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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广富被一路押到正厅,哪怕是再蠢笨如猪的人也能察觉到此时正厅气氛有多么的不对。
他先用眼神看了一看自己的妻子柳氏,结果却见他低着头。完全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发现孩子们也同样如此。最后将目光移到了白岗身上。见他面色铁青,满脸愤怒。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乱。
“爹,我没做啥事儿呀!您这是做什么呢?”
说完这话。他还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后,心里的底气也足了一下。面色也不像如之前那帮心虚了。
“做了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需要问我吗?”
“爹……”白岗这气话说的非常大声。本来不在心虚的白广富,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他说的缩了缩脖子,想要辩解却怎么也辩解不出来。
最近这段时间他虽然经常出门,但是最多也就是去酒楼喝喝酒。并没有去其他地方游荡。也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情,连累到家里。而且他还帮助老三一家。照顾孩子。这样的事情以前他可是从来都不会做的。现在他做了反而是错了?
白广富想不明白了。反而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了。
那委屈巴巴的表情一目了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白岗甚至气得站都站不稳。随后被站在旁边的白学富给扶着,坐了下来。喘着粗气道:“别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孽子,这个家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坑害你弟弟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你这么做,你对得起你弟弟吗?对得起小五吗?”
白岗的话,说得白广富一头雾水。他想了半天,他最近也没做什么亏心的事儿。就算他在不着调。他也知道京城这地方是不容许他放肆的地方。他要怎么敢随意放肆呢?哪怕是出去玩都偷偷摸摸小心翼翼。这样胆战心惊的活着。怎么可能做错事呢?
白岗见他还是不开窍。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个儿子已经无药可救了。好在他的孙子们没有遗传了儿子的蠢笨。不然的话这个家早就已经可以散了。
就在此时。一直默默无语坐着旁边的白承宏,突然之间站了起来。
“二哥。我从小就敬重你。家里只要有活儿,你不愿意做的,我都帮你做了。我甚至以为你已经改了你的坏毛病。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这般想要我断子绝孙。学风还小阿!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呢?二哥。这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们不是亲兄弟吗?如今你绫罗绸缎。好吃好喝。哪一样不是小五孝敬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不然别怪我这个弟弟的不认哥哥。”
说着说着。白承宏眼眶就红了。他想起了他那可怜的儿子。若不是二嫂提了个心眼儿。说不定这会儿他的儿子已经与他天人相隔。
李芳则在这一段话中不停地抹着自己的眼泪。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看都不敢看白广富一眼,就担心他只是看了一眼。怀里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就要没了。
白广富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严重的话。而且还是一项听话的弟弟说的。这让他瞪大了眼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慌乱的说道。
“不,不是,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二哥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我什么时候想让你断子绝孙了?你把话说清楚呀阿。”
白承宏见他依旧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伤心地摇了摇头。沉默地坐了回去。不想再看他这个二哥了。他甚至在此时做出一个决定。
这个二哥他已经完全不想要了。既然二哥无情无义,他又何必再敬着他,让着他呢?
白广富见白承宏竟然不理他了。有些急切的上前几步。语气有些慌乱的道。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们也得给我一个说法呀! 这样莫名其妙的给我定罪。我不服。”
白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不服?你有什么可不服的?你现在穿的吃的,甚至是你出去花的。都是老三一家的。你有什么可不服的?要是别人的话,早就已经感恩戴德。可是你呢?你竟然想对学风下毒。你真是狼心狗肺。我真是生错你了。”
“什么?下毒?”白广富这会儿懵了,“什么下毒?我怎么可能给侄儿下毒?”
“还说没有下毒。没有下毒这是什么?”白岗话音落下后,就讲另一只手里紧紧握着的一包药扔在地上。这一包要正式之前白广富给柳氏的药,真要本来被柳氏遗忘在了鹤老那里,是刚才鹤老特意命人送过来的。还仔细的说了这药粉的功效。这才让本来已经怒火攻心的白岗,气得站不住脚。知道自己儿子可能被人利用了。真怒火也没有办法收敛。
没有办法找到罪魁祸首。而这个蠢笨如猪的儿子,他却不得不教训。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没教好。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别人呢?
白广富再看到那包药的时候,就猛地抬头看向柳氏,心里一瞬间就取了一股怨恨。自然是怨恨妻子,竟然将这药给了父亲,甚至还让父亲误以为这是毒药。
“你这么看着儿媳妇做什么?若不是儿媳妇机灵,知道将这样拿去找个鹤老检验检验。此时只怕学风已经不在了。”
听到这话,白广富心里的那股怨气没了。因为他听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结结巴巴地道:“爹,您说,这里面是毒药?”
“没错,鹤老检验过之后。已经确定是毒药。成年人吃下之后变痴变傻。孩子吃下之后,半月毙命。”
白广富被这话吓了一跳。猛地退后了几步。满脸不可置信的摇着头。
“不不,不是的,爹,这要是儿子亲自去开的。那大夫明明说这是只孩儿啼哭的药。并不是毒药啊!”
“你这是被坑了呀,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相信自家人吗?”
鹤老一直住在白宅内,在白家人眼中。自然算得上是自己人了。毕竟,鹤老得到了卿歌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