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憬蔺拔出刺穿夕何肩头的剑,夕何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肩头,仍旧面不改色,不急不躁的回头,看着憬蔺。
憬蔺:“怎么?你是怕了本殿下,不敢动手了吗?”
“呼!”夕何手里的长枪,直击中憬蔺的脸,憬蔺瞬间被甩飞了出去,“咻!”的一下,长枪冲向憬蔺的头,见大事不妙,曼陀罗立刻冲出去,使劲全力推了一下夕何,这才让长枪插入大地之中,而非憬蔺的头,憬蔺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当场翻起白眼,昏了过去。
夕何:“哼!”
见夕何理都不理自己,走开了,曼陀罗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憬洛和憬奉二人看到这一幕,吓得手里的葡萄同时掉了下来,并同时咽了口口水,憬琛看了一眼,还在张着大嘴的庞以安,道:“庞小公子,这里交给你了。”
转而便拉着曼陀罗,离开这个严峻的局面,庞以安看着一边昏过去的憬蔺,突然想起那边还有两位看戏的,可当他转过去时,那二人早就没了踪迹。
庞以安:“你说你啊!挑衅他干嘛!现在好了,还要我把你送回去。”
好在军营重地,不可待侍卫进去,曼陀罗才不让更多人起疑心,看着憬琛,曼陀罗道:“殿下,想问便问吧!”
憬琛:“他是你的人,还需要问吗?”
见曼陀罗低着头,逃避自己的目光,憬琛双手背后,道:“我说过,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就不是说说而已,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可信得过?”
他一个嫡出大殿下,对自己不仅以平语相称,还不计得失的帮助自己,相对来说,自己一个人小藩国世子,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说不准还会给他带来麻烦,曼陀罗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何非要认定自己这个朋友。
曼陀罗:“殿下,为何?”
她不用多说什么,憬琛便已经猜的十有八九,对着曼陀罗笑道:“若非要找个理由,你就当……我们很早之前,便识得了,之前我对不住你,所以现在来还债。”
曼陀罗看着憬琛身后的夕阳,就像天意一样,此时的他真的在发光,有些人从出生就自带这光芒,有些人一生中都处于黑暗,曼陀罗突然觉得憬琛的光芒,可以拯救她,把她黑暗抹去,换成光亮。
看着曼陀罗的笑,憬琛再次想起了梦里的姑娘,可又怕她误会,憬琛选择了沉默。
偌大的房间,侍女们分为两排,各自站着,知鸢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知意,此时知意正在刺绣,而知鸢在一旁吃着东西。
知鸢:“你把这些都完成,我便原谅你上次逃跑之事。”
知意:“多谢五姐,我一定好好做,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些不是五姐做的。”
知鸢:“你只需要好好做便是了,量她们也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知鸢扫视了一圈侍女们,见她们都非常安分守己,知鸢继续吃着自己的点心,并看着知意完成这些女工,见知意的速度有些慢了,便开始发牢骚道:“知意,你没吃饭啊!”
“哎呀!”知意格外小声的叫出声,见一旁的知鸢似乎在专注的想着其他东西,没注意到自己,知意才松了一口气。
知意看着自己的食指,由于被绣花针扎破,流出的血,赶紧掏出手帕,擦拭去,恐它滴在刺绣上,知鸢并不知道知意的手指被刺伤了,她一想到和轩辕世子见面,就忍不住的开心,知鸢偷偷笑了一会,才想起来知意还在自己身边,转头看去,见她没有继续刺绣,立刻责怪她道:“知意,你干什么呢?”
知意:“没……没什么。”
知鸢:“那还不快点,我还等着见轩辕……世子呢。”
见知鸢这猝不及防的娇羞,知意脑海里浮现除了,那个对自己说“走”的世子,尽管他没有发出声音,可……却留在了她的心间。
憬洛和憬奉刚准备分别,各回宫殿,就被憬琛半路拦截,憬洛下意识的,让憬奉站在自己前面,憬琛一笑,道:“二弟,六弟,何必如此拘谨,大哥是来请你们去淮琛殿,叙叙旧。”
叙旧,憬奉也不是不愿意,毕竟,他这个大哥,向来远离纷争,和自己同母的妹妹都从不往来,突然这么说要叙旧,实在是让他,觉得太过可疑,憬洛也不傻子,没有背景的他,又加上生母早亡,摊上什么事,都是很容易丧命的。
憬洛:“大哥,有话不如直说,六弟还有些要做。”
憬琛:“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请两位弟弟记住,伤了憬蔺的人,是我,便好。”
听着憬琛的话,憬奉和憬洛默契一看,这可不是什么非同小可的事,憬琛来这么一处,不仅仅是得罪了憬蔺,和他的支持者,而且,有心之人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给憬琛安一个不顾手足的罪名,坏了他的名声。
至于那真正的罪魁祸首,来自龙崎国,憬琛是在拉拢龙崎国,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还是要正式宣布他要参与争夺储君的战争?
当事人憬琛都没有想到,他的一句话,会带来这么多的连锁反应,憬琛为保憬洛和憬奉的口风,继续道:“我想你们两个也不想被连累,若想明哲保身,便记住我所说的话。”
看着憬琛的背影,憬奉第一次觉得他这位大哥,并不像平时表现的那么玩世不恭,憬洛才懒得想这么多,他只想好好活着。
袅袅的香烟,飘荡在整个房间里,一位身穿金黄色华炮的中年女人,一边扫茶,一边听着自己女儿说这令她们开心的事情。
云祁:“反正,一时半会,她也出不来了。”
蔺王后,倒没有云祁这么开心,反而有些不悦,道:“你父王还是偏向她的,这名曰禁足,让她好好学习女工,女德,女经什么的,实则只是在包庇她。”
越听自家母亲说的话,云祁就越觉得不对劲,偷窥外宗男子,可是重罪,她怎么说也不应该挨个几板子,云祁立刻没有了一丝愉悦的心情。
云祁:“母后,父王这么偏袒她,可如何是好?女儿,可不想被她一直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