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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什么?”莫邵珩一脸认真地看向她,挑眉问。
除了除夕之外,莫邵珩向来不会去关注其他特殊节日,村里头也不兴过七夕,自然就没有往那一块上去想。
他深邃的眼眸与章映月一对视,她立马就被迷的找不到东西南北,恨不得一头载进他的怀里,与他紧紧相拥。
“我…今天…嗯……”她脸色一火,磕磕巴巴地讲话,好好的一句话即将要脱口而出时,被她强行更改。
“我只是还没用过膳食而已。”
这就把莫邵珩给难住了。
他愣了一下,漏出抱歉的笑,“不…不好意思,我忙了一上午,家里还没有做饭,就连手上这面条也是我吃剩的。”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话被他一卡,让章映月脸红心跳的更厉害。
难难……难道他要给她吃那碗面吗?
用…用那一双被他的口液沾湿过的筷子?
下一秒,莫邵珩无情打破了她的幻想。
“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让阿兰帮你去生个火,你应该煮的来最简单的粥。”
穆兰看似是在边上认真洗貂毛,实则是在看戏。
她听着两人的尬聊内容,忍俊不禁,偏偏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边憋着笑,边颤着身体鼓捣貂毛。
一人强撩一人强推,有趣是有趣了一点,但她这心里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呢?
章映月每次一出现都会摆出一副可怜样,总是恨不得一头载进莫邵珩的怀里,任由他对自己胡作非为,恨不得扒光了衣服就往他床上扑。
那股目的不纯的劲儿让她看了就膈应,心烦。
小炸毛间,穆兰突然想起上次那封以她的名义给风澄寄写的情书,脑袋一扭,挂出了公式化的微笑:
“章小姐是饿了呢?我家里还有一碗面,不过可能有点辣,你要不要去吃一点?”
莫邵珩立马跟风,“章小姐,去别人家蹭饭总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你就凑合一下,去阿兰那儿吃一顿呗。”
章映月骑虎难下。
本来还以为能够吃到一顿莫邵珩亲手做的饭菜,到头来却落入了穆兰的老巢之中。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睡,她无法收回,因此拒绝不了这番美意,只能乖巧的点点脑袋,微笑着道谢。
她表面上很平和,心里其实已经把穆兰给臭骂了好几句。
穆兰把人带到了自己家中,一进灶房就端了一碗面。
她将面往前一送,一屁股坐在木椅上。
“章小姐,这可是加了我秘制的辣椒蘸水的,还有各种有的没的作料与菜,还加了炒鸡蛋,超美味的,你尝尝看。”
这是她方才给自己准备的,本想把果面送了回来就吃,谁知遇上了饿肚子的章映月。
她虽然有点舍不得浪费一碗面,但主要目的还是明里暗里的警示章映月,让她不要过多插手自己的生活。
章映月看了那一晚红彤彤的面就害怕,她吃不得辣!
从小,她家里就很注重养生这一块,很少会去吃食辛辣刺激的食物,因此,她基本是半点辣都沾不得的。
章映月尬笑,“呵呵,谢谢穆兰姑娘的好意,只是……”
她刻意延长了声线,妄想让穆兰知道自己的婉拒之意,偏偏风澄这个时候从灶房走了出来,抱着一碗同样的面。
“只什么是啊!大小姐,有的吃就不错了,你不爱吃就赶紧闪,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这是章映月第一次见到风澄本人,被小小地惊了一把。
风澄臭名远扬,她本以为是个吃喝嫖赌样样不放过的糟蹋丑陋的大龄少爷,没想到……长得比莫邵珩还要好看上好几倍。
今日的风澄还是一身劲装,照样绑着束发,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放荡不羁的气场。
只是,说出来的话很不中听。
章映月不像穆兰,不会表露喜厌,只会照单全收,做表面功夫。
她摆手解释,“没有的事儿,没有的。”
风澄往穆兰旁边一坐,把面一夹,往嘴里一放,咻咻开吃。
院子里飘散着面香,栽看到风澄如此津津有味的模样,章映月忍不住咕噜吞了一口唾液。
这时,莫邵珩恰好带着前几日腌制好的萝卜上门来。
他将萝卜往桌上一放,“这是我几日钱腌制的萝卜,挺脆的,尝尝看。”
这话是对众人说的,却被章映月完美误会。
她心里一喜,鼓起勇气,硬着头皮拾起了筷子,轻轻抿了一口面。
辣味一入口,立马把人给呛着了。
“咳…咳咳……”
她猛地将身体往后一移,捂住口鼻轻咳,眼泪随之被刺激而出。
风澄不屑地扫了她一眼,嘀咕道:“矫情。”
这话很成功的把章映月给刺激到了,咳完了之后,再次端起了面,咬牙往嘴里送。
边吃面,边小心翼翼地夹酸萝卜往嘴里送,她的口鼻都被辣的火热,偏偏格外贪恋酸萝卜的味道,一不小心就吃下了大半碗面下去。
她认真用膳间,莫邵珩已经和风澄变相的争风吃醋了起来。
莫邵珩一进来,风澄不由分说地就往穆兰身边凑,腾出了空,拍拍椅子后,“来来,坐这儿。”
穆兰若无其事的磕着瓜子,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莫邵珩却蹙紧了眉头。
他慢步走了过去,往风澄后颈一提,把强行把人提到了一边儿,自己则坐上了风澄原来的位置,并道:
“挺好坐的,谢谢。”
风澄:???
他站在边上皱眉片刻,挠了挠头,反手就往章映月位置上指:
“其实你也可以坐章小姐边儿上,她这么喜欢吃你带来的酸萝卜,一定也很中意你这个人。”
章映月躺枪,猛地抬头,一张笑脸满面通红,被辣到极致,她口中不断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解释:“我…我……斯哈……嗯唔……”
被辣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穆兰看着她那模样,眉头拧的老高,脑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前世看过的某女用嘴巴服侍男人的画面。
她面色一沉:只是说句话而已,整的这么情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