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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每个人做成一件事都需要付出代价，而女人之于男人，付出的代价似乎可以想到的并不多。
吕恬歆挑高了眉梢，细细回忆着吴素敏的样貌，算不得倾国倾城，可是身材很好，看上去极具风情。
只是当时孙思汝就在乔景琛身边，他会看得上吴素敏？再说吴素敏和孙思汝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这条线想不通，想不出却又不敢随意乱想、让吕恬歆微微有点头疼，只能直接问道，“她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你觉得呢？”
吕恬歆睨了身侧的男人一样，“乔少阅人无数，见过的美女更是多，该不会趁火打劫吧？”
乔景琛微微一笑，“你觉得她像谁？”
像谁？
吕恬歆一时间揣测不出，却听到男人徐徐的说出，“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你不觉得眼熟吗？她很像你。”
她怔了一下，想到最初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确实有几分熟悉之感，但是很快就被吴素敏嚣张而跋扈的气势给带了过去，让她没有神思。
原来她像她自己？
静了几秒，她缓缓地说道，“你把她当成我了？”
乔景琛单手扶稳了方向盘，右手去握住她的手，淡淡的说道，“当时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晚宴上，突然的出现很惊艳，她的侧脸很像你。她来找我攀谈，也就没有拒绝，而我看着她喝醉了……”
吕恬歆的心陡然跳了一下，但是男人的手握着她的手却很稳，“喝醉了的男人是不会有反应的，所有的酒后乱性都是个谎言。”
被男人看透心思，吕恬歆有点不自在，推开他的手说道，“好好开你的车，讲点过去的事情还有来点包袱。”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下，“因为她长得像你，所以出手帮了她，而她也表现的很嚣张，大概是以为我对她有别的什么想法。”
“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没有跟孙思汝闹掰？”
大脑里忍不住想想孙思汝和吴素敏见面的场面，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省油的灯。
“那时候吴素敏忙于吴家的事务，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公司。后来搞定吴家，据说是她的母亲病危，她在国外待了小半年的时间才回来。”
这还真的是个完美的时间差，将彼此见面的机会全部错过了。
不过在吴素敏眼里，大概会认为自己错过了留在乔景琛身边的机会，反而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也难怪她这么气愤了。
吕恬歆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充满了无奈。
乔景琛看着她说道，“怎么了？”
“乔少，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人？这么多女人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压力很大的。”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可是最后我不还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所以还是吕小姐技高一筹。”
吕恬歆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问道，“孙思汝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过这个名字，好似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提起来，都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他瞥了她一眼说道，“怎么，突然想关心她了？”
“也没有，只是提到了，就问问。毕竟今天的会议上又说起了爷爷的事情……当时新闻甩了出来，却没有太多的后续，所以我也想知道这件事究竟什么结果。”
乔景琛墨色的眼睛又深了几分，许久之后才说道，“她的思维很不正常，被金耀陵安排住在医院里。我去见过一次，情况不是很好，神志不清楚。”
“哦，”吕恬歆点点头，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既然人疯了，那么也没有必要走法律程序，即使走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嗯，这件事，就让她过去吧。”
……
吕恬歆也没有在意，但是没有想到没几天的时间，她就接到了孙思汝的电话。
孙思汝的声音不若曾经的趾高气昂或委屈可怜，带着一种迷乱的感觉，“你好，吕小姐。”
吕恬歆听出这个声音，就没有开口说话，但是也没有挂电话。
“吕小姐，你怎么不说话？”孙思汝在那边问着，迷迷糊糊的声音似乎还有点可怜，“他们说我给打电话，你一定会帮我的。”
“哦？”吕恬歆忍不住想笑，“为什么我会帮你，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是什么关系？不是朋友吗？我现在迷路了，走不回去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或者……”对面的人似乎在思考，思考了大概一分钟之后才兴高采烈的说道，“或者帮我联系景琛，他一定会帮我的。”
听到这句话，吕恬歆直接笑了出来，“你迷路了，让我告诉我男朋友去找你？你确定吗？”
这个女人果然是疯了，只是她疯了就觉得全世界的人都疯了吗？
孙思汝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为什么不去告诉他呢？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好害怕，你帮帮我……”
吕恬歆冷笑一声，“你疯了就去找医生，别在我跟前装可怜，没用的。”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理会对面的女人。
有时候她真的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让人厌恶呢？
吕恬歆瞪着自己的手机良久，才压下了心中的厌烦，若不是孙思汝、许多事情都会变的不一样。
最后快速的将那个电话拉黑，再也不想跟那个女人有丝毫的联系。
这件事过后，她也考虑过要不要跟乔景琛说一声，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为小三传话的事情、她实在没有兴趣。
至于迷路的事情，她是根本不信的，一个迷路的疯子还找得到她的电话？这是开玩笑吗？
至于孙思汝的神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清楚，也懒得去调查了。这段时间，关于吕盛的事情似乎有了些眉目，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
后来乔景琛也没有说过，她也没有过问。
知道一周后，吕恬歆几乎要将这件事忘记了，她在办公室接到了乔景琛的电话，这让她有些奇怪，“上班时间，怎么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