几片野草中的水灵芝。
水灵芝可是大补的东西,尤其是野生的水灵芝,可遇不可求。
发现了水灵芝,离鹿肯定是想要拿到的。但是水灵芝长在了湖中央,要采摘就必须得下水。但离鹿过来的时候,在水里看到了一抹巨大的黑影,那应该是栖息在湖里的生物,一头铁背鳄。
铁背鳄咬合力极强,如果靠近它,瞬间就会被它尖锐的牙齿咬成两段,是一种十分凶残的异兽。
李越清见离鹿一直盯着湖面看,走了过来,“怎么了?”
离鹿用眼神示意他看向湖中心,“我们运气不错,发现了一株水灵芝。”
李越清有些讶异,“这地方竟然有水灵芝?”
观察室的教官们在看到水灵芝时,早就坐直了身体。黄蜂指着光幕道,“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后山还有水灵芝这种好东西?”
没人回答他,因为大家此时都是一脸的懵逼。
后山对于基地的众人来说,就跟自家一样,一年不知道要上山多少次,在山里甚至有人还养了低级异兽和种了果树。要说山里有什么,最清楚的莫过于这些人。
但是水灵芝这玩意,他们真没见过啊!
所以为什么家门口会长这种好东西?
最重要的是,主人家还不知道!
现在大家的心情就是纳闷,很纳闷。
摩亞的教官道:“德鲁的学生应该摘不了这株水灵芝,毕竟湖里还有一头铁背鳄。”
众人一听,登时眼睛一亮。
对啊,到头来这水灵芝不还是得回家?
然而下一秒,李越清的声音从光幕中传了出来。
“如果我们不摘,等会儿基地一定会派人过来把它摘了。都快进我们兜的东西,没道理送人,这次比赛可以输,但是这株水灵芝必须拿下。”
离鹿:“我也这么认为,不能让基地把便宜占了。”
教官们:“……这俩兔崽子。”
李越清偏头看离鹿:“你有什么想法?”
离鹿托腮道:“现在主要的办法是,控制住水里这条铁背鳄。”
李越清皱眉:“铁背鳄性格残暴,喜好肉食,只要有人接近,必定会进行攻击,尤其它们的领地意识很强。”
离鹿点头,“还有一点,这株水灵芝个头不少,一看就长了不少年头。但直到现在都没有被基地采摘走,说明连基地的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而这又侧面反应除了——”
“铁背鳄没有被人驯养过。”李越清迅速接下了他的话茬,他眉头蹙得更紧了,“如此一来,野生的铁背鳄,性格会更加的凶狠悍戾。”
离鹿挑眉:“怎样,要放弃吗?”
李越清嘴角上扬道,“我的字典里,可没有放弃这个词。”
摩亞的教官好奇:“他们想要做什么?”
离鹿把阿贝尔等人叫了过来,嘀嘀咕咕地好一阵大家才散开。因为离鹿刻意压低了声音,观察室的众人并不能清楚地听到他们采灵芝的策略。
只能看见商量完事的离鹿问阿贝尔借回了大铁锅,然后递给了李越清。接着大家都各安其位后,离鹿便三两下的爬到了一棵最靠近湖泊的榕树上。
这棵榕树起码活了好几百年,整棵树的树冠都快遮蔽住了整个湖泊,体型巨大。因为年龄大,体型也大,它有一半的须须都快垂落到了湖面上。
离鹿上了树后,很快就来到了湖泊上方的一株树枝上。
找好了位置,离鹿就从身上掏出了粒子枪,等湖中的铁背鳄从水面上浮出来的瞬间,玖口虾扳机射出了一枪。
粒子枪的能源擦着铁背鳄的外壳,微微细闪了一下,并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迹。
但是离鹿觉得这已经够了。
“嗷!”
被忽然攻击了的铁背鳄整只脑袋都从水中露了出来,这一刻正怒瞪着离鹿。
离鹿朝它笑了笑,又对着它的眼睛接连射了两枪。
“嗷嗷!!”
铁背鳄吃痛,嗷叫得更大声了。
湖泊的水因为它的嗷叫声,甚至还荡出了一圈一圈的波纹。
铁背鳄是一种性情非常暴虐的异兽,不用离鹿过多的挑衅,怒气值已经到达了顶峰。它想也不想,直接就从水里爬到了岸上。
离鹿等着就是这一刻,在它爬上岸的那一刻,直接就抓着榕树的须须荡到了它的面前,往它的头顶踹了一脚。
铁背鳄被踹得脸都压到了地上。
不过铁背鳄可是能和恐颌猪一较高下的生物,很快就重新站了起来,张着嘴咬向了离鹿。但是这时候,离鹿已经抓着另一搓须须,跳到了榕树另一端的树枝上。
铁背鳄咬了一个寂寞。
在铁背鳄被离鹿吸引了目光时,阿贝尔等人听从离鹿的安排,纷纷对着它开起了枪。铁背鳄比粒子枪弄得烦不胜烦,更加暴躁了。
“嗷!”
可是阿贝尔等人不是站在了树上,就是已经退出了好远,铁背鳄愣是一个人都没咬到。
铁背鳄眼睛都气红了,它调转了目标,直接用坚硬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大榕树。
铁背鳄的力气极大,大榕树被它撞得不住的摇晃。阿贝尔因为是站着的缘故,差点没被它给摇下去。幸好他及时抓住了一根须须,这才稳住了晃悠的身体。
阿贝尔抹了把冷汗,“操,这死鳄鱼力气好大。”
龚全抱着树,感受着那清晰的摇摆感,不由问道,“这棵大榕树不会被撞倒吧?”
阿贝尔不是很确定地道:“……大概不会?”
