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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第 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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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虞骑着马儿快马加鞭,
    一路上心情仍有些忐忑,不知道老爷这次醒来是彻底的好了,还是和往时一般,短暂地醒了之后接着又坠入昏迷之中。
    进了院子,
    整个宅子静悄悄的,
    只有书房的方向传来严厉的训斥声,白临的声音虽然没有几年前那样中气十足,
    但这会儿听起来也没有以往那样有气无力,
    想来身子已是大好。
    楚虞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敲了敲门。
    “是小虞么?快进来吧。”男人的声音和以前一样,
    温和如水不徐不疾,听着让人很是舒心。
    楚虞推开门,
    眨眼之间就把房内的大致情形尽收眼底,只见白夫人和白福鸿二人满脸委屈地跪在地上,白老太爷坐在后面的凳子上,
    眼睛盯着地面一声不吭,和往时吹胡子瞪眼睛一派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大相径庭。
    而白临,
    消瘦的身影站在屋子的正中央,
    空荡荡的衣服让他显得十分瘦弱,
    但背脊挺直,
    还是一副清冷淡然的样子,只是这些年来一直病卧,
    整个人的脸色显得十分苍白,看着也要老上好几岁。
    楚虞见他身子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开口的时候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叫了声老爷。
    白临见她进来,
    一脸惊喜,走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孩子,几年没好好看过你,长成一个俊俏的大姑娘,连个子都快赶上你爹了。”
    楚虞一听到他提起父亲,眼神一阵黯淡。
    白临似乎还沉浸在过去的往事里:“你爹当年也很俊啊,只可惜——”
    楚虞轻咳了一声道:“老爷这次醒来有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看过了,说这次醒了就不会再昏过去,这么多年终于熬过来了。”白临长舒一口气,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
    楚虞听了也是一脸欣慰:“如此就好,我一直想着像老爷这般广结善缘之人,怎会就被老天爷给忘了呢,如今家中的顶梁柱回来了,想来以后日子就不会太难。”
    听到她如此一说,白临也是一脸欣慰,而后才想到此次叫她过来的目的,原本刚舒展开的眉毛瞬间就打起结来,脸上露出内疚的神色:“小虞,这些年苦了你了,我是万万没想到昏睡这么久,家中老的老小的小,居然全都指望你,鸿儿不懂事就算了,连夫人也那般苛待你,真是让我无颜去面对你爹啊。”
    楚虞闻言怔了一下,这近一年多以来都没怎么来过白府了,如今白临突然提起的这些事情,仿佛就像前尘往事一样。
    加上家里眼下吃穿不愁又有娇妻在侧,女儿天真可爱,可算得上是神仙的日子了,如今生活美满,以至于让她差点就忘记了曾经在白府待的近五年时光时,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那五年里,之所以一直任劳任怨,除了因为年少的友情和丁娆的救命之恩,更是因为白临,他自小对她疼爱有加,待她有如亲生女儿一般,那五年过去了,该偿还的也偿清了,该帮的也帮了,如今白临醒来,白府自有他来守护,至于以前白夫人和白老太爷那番作态,也再懒得再去计较。
    如是想着便觉得浑身轻松。
    这时才注意到白夫人和白福鸿一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白临感慨过后也终于把话题引到他二人的身上道:“蠢妇,这些年在家也不懂得好好教导儿子孝顺老人,一天天就只知道薅着羊毛指使小虞去干活,有你这么当家的吗,铺子守不住也就罢了,看看这些年这些败了多少家产,连这宅子——咳咳——”
    白临一激动,连咳了好几声,吓得跪在地上的白福鸿赶紧起身去扶他,嘴中不住地道:“爹,您莫生气,娘若是做错了什么,你责罚孩儿便是,是孩儿不听话才会让这个家变成这样。”。
    楚虞转身到一旁去给他倒了杯茶送过去。
    白临喝了口热水终于缓了过来,对白福鸿也没什么好脸色:“别以为我不骂你,我要挨个地收拾你们,如今我们白家生意低迷做不下去,你这么大人了,不帮分担就罢了,不闻不问,连家中有几间铺子,攒了多少银子,欠了多少银子都不懂,就算你真的有一日侥幸能高中,也不过是个只会读书的榆木脑子。”
    “还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都二十岁多了,读书读不成,也不知道要娶妻生子,延续白家的香火。”
    白福鸿听到白临这句话,微微侧过脸望了一下楚虞,见到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又把脸转了回去,闷不吭声,也不敢反驳父亲的话。
    “这些年若是没有小虞,我们白家是不是早就在这乐山县给除名了!”白临气得身子发颤。
    楚虞今日过来,单纯只是想着见一见白临,如今见他身子安好也觉得放心了,但此时又不能贸然走开,站在这里听着他对家里人的训斥,忍不住有些尴尬,而且白临还时不时地将她提溜出来说一说,这让她心里有些难受。
