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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兮说着话,也没有十分在意,依旧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早饭来。
“把筷子放下,先听我说完你再说!”云朱氏语气生硬,云兮突然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云朱氏竟然生气了。
“娘,你说吧,我听着。”云兮把脸从碗上抬起来,筷子也放下了,口中正嚼着的馒头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兮儿,我们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
云兮没想到云朱氏会问这个问题,心中疑惑,但还是回答道:“娘,我们自然是在云家了。”
云朱氏点点头,这才继续说道:“那好,既然你知道这是云家,就必须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你爹在云家的地位相信你也很清楚,如果不想惹什么麻烦,就必须每天谨言慎行才是。”
“知道了,娘,那我可以吃饭了吗?”云兮虽然心中十分讨厌这样的说教,但态度还是十分恭敬。
“兮儿,你不用怪娘严格,之前我们住在江家,什么也好说,如今回到云家,就必须和江公子保持距离,不能太过亲密,毕竟你们还没成婚呢。”
“我知道了,娘不用再说了。”云兮说话时在不停的压着自己心中的火气,她想不通云朱氏是什么逻辑,怎么在江家可以做的事情,偏偏回到云家就不能做了呢?
虽然心中腹诽,但她不愿把这些话说给云朱氏听,因为明知会惹她生气的。
云朱氏见云兮此时一副乖乖女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兮儿,没什么事了,那你继续吃饭吧。”
“兮儿,吃完饭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云兮刚拿起筷子,云清泽又开口了。
云兮此时脑袋都大了,不过对于云清泽,云兮心中更多的是敬仰,也相信父亲不会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劳师动众的把自己单独叫过去,毕竟这种父女单独聊天的时候实属少见,应该是有什么要事。
“知道了爹,我吃完就过去。”云兮说完便埋头开始吃这顿不安分的早饭。
江家。
一大早,江飞和冷云便到江年墨这里来报道了,一唱一和的十分有趣,当然江飞负责唱,而冷云呢,自然是负责和,江飞一直就是个闲不住,偏偏冷云又不爱说话。
不过两人都是江年墨的得力助手,他们两个的组合江年墨早就熟悉了,在江飞的影响下,冷云也渐渐没那么“冷”了,标志便是现在会“和”了,而不是只会冷眼相对。
“公子,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在猜你昨晚去了哪里,你快说说,我们看谁猜对了。”江飞刚进门便迫不及待的跑过来问江年墨。
“怎么?到底谁是主子?我去哪里什么时候需要向你们报备了?”江年墨故意沉下脸说道。
听到江年墨的话,冷云没好气的白了江飞一眼,却见江飞似乎更来劲儿了,接着说道:“公子你这说的哪里话,您当然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是拿你的行程打赌,怎么被公子上升到‘报备’的高度了呢?这我们可不敢当。”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的。”江年墨说着便与出门去。
“公子留步,我还有话要说!”
江年墨和江飞斗嘴半天了,也没见冷云开口,这时见江年墨出门,冷云才赶紧叫住了他。
江年墨脸上的表情立刻发生了变化,从嬉笑变成了严肃,因为不是正经事情,冷云说绝对不好好端端的把他叫住的。
“那坐下说吧。”江年墨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凳子道。
江飞见江年墨和冷云直接忽视自己,便灰溜溜的自己找了一个凳子也坐在了他们旁边,别看江飞平时总爱开个玩笑,但正事却绝对不含糊。
“公子,你可还记得那次你从宫**来让我去查的那个人?”
江年墨突然一愣,显然似乎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稍作思考,才灵光一现道:“记得记得,我让你查一下司晴的情况,查到了吗?”
“嗯,大概的情况都已经掌握了。”冷云点点头。
“和司家有关吗?”
“公子猜测的没错,这位司晴小姐收司家的小女儿,她的哥哥中公子应该认识那位司长青吧?”
“的确,这个人我认识,虽然看起来是个纨绔子弟,但其实做事十分有分寸,不像人们表面看到的那样。”
“公子让调查的司晴是他的亲妹妹,他们的母亲是司家家主的二房,不算十分受宠,不过也没被冷落,在司家过的不算最好,但还可以。”
“就这?”江年墨看来并不满意冷云的回答。
“还有,这个司晴十分低调,凡事从不抛头露面,见过她的人除了司家的人以外,基本上没有别人。”
“哦?这倒有点意思。”
“至于她究竟是不是什么人派过去监视云兮小姐都,这还真的很难查清楚,她低调到连司家的很多下人都只闻其名,没见过真人,所以要想查她和什么人有练习,实在是有难度。”
“没事,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公子知道了怎么还让冷云去查呢?”江飞听了一会儿,便大概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突然插嘴显然是对江年墨有些不满,让冷云做无用功。
“你倒是替冷云抱不平了,不错,看来这段时间你们相处的还挺好?”江年墨没有直面回答。
“公子刚才说知道司晴是什么人派去的?”冷云却是直奔主题的问道。
“嗯,的确,不过我是在跟你说完之后才知道的,所以……”江年墨说话时把眼睛转向江飞,似乎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我倒是很好奇这个神秘兮兮的司晴小姐能受谁之托呢?难道是司家不成?”江飞十分好奇这个神秘兮兮的司晴小姐到底和谁有联系。
“是太子!”江年墨声音冷冷的,没有什么感情。
“什么?”江飞的反应比冷云要强烈很多,就是不从吃惊的口气,只是看他夸张的表情和动作便能看得出来。
“蛰伏这么多年只是为了给太子做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