刚一说完,比刚才还要大的震感传了过来,大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往后倾斜了一点。
阿贝尔马上嚷嚷了起来,“大佬,救命啊,树要倒了!!”
离鹿就在同一棵树上,闻言说道,“放心吧,这树看着还挺结实的,倒不了。”
“吱呀——”
他话音刚落,大家明显都听到了树木被连根拔起的声音。
阿贝尔低头一看,就看到了大榕树已经翘起的根茎,脸霎时都青了,“大佬,这就是你说的结实?”
离鹿咳了一声,“我也没想到这树中看不中用。”
随着他们说话的间隙,榕树又往后歪了不少。
站在树上的人不紧紧抱着大榕树的树干,怕是刚才那一下人就滑了下去。
阿贝尔感觉离鹿靠不住,对外吼了一句,“李大佬,你们好了吗?救命啊,我们快要死了……啊啊啊!树又倒了!!”
离鹿用手堵了一边耳朵,无奈地道,“阿贝尔,你的声音太大了,会把摩亞的人引过来的。”
阿贝尔哭丧着脸道,“大佬,现在是担心摩亞过来的时候吗?你低头看一看脚下的铁背鳄好吗?”
龚全爬树能力不太行,所以站得最低。大榕树的接连的倾斜,让他和铁背鳄只隔了一米多的距离。
龚全与铁背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几秒后,对方嗷的一声,就张着大嘴猛地跳了起来。
龚全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着树干往上爬了几厘米,嘴上则凄厉地喊道,“要死,要死,救命,救命啊……”
眼看着铁背鳄的大嘴就要咬到龚全的屁股上,离鹿却突然从另一端冒了出来,径直朝着它的脑门踹去了一脚,把它给踹回了地下去。
摔了重重一跤的铁背鳄懵了,捡回了一条命的龚全也懵了。
没等一人一兽回过神来,离鹿已经跟着跳到了地上,又给了铁背鳄一脚。铁背鳄气急,张着嘴就朝着他一咬而去。
但是离鹿踢完异兽,就非常利落地撒腿跑了!
铁背鳄咬了一口空气。
“嗷嗷!!”
铁背鳄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之前还一直绕着湖边爬行,不肯远离自己的巢穴,但是现在却早就忘了这些,只顾着追上离鹿。
离鹿见猎物上钩,缓缓勾起了嘴角。
等跑到大约五十米的时候,离鹿忽然脚一蹬,就翻身跃了过去。在他重新落地的时候,铁背鳄刚好冲了过来。
离鹿一点都不慌,只是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本来张着血淋淋大嘴就要扑过来的铁背鳄,就被地上突然升起来的一根由榕树须须制成的绳索给绊倒了!它正要挣扎地爬起来,一口大铁锅从天而降,“铛铛”地给它的脑袋来了好几下。
基地出品,大铁锅必属精品。
砸了这么多下,大铁锅都不见一点变形。
铁背鳄呢,不至于被大铁锅砸伤,但脑震荡还是有的。脑子被砸了也不知道多少下,两眼已经开始冒精光了。
在它被大铁锅砸的同时,用那榕树须须拧成的绳索不知不觉已经绕到它的身上。随着控制绳索的李越清一拉,铁背鳄就整个被五花大绑给倒吊在了树上。
铁背鳄本来就晕,现在头朝下被吊着,整只鳄鱼都不好了,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转圈,最后都来不及挣扎一下,就尾巴一歪,彻底晕死了过去。
观察室内的众人,无话可说了。
这些人去挑衅铁背鳄是他们没想到的,但更没想到的是,铁背鳄被玩得这么惨。
离鹿盯着铁背鳄看了好一会,突然说道,“不知道铁背鳄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李越清随着他一起看向了铁背鳄,也起了些好奇,他沉吟片刻道,“试一试?”
观察室的教官们:“……”
德鲁的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想吃恐颌猪,现在又惦记上了铁背鳄。他们是来比赛的,还是来野炊的,怎么看到什么都要来一口?
摩亞的教官幽幽地道,“他们大概只是说一说而已,对吧?”
离鹿他们当然不只是说一说而已。
自家男朋友都说试一试了,离鹿更不可能中途变卦了。
派了些人去摘水灵芝,剩下的人就听从离鹿的指挥,把铁背鳄从树上放了下来,然后齐心协力把它给抬回了湖泊那里。
离鹿负责片下铁背鳄的肉,李越清等人则负责捡树枝,点火和打下手。
半小时后,湖边架起的大铁锅终于冒起了阵阵香气。
离鹿巧手下煮出来的加了水灵芝的鳄鱼汤,没有一点异味,鲜得很。本来以为会很硬的鳄鱼肉,在离鹿精湛的厨艺下,变得格外的嫩滑,裹携着汤汁的肉更是美味得不行。
阿贝尔等人已经不知道喝得是第几碗鳄鱼汤了,即使已经饱了,他们都舍不得停下来。大铁锅剩下的最后一口汤,大家都要争上一争,谁都想喝了它。
观察室的教官们刚开始看到离鹿把水灵芝和鳄鱼肉放在一块炖汤时,还扼腕不已,觉得他浪费了好东西。
然而等到热汤冒泡时,这些人又抑制不住地咽了口水。
当看到乳白色的汤汁滑入别人的喉咙时,房间里吞咽声就更大了。
好像……好像有点好吃?
明明隔着屏幕,众人却被这一锅汤给勾出了馋意。虽然吃的不是自己,但是眼睛却愣是不舍得从光幕上移开。
有人甚至小声地和旁边的人商量了起来,“过几天,我们要不也去搞几头鳄鱼回来尝尝?”
“卓教官能同意吗?”
说话的人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不远处的男人。
平时一向听力极好的卓教官,此时只是微挑了下眉头,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商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