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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札:“郑二爷您说得没错, 咱们派出去这么多人, 竟都逮不到那厮,简直难以置信!”
费札:“郑二爷您说, 是不是有人暗中捣乱,让咱们派出的手下通通被国内警察抓了去!?”
费札:“我看某人哪,目的定是不想我们找到那厮, 以阻止您早日登上大位?”
费札意有所指, 眼神飘向邹棕奈,他早不爽邹棕奈很久,为何同样为郑二爷办事手下, 就属他最得二爷心, 难不成有副好皮相就真比较吃香?
还是说…不止办明面上事, 还替二爷办私下事,与洪燕燕相同属性!?
费札思想龌龊, 眼神腌臜, 自以为弄明白了‘真相’,再看向邹棕奈时, 正当他眼底充满对他的肮脏欲念,也想想尝尝其是什么滋味时。
殊不知产生这种腌臜龌龊念头的费札已濒临死亡边缘, 尤其为向郑广成表明他们兄弟俩忠心耿耿,甩锅给他,甚至以极其不屑, 冒犯口吻称呼那人为‘那厮’时。
邹棕奈原本平静无波澜, 尽乎冷酷的双眼闪过浓烈杀意, 瞅着费札口沫横飞不断向郑广成批判那人怎么不快死出来,害二爷浪费那么多时间、手下,还抓不到他!
二爷您放心,那厮被抓到后…费札突发一抹奸笑,甚至脱口而出:据说那厮长副好皮相,二爷,我啥都不求。
就求您,登上大位,那厮再没利用价值后,可否把那厮…嘿嘿…
发出猥琐银笑,作恶声音的背影,双眼微瞇,自然垂于身体侧边的手无意识动动,想立马解决这厮的心有了。
费札背脊猛地窜上一股阴冷气息,直冲后脑,头皮一瞬发麻,有种面临死亡关卡之感油然而生。
郑广成被邹棕奈拿出的所谓‘事实’蒙蔽,遂迫不及待催促他跟费氏双胞胎兄弟等众多手下赶紧出发回国,趁早逮了那厮,以免夜长梦多…
贪婪被权势欲望迷了眼的郑广成,其实不过是怕害怕失败,毕竟那厮可不是那么好对付(逮)的,遂在仨人低头‘恭敬’道了声是!二爷后,突然出声。
郑广成:“等等。”
费平:“二爷还有何吩咐?”
郑广成转动功夫球的手倏地停下,双眼微微瞇起,射出一道阴鸷光芒,“别让人死了,还有用,留条残命便可,最好卸了他四肢,以免让他逃了。”
言下之意,觊觎那人美色的费札想做啥,便做啥,只要别搞出人命…
费札一听,眼底闪过狂喜,彷佛下一秒便能尝到味道般,反射性向郑二爷谢谢,谢谢他的赏赐。
邹棕奈面罩下神情更冷,揣着对郑广成仨人浓得化不开的杀机,若不是su让他别轻举妄动,这仨人早已成了他枪下亡魂。
没错,郑广成口中‘那人’,费札指的‘那厮’正是黑隍邪,而大位,自然指的就是羽鎏兰掌权人之位。
郑广成自负狂傲轻信邹棕奈提出的假情报,毕竟他可是他重金请来,杀手排行榜第一的杀手。
假情报:羽鎏兰那边,亦没发现黑隍邪踪迹,仍加派人手搜寻中,也以为黑隍邪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羽鎏兰掌权者,‘坠入凡尘’,沦为落魄者,在街头流浪神马的。
郑广成遂让他们定要夺得先机,必须先比羽鎏兰他们早一步找到黑隍邪,带回来!
邹棕奈假意应和,狭长黑眸垂眼同时,一丝异样光芒闪逝,未阖紧的房门外,传来一阵若隐若现逐渐走远的脚步声,除了距离门近一些的邹棕奈有听见外,书房内其余四人压根没听见。
面罩下薄唇勾勒一丝残笑,想夺先机,笑话。
洪燕燕咬唇,内心闪过不快,不甘心这么‘长’时间被忽视,目光全聚焦在那劳什子身上,遂娇嗔一声,伸出小粉拳轻搥郑广成胸膛。
洪燕燕:“二爷,人家可不依,可不许忽略人家这么久。”
………
书房门外逐渐离去,穿着拖鞋的主人脚步极轻离开书房范围,下意识加快脚步回房。
直至关上房门,穿着绒毛白拖鞋的主人,攥紧的拳头,因职业关系,必须保护好双手的理由,不在乎了,头一次如此失控,直接用力搥在欧风雕刻精致的木质光滑桌面上。
即便疼了,心里也彷佛感觉与疼隔绝,感觉不到痛般。
连那女人我都忍了,可为何连我喜欢的su您都想伤害?!
害一次不够,害两次,害两次不够害三次,害了su那么多次,还不甘心,想夺了su的羽鎏兰掌权者之位!