    正想找个理由寻个机会告辞,但又听到白临说道:“这次不教训一下你们就不长记性,夫人既然闲着没事干,有这功夫逛街不如以后每天留在房中抄抄佛经修身养性,下次就不会做出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了,先抄上半个月吧,若是还不长记性再多加几遍。”
    白夫人脸上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但又不能违抗丈夫的命令,只好委委屈屈地应下。
    就当白福鸿觉得自己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白临转过身冲着他道:“还有你,不思进取,不体恤家中艰难,作为人子是不忠不孝,如今距离书院授课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也和你母亲一样,禁足半个月,好好再加温习课业,若是这点都忍不了踏出房门一步,你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了。”
    白福鸿顿时脸上一僵,但却不敢吱声,低着头算是应下了。
    白临说完妻与子,转身冲着白老太爷道:“爹我就不便说您了,这些年我卧病在床不能孝敬您,是我不孝,您做的那些事,小虞虽不与您计较,但她父亲临终前对我有所嘱托,我却一个都没能做到,还让他的女儿在咱家被当牛做马地使唤,楚风若是泉下有知,定会责怪我,您的那份责罚,儿子来担着。”
    白老太爷心中有些不满,刚想回一嘴,但一触及白临那阴沉的目光,瞬间就不敢出声了。
    白临转过身对楚虞道:“小虞,我昏迷的那段时间,家里日子过得艰难,不得不跟你暂借了一些银两,今日白叔叔就把这银子还给你,再加上这五年来每日有小半天都是在府上帮忙,现在想想也十分过意不去,便一起折合成银子,算成工钱一起给你。”
    说完往前走了两步从书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将其递给楚虞。
    楚虞瞬间有些手足无措了,白临这才刚刚苏醒,白家如今条件确实不好,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可白临是从哪里拿到这些银子给她的。
    她忙摆摆手道:“老爷,银子的事不急,您现在刚醒,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等以后把铺子开起来,赚了钱再给我吧,我现在家中都有收入进项,不缺这一点。”
    白临却一把银票塞入她手中道:“好孩子,你能这么为白家想,我心中已经是万般欣慰了,银子嘛,家里还有,该你的你就拿回去,往后生意要重新做起来,还是少不了你帮忙。还是——你就想着往后都不管你白叔叔了?”
    楚虞握着还带着热度的银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回道:“自然不会,老爷有需要帮忙的,我能帮的上的自会帮忙。”
    白临这才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往后若是让你帮忙,定是记在工钱里面,不会让你白干的。”
    说完话锋突然一转:“小虞,你来之前我已经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不然你就搬回来住,等我身子养上几日,我们就可以重新把铺子开起来。”
    楚虞一听忙摇了摇头,笑话,自己现在有妻有女,干嘛还要去别人家里长住,晚上不回家抱着媳妇睡觉,来这白家做什么。
    丁香离了自己或许不会有什么,但如今自己晚上没有她睡一旁,怕是难以安稳入眠。
    白临见她面上纠结,忙开口道:“小虞你别担心,让你来白府住,不是要让你当下人,以后你就是我们白府的座上宾。”
    楚虞摆了摆手道:“不了老爷,我自己在老家建了个院子,如今已经习惯住家里了,再去别的地方住,怕是住不惯。”
    虽然说得很委婉,白临脸上还是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的失望,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勉强你,但如今白叔叔刚醒来不久,好些年没和外界有接触了,也没个能说话的人,这混小子什么事一问三不知,你若是有空可要常来陪陪我说说话。”
    楚虞见他说的恳切,再想想以前他为救了父亲落下的一身病,小时候又对自己关爱有加,也不由得心软道:“老爷,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不过是为了帮阿暖她们完成遗愿罢了,您也不用放在心上,您刚醒来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等身体好起来了再去想生意的事情,我平日若是有空,会过来陪您说说话。”
    白临得了她的一个准信,便放她离开了。
    楚虞从白家出来,回到家已是晡时,院子传来水流和洗刷的声音,还有孩童和女人的对话声,一声奶声奶气,一声温柔如水,让刚迈入院子的楚虞心中一阵暖流滑过,方才在白府那种压抑和不适感在此刻也烟消云散。
    只见院中一大一小正在各忙各的事,大的正站在水缸附近的石案上洗涤衣物,那石案是建房子的时候楚虞特意吩咐工人用石块砌起来的,上面是一块光滑坚硬的石面,可以在上边搓洗衣裳,不需要弯腰受累,而且背部留有孔子供水流到后面去。
    往时衣服不多就可以在这里洗,而且浴房就在旁边,旁边搭了个烧水的炉子,如今正值天冷的时候,烧点热水冲进去手就没那么冻了。
    木丁香心疼楚虞每天杀猪劳累,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她来洗,以往若是在木家,通通拿到河边一通洗,哪里管水冷不冷的,可如今在楚虞的眼皮底下,已经被她多次点着额头说了,冬天洗衣裳一定要烧热水,久而久之,竟也离不开热水了。
