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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莎系好了丝带，然后缓缓坐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卫斯理。
“老家伙，我跟我们家主人打了赌，我赌你是个普通男人，而她十分肯定你不是。虽然你说的很向是真的，但是我根本不相信我赢了。”
卫斯理摊开手，“你们的赌注是什么？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艾丽莎小姐，您已经赢了。”
“如果我赢了，那么我就能证明我的观点是对的，我没看走眼。如果我输了，那就是我的主人对了，她没看走眼！”
艾丽莎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过呢，我相信我的主人没看走眼，你不是那样的男人，因为你坏的不够彻底。”
“嗯？我还不够坏吗？”卫斯理笑了起来，“那是你没见识过我的手段。”
艾丽莎叹了一声，“如果你真的够坏，你还会在乎一个已经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吗？”
卫斯理笑愈发开心了，“呵呵呵……艾丽莎小姐您似乎对男人有一点小小的误解！”
“误解？我误解了什么？”艾丽莎不解的问。
卫斯理站起来，张开双手，向艾丽莎展示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艾丽莎小姐，您请看，我身上这身衣服，还有这个房间，以及这里面的家具，您觉得它们都怎么样？”
艾丽莎看了一眼卫斯理的衣服，然后打量房间一圈儿说道，“卫斯理先生您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
“不，我很有钱……”
卫斯理笑道，“但是我现在有了这么多钱我会用这些钱来干什么呢？或者说我为什么要有这么多钱呢？”
艾丽莎疑惑了，卫斯理脸上的笑容让她完全猜不透。
“我穿着佛伦特最好裁缝铺定做高档服装，喝着从大陆东方进口的高级红酒，住在这间大房子里……”
卫斯理故作慷慨的说道，“我在大陆流浪奔波了几百年，我在那里战斗过，为生存苦苦挣扎，那时候的我年轻拥梦想，想要找到属于我的理想乡。
现在我老了，梦想已经不在了，我就想过过好日子，安度剩下的晚年，享受不曾有过的人生。
艾丽莎小姐，这就是我来到佛伦特，来到这个金钱胜地的目的，我不惜为此杀人越货，抢劫了一大笔财宝，让我一来到这这里便成为了一个富有的人。
然后我又在这里通过各种手段，欺骗，收买，拉拢，陷害，结交了很多朋友，打败了数不清的对手，现在我已经有了花不完的钱，但是我的心中依然有缺憾！”
艾丽莎冷冷盯着卫斯理，“所以，现在你想要弥补你那份缺憾是吗？”
卫斯理点了点头，“是的，你主人十分了解过去的我，因为我那时还坚持着梦想，到了这里我也在坚守部分底线。
但是随着那些底线一条条的被抛弃，我也渐渐迷茫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了，直到我遇到了她，是她让我丢弃了最后的那份底线，那一刻我不再迷茫了，我也从未如此轻松过。”
艾丽莎打断了卫斯理的话，“所以现在你丢弃了什么底线？”
卫斯理把腿放在了茶几上，“艾丽莎小姐，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的气味，现在你不应该坐在这里……”
“哦？那如果我没有这身气味，我现在应该在哪里？”
“在床上……”卫斯理邪魅的一笑。
艾丽莎尴尬的笑了一声，“卫斯理先生，您这个笑话好冷。”
卫斯理摊手，“所以，艾尔莎小姐，请您回去告诉您的主人，就说我开始想念她了，并对那次拒绝她的好意感到十分后悔。”
艾丽莎深呼吸一下说道，“卫斯理先生您的话，我会如实转达给我的主人，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卫斯理问道。
“你最好是别跟我的主人耍花招！”艾丽莎冷冷的威胁道，“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卫斯理点头，“嗯，多谢艾丽莎小姐的忠告，也请您向您主人转达我对她的问候，希望她能让我多活些时日，我还没享受够这快活的生活呢。”
“我一定转达。”
艾丽莎起身走到了房间门前，当她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安洁莉卡就站在门外。
两人四目相对，艾丽莎脸上面无表情，安洁莉卡故作镇定，“艾丽莎小姐，您这么急着走吗？”
艾丽莎点头，“是啊，安洁莉卡小姐，您今天起色看起了不错啊，想必昨晚睡的很好吧？”
窗外已是夕阳西下，艾丽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扭头走开了。
“你在外面都听到了吧？”
卫斯理坐在沙发上对安洁莉卡说道，“所以，现在你应该明白你的处境了吧？”
安洁莉卡咬紧了嘴唇，露出了屈辱跟不甘表情。
“过来，把门关上……”
卫斯理对安洁莉卡招手，“如果，你还知道你的价值，就不用我说什么了，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的，我会让你好好的活下去。”
“你就不怕鱼死网破吗？”
安吉莉卡眼中冒出了怒火，“我跪舔你这个老头子，可不是来给你当玩具的！”
卫斯理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让跪舔是为了什么？我一开始没打算把你当玩具，是你对我有价值我才让你跪舔的。
现在你对我最有用的那部分价值，已经随着你那个组织的消失而一起消失了，我留着你除了会让你花我之外，你对我还有什么用？
你自己最好想清楚，现在你对我还有什么价值，以及这份价值对我来说还能有多大的吸引力。”
安洁莉卡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你好无耻！”
“嗯，咱俩彼此彼此……”
卫斯理无所谓的说道，“当初可是你自己舔上来的，咱们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罢了，是你打开了我，现在你却又反过来埋怨我？呵呵呵……咱们到底是谁更无下限呢？
本来我们可以不必这样的，可以不需要这样关系来合作的，但是你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利用我来挟持你们组织的未来……
呵呵呵……安洁莉卡小姐，您这也太熟练了，您这三百多年的人生中，到底有多少像我这样男人成了你的踏脚石呢？”
安洁莉卡握紧了拳头，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但是很快她便泄了气，走进房间中把门给关上了。
艾丽莎一出旅馆，便上了停在门口马车，车中坐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脸上戴着阴阳面具的人。
“主人，我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了那个老家伙……”艾丽莎恭敬的向那个人汇报。
“那个人是怎么回复的？”那个人阴阳面具人的嗓音十分沙哑。
艾丽莎如实把卫斯理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阴阳面具人在听完这些话之后，歪起头，透过马车车窗看向了旅馆三楼卫斯理房间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