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般若慌忙的走向风义谰。一步步移动着的风义谰,在看到风之凜身边彼岸的笑容时,停住了脚步。此时在风义谰的眼里,看到的不再是彼岸和风之凜,而是自己和风清正,风义谰慌了神。
那……不是自己期待的花灯节吗?风义谰体会过风清正失约的高感受,一瞬间,风义谰的心软了下来,她虽然很想为师尊报仇,可……她也真的是不忍心毁了彼岸的花灯节。
因为那是她所向往所想要的花灯节,见风义谰转身离开了,般若停住了脚步,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让风义谰停住了,可……他很感谢风义谰的离开。
看着风义谰离开,般若心里的担忧也逐渐消失了,般若再次看向彼岸和风之凜,淡淡的笑着,转身离去,般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酒楼,般若一笑,走了进去。
店家:“欢迎,客人……”
店家的话还没有问完,便抬起头,见来的是位和尚,店家立刻变得骂骂咧咧的,道:“一个和尚来什么来,快滚!”
见店家说出这样的话,般若只好打消喝酒的念头,默默地退回去,般若刚出店门,就看到了穷奇,穷奇倚在一旁,手里提着两坛酒,般若一笑,道:“可否赠我一坛?”
穷奇一笑,道:“和我比试一下,我若尽兴,我便分你一坛。”
听着穷奇的话,般若笑着,道:“得罪了。”
语罢,穷奇便离开了热闹的街市,而般若则紧紧的追了过去。彼岸听着店家讲述的故事,笑着,如果不考虑他讲的是自己,彼岸可能会觉得自己听的是一个好故事,可惜,故事里的主角是自己。
见彼岸笑着,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何而笑,可想着店家也只是个小贩,便在摊上放了些银两,看着桌上的银两,店家急忙感谢道:“谢谢,多谢道长。”
二人听完故事,继续走着,观赏着花灯,由于不想被一群花痴男当误自己的正事,叶蓁便戴了一个斗笠,子归在叶蓁的旁边同她形影不离,叶蓁看着不远处的风之凜,眼前一亮,可当她看到风之凜身边的彼岸时,她的表情阴沉了起来。
见叶蓁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冷了,子归知道叶蓁心情不好,便看向一旁的兔子灯,扔下银两,拿起一个兔子灯递到叶蓁的面前,道:“好看吗?”
叶蓁现在整个人心里都是愤怒的,烦闷的,不悦的,哪里还有心情看这兔子灯,道:“这些俗物,我不感兴趣。”
叶蓁推开子归,子归手一松,兔子灯掉落在地,子归还没来得及去把兔子灯捡起来,兔子灯就被来来往往的路上踩的破败不堪,叶蓁看了一眼子归,冷冷道:“别捡了,走吧!”
子归原本很伤心,可听到叶蓁的话后,立刻笑着,乖乖的跟着叶蓁继续走着,叶蓁暗暗的拿出冰刃,看着笑着的彼岸,在心里想着:笑吧,笑吧,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彼岸,我要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般若和穷奇来到了远离人群的后山,两坛酒被安放在一旁的树让,二人各自拿出武器,互相一笑,同时发起了进攻。
叶蓁跟着风之凜和子归走着,发现彼岸和风之凜进入了一家酒楼,叶蓁也跟着进去,子归全程什么也没想,跟着叶蓁。进去后,二人才发现是个唱戏的地方。
彼岸原本也只是想碰一碰运气,进来后,彼岸才敢确定真的是那家皮影戏,她还是莫笑的时候,喜欢看的那家,看着眼前的皮影做工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看客不想以前多了。彼岸不知道是因为今天是花灯节,人们都去看花灯了,还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有了更好的台戏。
看向一旁的风之凜,彼岸的心里五味杂陈,眼前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主公的身影,虽然是同样的面孔,可却有些不同的感觉。彼岸看着风之凜,大脑疯了一样,不受控制的想象着如果是柳幽尘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场景,而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可很快,彼岸便低头笑了一声,自己果真是疯了,竟然开始胡思乱想了,他可是天道,怎么会来看皮影戏,还是和自己。
风之凜:“沙华姑娘怎么了吗?可是想起什么事情了?”
彼岸:“没事,只是觉得皮影戏很好看。”
风之凜:“沙华姑娘,决定好看,那便是值得的。”
彼岸:“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今天给你这个机会,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
听着彼岸突如其来的话,风之凜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他总觉得彼岸在暗示他什么,可他随意刚知道是什么,可他的直觉却告诉他,什么都不要问。
风之凜虽然一向是个不相信直觉的人,可看着眼前的彼岸,他犹豫了,风之凜用笑来掩饰着自己的慌张,道:“沙华姑娘,愿意说我便愿意听。”
彼岸是个知趣的人,自是听出了风之凜的言外之意,既然风之凜什么也不想问,彼岸也不用去说了。彼岸觉得自己好生可怕,明明她刚刚还杀了他最敬爱的师尊,现在却可以和他谈笑风生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看来自己真的是个魔鬼。
一落座,叶蓁便摘下了戴着的斗笠,周围的男子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像叶蓁这么美的女子。
叶蓁才没有心思去理会,旁边这群愚蠢人的目光,她的眼神一直以来就没有离开过彼岸和风之凜,看到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叶蓁就越来越生气,久久不能咽下心里的那口气,被气的呼吸的幅度都变大了,叶蓁实在是忍不了了,见叶蓁要有所动静了,子归叫来店小二,小声道:“我劝你快让店里人逃命为好。”
店小二一头雾水的看着子归,可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个不知名的东西,从店小二脸庞划过去,除了留下来一股刻骨铭心的寒冷后,就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