    竹儿在旁边趴在石凳上和小花说话,没人听到小花儿的回应,落在耳朵里的都是她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她自己时不时也会问上木丁香一两句。
    木丁香嘴里一边回答着竹儿的话,手上一边搓着衣服,忽然间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子从后边贴了上来,紧接着眼前出现两只修长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跟着一起搓了搓手上的衣裳。
    木丁香有些无奈地刚想转头,可谁知那人的脑袋就贴着脸颊蹭上来,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回来了就去旁边休息,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木丁香又好气地道。
    “跟你一起洗嘛——”楚虞难得地略有些撒娇。
    “你这算哪门子的跟我一起洗,分明就是来捣蛋的。”木丁香想把她的手从自己手背上扒开。
    可这人却坏得很,手指从她的指缝中插/入,还前前后后地摩挲了一遍,极尽暧昧之事。
    木丁香手上被她撩拨,小脸猛地一下红了起来,看到一旁竹儿睇过来的目光,忙将臀往后拱了拱,想把这人给挤走。
    可谁知楚虞非但不走,还接近挨得更近,腹部紧紧挨在身前人儿愈发紧翘的浑圆上面。
    在挣扎之间,一阵磨蹭,顿时火花四溅。
    木丁香又羞又恼,抬脚往后一踩,楚虞吃痛,啊的一声赶紧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在竹儿疑惑的目光中退到一边,蹲下来在炉子边上添火继续烧水。
    竹儿看着木丁香满脸通红,便觉得娘亲是给气的,有些不高兴地道:“楚虞,你一回来就欺负娘亲,坏坏。”
    楚虞讪讪的笑了:“咳咳,没有,想帮你娘亲洗衣裳,她不让。”
    木丁香转头瞪了她一眼,这哪是帮洗衣服,分明就是不让她洗衣服。
    楚虞轻咳两声后神色恢复常态,拨着炉子里的柴火道:“水都不舍得烧热一点,是怕家里没柴火了吗?”
    “也不是,反正温着不冻手就行。”
    “你啊,我刚刚可是伸手进去了,一点都不暖,先前建房子的时候他们搞木工还剩下一些头头尾尾的木头能烧,你又是怕柴火不够,反正最我近没什么事,明日去杀猪回来再去多打点备着,往后你就不会这么省着烧了。”
    木丁香想了想,柴棚那里的柴火也剩得不多:“那明日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吗,我砍一捆就能烧好久,回头在家附近这里锯棵大点的树,烧一年都烧不完。”
    “我要去。”木丁香懒得听她啰嗦,又再说了一遍。
    楚虞一听到她斩钉截铁的语气瞬间就闭嘴了,自家的这个,一旦认定要干什么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过到时候有自己跟着,不让她那么辛苦就行,便点了点头道:“成吧,那你便跟我一起去。”
    话音刚落,旁边的小团子也叽叽喳喳叫起来:“楚虞,我也要去砍柴。”
    楚虞一听瞬间头就大了,这大的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上山去玩呢。
    可下一瞬就听到竹儿说道:“我还要去后山找果子。”
    这才意识到自己把竹儿小竹笋精的身份给忘记了,自她开始慢慢地长大,她和木丁香两人就慢慢地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易碎的孩子,却忘了早之前没建房子的时候,竹儿就经常独自到后山上玩,对她来说,只要是有植物的地方,都是安全的地方。
    于是就笑了笑道:“行行行,你们娘两也一起去。”
    竹儿这才呜哇的一声开心转圈。
    等木丁香洗完衣服,楚虞也开始做完饭,这几天过年,顿顿大鱼大肉倒是让几人有些吃不消,楚虞就简单地煮了个汤,再炒一盘青菜就开饭。
    竹儿不挑,煮什么吃什么,对吃的也赞不绝口,算是给足了楚虞面子,只是她还不怎么会用筷子,用勺子舀着饭,有时候配着手抓。
    楚虞和木丁香见她也没吃得到处都是,便随她去了。
    吃完饭,楚虞把白老爷今日换回来的一百五十两银票交给木丁香,看到对方一脸的错愕,才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虽然钱拿到手是件快乐的事情,木丁香还是觉得有些隐隐不安。
    “你说白家都那么穷了,白老爷刚一醒来就去哪里弄这么多钱来给你,十两二十两倒也还说得过去,一百五十两可不是一般家里能一下子拿得出手的。”
    楚虞揉了揉眉心道:“我也觉得奇怪,但又不好意思问他这些,万一人家有别的门路呢,算了,反正这钱也算是物归原主,又不是我去抢的,我心里可不会觉得过分。”
    “当然不需要觉得过分,只是白老爷这么爽快大方,让人觉他们白家以后可能还会找你做别的事情,到时候人家不欠着你什么了,但你和爹自小又受过他恩惠,怕是不好拒绝。”
    楚虞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人情这种东西最不好说清楚,但想如今白临都已经醒了,按照他的为人,想来也不会让自己太为难,遂安慰她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这么个活生生的人,我若是不愿意,旁的人能勉强我什么事。”
    木丁香哼了一声,有些不高兴地道:“你可别忘了,那白家少爷可是对你有意思的,不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单对念念有那种心思,连你也想一起收入房中,心里不知怎么想着要尽享齐人之福呢!”
