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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信,你这样绑着我,是犯法。\“
思诺的手被紧紧绑缚着,修长的腿却一点也没闲着,好几脚都踹到了慕言信坚硬的胸口。
慕言信更是怒火中烧,遏制住她的进攻,立刻倾身压下。
他宽阔的胸膛压下来,压迫的思诺喘不过气。
车子开进了别墅停车场,司机立刻拉开车门,飞也似的逃走了。
慕言信嗓音沙哑,带着几分狠厉,“思诺,你真是翅膀硬了。跟着那个男人才接触了几天,就跟我谈上法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即使是婚内,也不能强迫妻子。”思诺在喘着粗气,男女力量的悬殊,显的她的反抗简直九牛一毛,每一个动作都被他轻松化解,看上去倒像是引诱。
“是吗?”宽厚大掌覆过来。
她雪腻的长腿无助的耷拉下来,剐蹭到旁边人的衣角。
思诺大惊失色,屈辱难当,却只能咬紧嘴唇,别过头。
慕言信眼底幽深,语气极尽嘲讽,“如果是别的夫妻,像我们这样,早就该有孩子了。”
思诺身体顿时僵住,果然,所有蓄谋已久的亲密都是为了他的利益。
他需要一个孩子作为继承财产的筹码。
心凉透。
“你休想,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思诺扬起脖子,表情决然,“你的种已经被我杀死了。”
“你吃药了?”慕言信盯着她的眼睛。
突然,膝盖蹭开她的,让她更多暴露在空气里。
是撩拨也是侮辱。
“这次,我不会让你得逞。”
慕言信倾身压下,裙摆瞬间被剥落至腰间。
车里的冷气吹在她粉红的肌肤上,思诺冷的打颤。
心里更是悲凉。
偏偏灼热的呼吸把车窗染上了一层白雾。
突然他伸手抬起她的脸。
车窗上映出了思诺情念深重的脸。
“看看自己的样子。”潮湿的声音传来,思诺闭眼,倔强的别过脸。
却被重新拥住,慕言信迷离的眼睛密密地观察着她的样子。
“慕言信······你放开。”思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尽是屈辱。”
良久
慕言信起身清理干净自己,他捡起她的裙子,裹住狼狈的她。
上一次的印记还未消,和这次叠加在一起,慕言信心满意足,这是专属于他的记号。
他低头吻她,轻声说,“不准吃药!也不准离开这里。”
思诺蜷缩起来,心里的痛淹没掉了身体的痛,像一只被弃养的猫。
慕言信将她抱下车,裙子被撕烂了,两条腿挂在他的臂弯。
“才离开几天,就瘦成皮包骨了。”慕言信紧锁眉头,走进大门。
佣人们齐刷刷地站定,低着头等待吩咐。
“带夫人去洗澡。”慕言信吩咐道。
思诺被人扶着坐进浴缸,李妈轻轻为她擦拭着斑斑红印的身体,每次事后,都是她来照顾思诺洗澡。
慕言信在这件事情上并不温柔,尤其是最近几次,非要折磨到夫人苦苦哀求才停止,那声音听的她们面红耳赤。
都说男人在外面事业做得越成功,那方面的需求就越变态。
洗澡后,思诺踩着虚浮的脚步被扶进卧室,思诺不肯,李妈不敢忤逆任何一个人。只能敲响卧室的门,告诉他思诺已经在客房睡下。
慕言信在房间里打电话,他裹着黑色真丝浴袍,近190的身高,让这件长浴袍都显得捉襟见肘。
他愠怒的拉开客房的门,刚刚走的急,连鞋子都没穿。
刚刚洗完澡的他,微卷的头发柔顺的垂下来,他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坚硬的胸膛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微微起伏。
思诺一惊,转过头,还是会被这美色欺骗,一想起刚才的热烈,她的心像被放了一把火。
“过来!”慕言信踏进屋里,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
思诺僵在原地不动,记忆死灰复燃,前几日,在他们家礼,他抱着另外一个女人。
好脏!
“今天我睡这里.”思诺拉紧睡衣,背对着慕言信躺下了。
慕言信无奈又宠溺。
“这些东西都全部换过了,整栋房子前两天都大扫除了一遍。蓝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屋内沉静如水,思诺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慕言信看了一眼思诺,眉头紧锁。
是温逸安,想必她是今天办事时,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慕言信悄悄从包里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还将音量调到最低,放在他们床头。
他信步闲庭的翻身下床,大掌把她抱起,解开她的睡袍,故意大声说到,“对不起,刚才弄疼你了。”
他俯身,轻吻专属于他的印记,“谁让你叫的跟小猫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慕言信!”思诺堵上他污言秽语的嘴,恼羞成怒的看着他,“恬不知耻。”
慕言信轻浮地勾起嘴角,“也不知道是谁恬不知耻地叫着我的名字,还欲求不满地咬了我一口。”
他褪掉睡袍袖子,把伤口凑到思诺眼前,“现在还没好!你说你要如何补偿我?”
“你······”思诺脸腾的红了,“那是我喝多了,不算数。”
“喝多了就不负责任吗?”慕言信挑眉,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那我以后喝多了是不是也可以为所欲为。”
“你还不够为所欲为吗?”思诺微蹙着眉头,睡衣突然从肩膀掉落,红痕染着绮丽,惹人心乱。
“还不够。”慕言信眸色变幻,大手突然拉她坐过来,睡衣蕾丝边剐蹭着他的鼻尖。
一股乳香钻进鼻孔,他搂过她细腰,熟悉的记忆冲进来。
思诺惊慌失措地推开他,刚才已经是她的极限,“慕言信,我累了······”
“那怎么办?我没累!”
思诺第一次见识到了慕言信的难缠,他脸上的情潮还未退,像极了话本里的男狐狸精。
手机屏幕忽地灭了,温逸安紧紧攥着的手机掉落在床上。
他一直给思诺打电话,原本是担心她安危。
电话里思诺的声音缱绻温柔,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象她与他共赴沉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