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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炎的话，姜子牙微微惊讶了一下，然后问道，“皇上觉得命运是什么？”
命运吗？
林炎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被姜子牙这么一问，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稍微的思量一下，才缓缓的说道，“命运对于我而言，不是一种机遇，而是一种选择。”
本来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谁知道阴差阳错便来到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成为了皇帝。
便是再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份。
只不过这样的选择不是自己的选择，而是自己被选择。
倒是没有想到，皇上对于命运的感慨会是这么的精彩，姜子牙也觉得颇为认同。
“倒是你姜子牙，现在算是命运的转折点了，现在从在野成为了帝国的大臣，有什么感觉吗？”
姜子牙也是不犹豫，直接说道，“原本我还不是大臣的时候，虽然还是会被锦衣卫监视，但是还没有那么多的威胁，虽然现在锦衣卫从监视变成了保护，但是现在的危险可是比之前要多上不少。”
说的时候，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痕，“虽然不严重，不过还是能够感觉到，皇上您这里的大臣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战斗力都是不一般，一本书都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林炎瞄了一眼，知道这不过是小伤，并没有太过于理会，“这还是轻的，我听说现在江湖上你的悬赏令已经是跻身顶尖的行列了，以后出门可是要小心一点。”
姜子牙轻笑一声，“对于那些朝堂的大臣们，我不能躲，那是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对我造成严重的威胁，不过遇到那些武人，我还是有点自保的手段的。”
林炎哼笑一声，“江湖很大，有时候可比我们的帝国要大很多，他们都是专门杀人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这样吧，我再给你一队锦衣卫专门负责你的安全，这样我也能放心些。”
“臣谢皇上。”
姜子牙也是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反正都是送上门的礼物，不要白不要。
“不打紧，这都是你应该得到的。”林炎摆摆手，接着说道，“我今天叫你来，就是为了和你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来你对于新学的推广方法，看看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毕竟现在的绝大多数的政令现在都是你在统筹。”
姜子牙来到时候，就已经是想到了林炎见自己的目的，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个疑问。
“皇上，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姜子牙缓缓的问，“其实这件事我很早就想要问您了，只是一直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
“那你觉得现在是这个机会吗？”
“现在的新学已经是开始在帝国的内部作为正统的思想开始进行宣传，要是不问清楚，我会觉得不安心，以后就算是再做下去，也是心有余悸，不能够全心的投入其中。”
林炎点点头，“问吧，只要是我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都会和你说。”
“作为皇帝的您，为什么要将我所提倡的新学在帝国之内进行推广，要是这件事是别人在做，我可能还是能够理解，但是您这样做，无异于是自己将手里的权力都束缚住，我不能理解您为什么这么做。”
姜子牙对于这件事的疑惑不是没有道理的。
历来所有的皇帝，在登基之后，无不是通过各种途径将自己手里可以控制的权力增加到最强，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会将朝廷里的一些很有名望的大臣杀掉，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权力的至高无上。
这一点千百年来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你说的没错，现在我这样的举动，在很多人的眼里，无异于是自断手臂，将自己手里的权力都交出去，甚至 会直接改变帝国原有的秩序。”
林炎自然也是知道，“但是时代是在不断向前发展的，要是不能够看到这一点，终有一天，我的帝国会消亡掉。”
“权力，是一种很迷人的东西，就像是我手里的鱼竿一样，现在帝国的权力还有帝国的疆域已经是超过了历朝历代，而手里的权力也已经是膨胀的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好好的控制了。”
“我深知，帝国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在外面，而是在我们帝国内部的自己。”
姜子牙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帝国内部的敌人，是指漠北叛军吗？”
“李靖的漠北军就算是现在不叛变，以后还是会有其他的军队开始不安分的想要割地为王，这件事就算是不说，我心里也是很清楚，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短短的十几年之间，将帝国的疆域扩充的如此之大，这庞大的疆域之中，不仅仅是包含了不同种族，不同的文明，没有共同的文化基础，是没有办法长期的共存下来的，按照现在的趋势下去，就算是没有李靖，也会有其他人，所以对于李靖叛乱这件事，我很吃惊，但是不意外，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而已。”
看着姜子牙还是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自己，林炎接着淡淡的说道，“说到底，现在我们这个时代能够扩张的极限，自己的心里要有个度，不然最后可能是连自己本应该有的疆土都保护不住，至于为什么我要自己亲自的来做这件事。”
林炎看了看天上的白云，反问道，“姜子牙，你觉得我们现在做的这件事，要是没有我们现在的提倡，后人们会提出和我们一样的做法吗？”
“会。”
姜子牙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件事是大势所趋，没有办法阻挡的，就算是会晚一些，但是我相信终究还是会出现和我们一样的人。”
林炎同意的点点头，“没错，就像是你说的一样，我们现在提出来的这件事，就算是我们不来做，早晚也会有人来做，这是不可避免的，既然是迟早的事，何不现在趁着帝国还有更大的承受能力的时候，赶紧自上而下的赶紧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