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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尚卿绕过他，走到另一边跟黎慕染说话：“弟妹，那本君能否问你些问题。”
黎慕染很乐意的：“可以啊。”
反正她是想，聊天呗，那么严肃干嘛？
戎墨倾立马就拦住了他，抢在黎慕染前面说：“问什么？”
夜尚卿不悦的蹙眉：“墨倾，你如此，让本君情何以堪？”
这完全就是隔绝了他们之间的正常交流，喜欢要到这种地步吗？怕他抢人啊？
戎墨倾还很不客气：“知道难堪就不要问！”
黎慕染哭笑不得，一秒说出夜尚卿心里的想法：“没事啦，夫君不要随便生气，不就是聊聊天嘛，总不能影响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是不是？”
戎墨倾：“......”
自己的妻子，这明显是在拆自己的台啊，多不给他面子？
夜尚卿偷偷杨起不明显的嘴角，然后变成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既然弟妹已允，本君想问，弟妹到底从何而来，本君搜查这么长时间，未有半点线索。”
这个问题？
戎墨倾听完，也好奇的看向了黎慕染，没有再阻拦的意思了。
“这个，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一脸无奈的样子，似乎希望给他们不要问这个问题。
“弟妹直说便是。”
夜尚卿就是太好奇了，一直都查不到，既然现在都确认了黎慕染是自己人（戎墨倾的人）了，直接就问，也省的浪费时间去查了。
黎慕染有点为难的说：“我怕我说的话，你们都不理解。”天天书吧 .tiantianshuba.
夜尚卿再强调了一遍：“无妨，弟妹说便是。”
要是不能知道答案，他害怕自己回去会睡不着。
看了戎墨倾一眼，似乎是得到了他的认可之后，她才回答的：“我从人类社会来的，我们那，是个很先进的地方，不相信鬼神的，也就是，你们都是不存在的。”
不相信鬼神的地方？他们都不存在？
夜尚卿就很疑惑了：“还有这样的地方？”
他见过的人类，多是信奉鬼神的啊，没活着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有妖魔鬼怪，黎慕染直接说自己在的地方不相信鬼神，确实有点荒唐了。
黎慕染接着说：“我们那，好玩的可多了，不像这里，每天就只能练练法术，不知道该玩什么，手机也没有手机......”
两兄弟同款疑惑脸：“手机？”
黎慕染觉得说出来有点荒唐，但是还是说了：“其实大概就差不多，主要来说，我们就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的存在，所以你查不到，这也是很正常的嘛。”
信不信，看他们自己呗，反正这是事实，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嘛。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突然就很默契的不问了，因为感觉问也问不出什么，她连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可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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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尚卿感觉自己深受打击，就先回去了。
本来想着去接可爱的小师妹放假的，没想到他们两个尽给他撒狗粮了，整个人都不开心了，早知道就不去了，省的心里难受。
黎慕染回到妖界之前，戎墨倾就给她变出了厚厚的衣服，果然，妖界已经开始下雪了。
“哇，好漂亮啊。”
作为南方孩子的黎慕染还是很难得见到雪的，正准备捏个雪球跟戎墨倾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