不可饶恕!必须阻止。
郑翔枫——绒毛白拖鞋的主人,郑二爷‘独子’,恨自己亲爹养了那么多小三小四小五…换女人比换衣服快。
连那名某杂牌大学肄业生,虚荣心重,崇尚名牌,名牌就是一切,两人年龄相差三十来岁,老家伙都能当她爹,一举一动无不显露俗气,空有外表,无内涵的拜金女,伪白莲花的洪燕燕‘入宫’一个月有余,深得渣爹郑广成的心,在其默许下,终于住进她梦寐以求的郑家。
第一个礼拜,单纯乖如白莲,别人或许易被她柔弱纤细白皙,以及美丽动人外表所蒙骗,易心生保护欲,可惜遇上黑莲花学科满分的学霸级黑莲花。
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辍学,连白莲花学科成绩勉强及格,距离化身黑莲花,绝毫无可能,手段之拙劣,自以为手段高强,别人通通是傻缺,将别人耍得团团转,殊不知她才是那个蠢货大傻x。
尤其默许她住进来的郑广成/性格多疑又滥情,将那坨蠢货低劣勾人手段看在眼里,却不点破,不过是图个新鲜感,待新鲜感一过,哪还有她什么事,不过是一张支票打发的下场罢了。
就那副蠢样,住进来第三个礼拜后,便自以为地位坐稳了,郑广成完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任她予以予取,甚至在这栋别墅里,敢以女主人姿态自居。
完全撕下白莲花假面具,对谁不是颐指气使,面对郑翔枫时亦如此。
在金主面前,对其子郑翔枫表面恭顺,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乖巧体贴知礼,对他嘘寒问暖模样,可私下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呵,你以为广成就你一个儿子吗?错了,他在外头有好几个私生子,可惜都是些浮不上台面的东西,这些儿子中,就属你最出息,优劣对比,自然得捧着你,毕竟你可是他明面上的‘唯一儿子’啊。”
得意女声话锋一转同时,传来轻微衣服摩挲声,以及得意张扬笑声,“不过你这明面上的‘唯一儿子’,也定很快没用,我年轻貌美,身体好,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
后面的话,不用猜,也知道什么非常羞辱人的糟心话,因此啪的一声,手机被人用力丢在桌上。
不似平时乖巧懂事,又有股致命吸引力的娇滴滴女声,不仅盛气凌人,还挑拨离间,另一道纵然女声言语充满不屑,指桑骂槐他跟那群浮不上台面的私生子没什么不同,连死去母亲同样亦是,仍维持基本礼貌,不卑不亢的男声,郑广成一听便知二人是谁。
一名正是他最近新宠,挺得他心,仍新鲜感十足的洪燕燕,另一名则是总让他骄傲自豪,他郑广成的儿子就该如此耀眼被众人所知的乖儿子郑翔枫。
郑广成脸色阴沉的可怕,“说!妳是什么意思?!”
郑广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副面无表情甩开欲攀住他胳膊的纤纤玉手,拿出手机播放…惊觉事态不对,没想到郑翔枫阴了她一把的洪燕燕美目闪了闪,本想狡辩,甚至打算‘哭’得梨花带雨,以触动他内心柔软,届时在示弱,低头道歉一番。
没想到事情压根没照她预设方向发展,反倒朝最糟方向一去不返,显然低估郑翔枫那贱蹄子在郑广成心中的在意程度。
郑广成恶狠狠道,“我有私生子的事,翔枫一直不知情,也永远不会让他知道,没想到妳这贱女人嘴巴不牢,竟敢自作聪明,将我有私生子的事告诉他。”
郑广成:“还敢对他不敬,讥讽他,从我默许妳住进来第一天,我就警告过妳,不准招惹他,甚至连跟他讲话都不行,给我离他远远的,像妳这种低贱腌臜女,怎敢用那些污秽字眼,污染翔枫双耳!?”
洪燕燕被郑广成两名保镖押着,硬生跪在地,还是个社会历练浅的白莲花立马被保镖跟郑广成阴鸷神情,以及冷酷举动给震慑,浑身不自觉颤抖,连下意识狡辩都显得战战兢兢,结结巴巴。
郑广成满脸厌恶,“妳以为妳是什么货色,竟妄想生小孩…”
洪燕燕妄想嫁入豪门的美梦哗啦拉破碎,不仅失了郑广成宠爱及新鲜感,哭得妆都花了之余,整个人哭到不断颤抖,娇滴滴美人形象尽失,如疯婆子。
尤其还有一分理智,深知一旦离开,失了二爷宠爱,便什么都没了,遂用力扒住桌子,不走,就是不走!
连平时精心养护的指甲彩绘都因此折断也不在乎。
可终归不过是个弱女子,难抵两名彪形大汉,在被硬生生拖着走,经过郑广成时,又马上扒住他双腿,满脸泪水,苦苦哀求,别赶她走…说来说去,洪燕燕不过是怕以后不能继续享受物质生活,及不断膨胀的虚荣心罢了。
最不耐烦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逼人妥协的女人的郑广成,用力踹她一脚…
郑广成:“还快带走!”
洪燕燕不断哭喊求饶不走,凄厉尖叫充斥整个书房,延伸至下楼,再到门外,最后尖锐破音哭喊声消失于车门碰的一声关上之后。
随之汽车迅速驶离郑家。
一阵由洪燕燕那拜金女尖锐哭喊弄出的骚动,很快便化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