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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都有……”季小白话说到一半儿才想起来自己没带钱，便看向了陆凌晨，“你来点吧……”
陆凌晨回过神来看着她，垂眸想了想，看向一旁的服务员，“你们这里都有什么种类的烤鸭。”
“本店的鸭肉有九九八十一种做法，最招牌的是八宝鸭和老鸭汤。”
“那就来一份老鸭汤，一份八宝鸭，再来一份烤鸭吧。”陆凌晨想了一下说道。
“您确定吗？我们这里的鸭子分量很大，是不能外带的。”
服务员询问着。
陆凌晨看向季小白，“你吃的下吗？”
季小白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好东西都吃过，现在还没有看到这店里的鸭子，但是心底就是有一种渴望，想要把她刚刚说的都吃一次，于是乎季小白朝着陆凌晨郑重的点点头，“应该是可以的。”
“好，那就给我们上这几样吧。”
服务员离开后，季小白看向陆凌晨，“警察哥哥，我没有钱~”
“嗯，我知道。”陆凌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想要看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我会努力找工作的！”
“成年了吗？”陆凌晨突然问道。
“啊？”季小白愣了一下，问这个做什么？
“我说，你成年了吗？你看起来应该还在上学吧？”
季小白看着他，一脸娇羞的捂住脸，“哎呀，我看起来真的这么年轻吗？”
“……”陆凌晨别开眼不想看她了。
很快，桌子上就上来了第一只老鸭汤，陆凌晨也只是尝了一口之后就不动了，将大碗推到了季小白面前，“喏，都吃了。”
季小白看着他这样子，蹙了蹙眉，“该不会很难吃吧？”
不然的话为什么只动了一下就都给她了……
“不吃？”陆凌晨挑眉。
“啊，不是……”季小白揽过大碗，把一旁的盘子拿到手边，用桌子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开始给鸭肉拆骨。
陆凌晨看着她熟练的拆骨动作，愣怔了一下，喃喃道：“你的吃法很特别……”
季小白聚精会神的拆着鸭骨，没有理会他说的话，把骨头都拆完之后才开始吃鸭肉。
后面两种做法的鸭也很快就上来了，陆凌晨都是吃了一口之后就不动了，季小白就继续吃着，八宝鸭夜市先拆骨才吃的，但是烤鸭她却直接就着骨头一起啃的。
陆凌晨看着她这种前后不一差别对待的吃法有些好奇，“为什么这次不拆了？”
他看着她码在一旁整整齐齐的骨头，挑了挑眉，她的手法十分娴熟，好像经常这样吃。
季小白吮了吮指尖，手里拿着一截鸭腿的骨头，对着桌上的一堆骨头开始了她的“理论”。
“你看过法医秦明吗？”季小白问。
陆凌晨摇头，甚至不知道法医秦明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就算了，但是他吃东西的时候很有意思，他吃小龙虾的时候，会用解剖刀把小龙虾全部处理好了再吃，我吃鸭肉也就是这个理由了。”
季小白也不知怎么的，就这样说出来了，可是她醒来之后并没有看过法医秦明……
因为她的这番话，两个人同时怔住，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