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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哥,什么事?”
林晓青狐疑地看着方平。
“我不是带回来几张丹方吗?我研究一下怎么制作,你在旁边搭把手。”
方平说道。
“哦,好。”
得知有确切的任务,林晓青放下心来。
随后,方平将那三张丹方取出来递给她,说道:“你找找看,炼制丹药需要哪些原料,然后你再去药园里配备一下。”
过了一会,林晓青指着萦香丸的丹方说道:“平哥,这些原料有一些我们没有的,就像这个天蚕香是什么?我都没听说过。”
“先不管那些没听说过呢,你就把我们有的找出来。”
方平摇头道。
“哦”
林晓青应了声,又继续工作。
花了半小时的时间,林晓青把三种丹方的原料列到笔记本上,然后又各自注明了需要的年份,以及药园里有没有等重点信息。
“平哥,萦香丸的原材料我们还差十年天蚕香和百年紫炎草,玉露丸差十多种,然后清灵散的比较简单,所有材料都有。”
林晓青总结道。
“玉露丸差十多种?都差些什么?”
方平疑惑道。
“还差流光花、麋鹿角、幽冥芝、冰火露等等,还有很多都是我听过的。”
林晓青皱着眉头说道。
方平闻言亦是皱起了眉头,这些材料里面,除了流光花和麋鹿角之外,其他的也没听过。
“看来还是要去请教下木大师才行。”
方平喃喃道。
随后,方平又想到萦香丸和清灵散,这两样丹药的原材料差的不多,似乎可以先炼制一些。
“那个天蚕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天蚕产下的粪便,紫炎草倒是没听过。”
天蚕香好弄,但是配方里需要的天蚕香比较独特,需要十年以上的。
“对了,不知道蚕宝宝产的粪便能不能代替天蚕香呢?”
方平觉得这是可行的。
准确来讲,蚕宝宝也属于天蚕的一种,而且经过他这些时间的培养,蚕宝宝的灵性可比一般天蚕要强多了。
“晓青,你去准备一下清灵散的原料。”
想好之后,方平吩咐道。
“哦”
林晓青有些郁闷地撇撇嘴,往外走去。
她很想抱怨一句,为什么你自己不做这些事?
但是想想自己的身份还是方平的助理,如果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做,那也的确有点说不过去。
十分钟后,林晓青提着一个竹篮回来。
“平哥,清灵散的原料配齐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林晓青问道。
方平看了眼竹篮,里面的药草并不多,黄连和何首乌占了大头,其他的辅料倒是次要。
“嗯,交给我就行了。”
方平接下竹篮,开始按照丹方上的方法研制丹药。
清灵散本质上是不同药液按照配比,凝聚成一团的药丸,之所以叫清灵散,是因为这种药丸一接触清水,便会立马化开,并融入水中。
并且清灵散的保存,需要避免接触潮湿空气,取出来后要尽快服用,否则很快便会化作小颗粒散开。
清灵散的炼制并不难,方平先是用内力将各种原材料炸出汁液,然后按照配方,将药液凝聚到一起,很快便炼制出一颗清灵散。
随后,方平找来小瓷瓶,将药丸装进去,而后盖上盖子。
半个小时的时间,方平将原料用完,炼制了十来颗清灵散。
林晓青一直看着方平炼制,眼神中满是羡慕,她现在不过后天前期的修炼,别说用内力炼丹了,就连灵活运用都有困难。
“好了,你找张小纸条,写着清灵散,然后贴在瓶子上。”
方平将小瓷瓶递给林晓青,说道。
“哦,那平哥你去干嘛?”
林晓青点点头,然后问道。
“我啊,我再去睡个觉,内力用得多了,有点累,一会吃晚饭的时候你再叫我。”
方平打着哈欠说道。
林晓青闻言有些郁闷地嘟了嘟嘴,但她没说什么反驳的话,只能自己任劳任怨了。
没一会,方平也上楼睡觉了,整个大厅就只剩林晓青一人在无聊地玩手机。
“真是的,无聊死了。”
林晓青叹了口气,决定跟苏茹聊微信,可是她给苏茹发了信息,苏茹那边却半天没回复。
没办法,林晓青又去找林圆圆和柳若兮,可是不管林圆圆还是柳若兮,都完全没回复。
林晓青的心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了,无聊得想睡觉。
就在林晓青恍惚中打瞌睡的时候,门口传来声音。
“有人吗?我的脚被蛇咬了。”
声音中带着疲惫和恐惧。
林晓青一个激灵,赶忙走出去。
“是牛伯啊,我扶着您。”
林晓青在扶着牛伯进屋的时候,打量了几下牛伯的脚,整个右脚踝已经肿了起来,而且皮肤表面黝黑,十分吓人。
“要不要叫平哥呢?”
林晓青心里有些急,这种情况她可处理不了。
但随即她想到方平刚炼制出来的清灵散,她决定先给牛伯吃一颗,然后再去叫方平,毕竟性命攸关,不能因为方平睡午觉就忽视牛伯的生命。
“牛伯,你有看到是什么蛇咬了你吗?”
林晓青问道。
“我没看清楚,我在田里割草,突然脚痛了一下,我以为是踩到什么了,就没在意,但是过了一会,脚就开始发肿了。”
牛伯的思路还算清晰,他现在除了痛之外,意识方面并没有问题。
“你先坐一下,我去拿药。”
林晓青点头道。
没一会,林晓青取了一颗清灵散出来,同时手里端着一杯水。
“牛伯,你喝一下这个药。”
林晓青说道。
牛伯有些狐疑,这时候不是应该先把伤口割开,放出毒血才对吗?
不过林晓青的药都已经递到身前了,他也不好拒绝,只能苦着脸把清灵散喝下去。
“牛伯,你先坐这等一下,我去叫平哥。”
林晓青见牛伯喝了药,便又说道。
随后更是留着牛伯一人在这,兀自上楼。
牛伯顿时哭笑不得,‘我被蛇咬了啊!你尊重一下我的病好不好!’
但是随即,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大对,浑身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说不上很好,但绝对算不得痛苦。
“嗯?我在流血?”
牛伯惊愕地发现,他脚踝处的伤口,竟然在“汩汩”地流出黑血,黑血带着恶臭,他连忙捂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