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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面色一垮,一张脸是精彩无比。
张氏颤颤巍巍的往官兵手上一指,面色完完全全挂不住。
“这……”
“这不应该啊!”
“这不可能的啊!明明昨日还发黑泛红,今儿个怎么就没有反应了呢?”
张氏又往身上摸索了一遍,有些怀疑自己带错了秽物。
这时,莫邵珩开始解释。
“大人,草民的……妻子,向来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根本做不出这种事。”
“昨日,餐馆里以为客人也说了,说这小儿被喂下去的是鹤疽,是因为事后食用了热食,才会引起呕血。”
到此为止,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可继续严查的需要。
就在县令准备了结了这个案子时,忽然有以为官兵从正门疾步走来,在县令的耳边说了两句。
县令把人打发下去之后,敲了敲桌,“草民穆兰听令!”
穆兰没应,对方继续道:“草民穆兰陷害昔日搭档之子,未征得李家人上上下下的同意就变相占用茶楼做营生,为得经商相关部门就建立店铺经营!”
“你可认罪?”
穆兰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会有一出这样的神转折。
她嗤笑了一声,笑声含杂嘲讽,充满鄙夷。
她直勾勾地盯着县令的眼,“前两条我不认!”
“我没有害过厉家的儿子,我也没有变相占用他家的茶楼,他们家大半年的房租都是我交的费!”
“至于经商的权利征求,你命人去看看镇上的相关部门不就好了?”
穆兰突然收了膝盖改为蹲,伸手就钳住了张氏的脸,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打她的脸颊。
“你说说,为何这位大人一点都不关心这鹤疽的由来,反而着急给我降罪呢?”
她这话一出,县令急了。
县令猛抽了个折子就往下扔,面色有点阴郁,低吼,“来人!穆兰目无官僚长辈,闭口不认罪,给我脱下去大二十大板!”
穆兰喜欢打架,但并不代表她完全不介意被打,非常喜爱疼痛的滋味。
她听到二十大板,哪还能淡定的了?
穆兰眉头一拧,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什么?”
“县令大人,你这审案子的态度怕是要好好地改造改造一下了,你才听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后果就降罪于我。”
“仅凭一面之词就能认定罪犯,难道你在心虚些什么?”
穆兰的犀利无比,阴鸷的目光与县令一对峙,充满了敌意与鄙夷。
这话很成功的把县令给惹毛了。
县令又敲了一把桌子,“草民穆兰,公然以下犯上,再加二十大板!”
穆兰呵呵发笑,嘲讽之意尽显,“我的县令大人啊,你居然好意思打一个15岁都不到的孩子打四十大板。”
“你怎么不直接下令让人将我乱棍打死呢?”
这话激的县令直接暴走,又抽了折子往地上砸。
“打!什么时候认罪就什么时候停手!”
县令自以为已经给足了穆兰退路,以为穆兰只要挨了两三个板子便会痛哭流涕的求饶,但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完完全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县令刚下达了命令,立马就有官兵搬了长椅来,长椅刚往地上一放,两位官兵就齐步走到了穆兰跟前,一人一手地往穆兰的双臂一抓,托起人就要往后走。
按着原原本本的剧本来的话,穆兰接下来就该挨板子了,可是,事情却发生了突变。
那两人刚摁住穆兰的双臂,穆兰就弯了腰,摆了个弓形,迫使自己的双手从那两人的桎梏之中滑了出来。
下一秒,她提起腿就往那两人屁股上狠狠一踹,两人=一前一后被踢倒在地。
其中一人撞上了张氏,张氏的身体往前一扑,一张脸不偏不倚的埋进了她自己带来的秽物之中。
这秽物本就肮脏,经过了鹤疽的感染之后,按味道更是腐臭难闻,再加上放置了一个晚上之后,那滋味还真是找不到话来说。
一阵异味突入鼻腔,张氏被恶心的不行,“哎哟”了一声之后,满沾了一脸秽物,开始呕了起来。
“呕……”
她今早还未进食,呕出来的除了胃液还是胃液。
县令在上边看着这一出,被恶心的径直捂住了脸。
“来人!把这刁民给我拖出去,摁在地上狠狠地打!”
有了前面那一次的经历,官兵们这回是彻彻底底学聪明了,一群人纷纷丢了棍子,簇拥而上。
“抓住她!”
穆兰会乖乖站在原地让他们抓吗?
显然不可能。
穆兰操起了前世习得的鬼影迷踪步就开始在大厅里瞎溜达,瞎逃窜,一群官兵是追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一边!左边!右边!”
穆兰很瞧不惯坐在高台之上那垃圾县令,故意引了人群往上进攻,往县令的桌上一蹬,左右横跳,还踹了他一脸折子。
而那一群官兵为了抓住她,很是疯狂,大家齐心协力往前一冲,把县令给挤的头晕眼花,浑身酸痛,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就晕过去。
最终,县令无比绝望地吠吼出声:
“住手!”
“都给我停下!”
官兵们一听,纷纷顿住了身。
众人刚消停,桌子就发出了叽叽咯咯的声音,穆兰一听到声音就从台上跳了下去,身体微微一往下压,稳稳地站住了脚跟。
她刚跳下来,县令的桌子就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那声音刚发出来还没两秒过去,桌子就噼里啪啦的裂成了几个部分。
下一刻,县令跟着一群官兵一起摔在了地上。
“哎哟!”
“疼疼!”
莫邵珩一瞧见穆兰跳下来,身体自动往她那边扑了扑,但人还没接触,穆兰就已经稳稳着地。
瞧见穆兰没又什么事儿,莫邵珩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穆兰不会再有更过分的行为,谁知,穆兰刚从人群的追逐中脱身,又站起来指着县令的鼻子嘲讽。
“就你这个鬼样还当县令,不知道误杀了多少人呢您!”
风澄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儿思索,从有人进来跟县令说了悄悄话之后,他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儿。
这不,穆兰这话一出口,他突然找到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