    楚虞一听她这酸溜溜的语气头就大了,上前作势要捂住她的嘴:“这都八百年前的事情,我不都快不记得了你还留在嘴边念念不忘,他就是个爱说浑话的混小子,他的话你就别放在心上。”
    听着楚虞话里似乎没怎么把这事情当一回事,而且也没觉得那白家的小少爷这行径有多恶劣,木丁香瞬间有那么一丝不高兴:“怎么,你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么?”
    楚虞突然嗅到了一丝危险,忙上前抱住自己的小媳妇,笑嘻嘻地道:“你怎么会无理取闹,我巴不得你每日都对我无理取闹,这才显得你在意我,我心里也欢喜。”
    木丁香见她一脸讨好,这才收起小脾气放过她。
    只是这一抱,和木丁香益发玲珑的身子益发贴近,方才在洗衣服时候那挠人心肺的那种痒意又上来了,木丁香刚想从她怀中出来,却被她一双解释的手臂给抱得紧紧的,有些羞恼地挣扎道:“你又干嘛了——”
    楚虞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动来动去的身子,鼻息也渐渐地变得有些粗重。
    湿热的气息喷在木丁香敏感细嫩的脖子上,惹得她肌肤上冒起一阵鸡皮疙瘩,再扭头一看,这人眼中燃着的两点小火苗,顿时俏脸变得通红。
    “你你你你这般——”
    “这般怎么?”楚虞鼻尖蹭过她的耳垂处。
    “这般没脸没皮地——就像那些地头的狗子一般,随时随地就要发/情——”
    木丁香忍着羞意,如今二人都已经处到这一步,也没什么话说不得,便忍不住用了句粗俗的话骂她,可说完之后脸上却烧得更加热了。
    楚虞笑了,突然贴近她的耳边,学着那小狗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声像是烙铁一般,烫得木丁香忍不住身子发紧,一个激灵从她怀里挣了出来。
    “你……你……你以后可不许这般。”木丁香结结巴巴地道,身子也远远地躲到门口,生怕这人突然被什么不好的东西上身,直接就将她就地正法。
    楚虞看着自己看看的怀抱,嘴巴一瘪,冲着木丁香委屈地道:“你嫌弃我。”
    看上去果然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让人又怜又爱。
    木丁香伸手扶额,有些无奈地道:“我何时嫌弃过你。”
    “就是现在!”楚虞哼了一声,转过身子,极尽傲娇之色。
    两人相处一年多,对方的喜怒哀乐都能熟悉得不得了,木丁香知道她并木生气,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想等着她去哄。
    即便如此,心还是忍不住地软了下来,走过来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
    “不嫌弃你,别生气了。”
    楚虞本就没有生气,不过是想逗逗她,转过身子,手上一用力,将她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
    木丁香抱着她的脖子,喃喃地道:“真是个坏胚子,好的不学尽学坏,每次就知道装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楚虞从江洲回来,
    看到码头上有一艘巨大的船只在卸货,
    一问原来是县里的富商秦家在装卸。
    楚虞看着不远处被众星拱月般包围着的女人,
    女人三十五岁上下,容貌秀丽但眉峰凌厉,
    看着就是个狠手腕。
    想来就是秦家管事的,
    就在这时有人急急跑过来,
    冲着那女人道:“夫人,六夫人头疾又犯了,正在满地打滚叫着您的名字,谁说都不管用,您快回去瞧瞧吧。”
    原本一脸凌厉的女子面色瞬间变得焦急,
    冲着来人道:“还不速去备马。”
    说完一脸焦急跟在来人的身后快速离去。感谢在2021-06-11
    21:00:08~2021-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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