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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竹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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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在尕戈的带领下,我们漫步于这片错落有致的竹楼群之中。这些竹楼宛如山间的精灵,以其独特的姿态诉说着古老的传说。然而,随着我们深入其中,竹楼的门扉间陆续有身着苗族传统服饰的男女走出,他们的眼神并不友善,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带着一丝丝冷冽。
    他们的窃窃私语,像山间的小溪,在静谧中泛起涟漪,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警惕与审视。这些声音,虽然细微,却如同锋利的刀片,割破了我内心的平静,让我感到一丝丝的不安与不适。
    我尝试用微笑和友善去回应他们的目光,但那份疏离与冷漠却如同坚冰,难以融化。我深知,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们需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我们终于到了巫女住的地方,一个三间的竹楼大院。
    这是一个明显高于普通竹楼的房子,不仅是地势很高,连竹楼本身的豪华程度以及高度都要超过其余的普通房屋,而我们从远处看到的竹竿,走近了才发现是根碗口粗的巨大毛竹,仅凭一人的力量是很难移动的,这根毛竹却深深扎在地里,只有干燥黄绿的竹身告诉我们这并不是一根鲜活的竹竿。
    在这个静谧的院落中,米香似乎比任何地方都要浓郁几分,它如同悠远的古调,缠绕在鼻尖,引人陶醉。我们一行人,刚刚经历了漫长的山路跋涉,此刻饥肠辘辘,仿佛连胃都在低声抗议。那股米香如甘露一般,悄然润泽了我们疲惫的心田,使得我们都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企盼能尽快品尝到这份诱人的美味。
    正当我们沉浸在这米香的环绕中时,院落中央那座最大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银饰相撞之声。这声响如同天籁之音,打破了院落的宁静,也唤醒了我们的好奇。紧接着,门帘轻轻掀起,一个妙龄少女便映入眼帘。她身着素雅的衣裙,步履轻盈,仿佛是从诗画中走出的仙子。银饰在她身上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声响,与米香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面。
    人人都说苗人会巫蛊,我向来对这种传说是嗤之以鼻的,但是今天见到这个女生,我觉得或许她的存在就是蛊毒本身,她的身姿曼妙,宛如山涧中的清泉,纯净而灵动。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蕴含着万千星辰,又如同巫蛊的秘境,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当她微笑着朝我走来,那温柔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我,仿佛置身于春天的花海之中,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就在我沉浸于她的温柔之时,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感觉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让我无法自拔。我意识到,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蛊毒。她的存在,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让我一步步走向深渊。在你沉浸在她的温柔时就是中毒之时。
    \“你们好,我名为妮破,但你们若是愿意,唤我阿妮便是。\“少女的嗓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轻摇,每一声都像是从千年不化的雪山之巅融化的清泉,流淌而下,发出叮咚的声响。那声音如此纯净,犹如涤荡心灵的泉水,瞬间令我感到心胸开阔,精神焕发。仿佛那之前攀爬山巅的疲惫,在她的声音中消散无踪,只留下一股清新的力量,充盈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宛玉。\“我微微踏前一步,轻轻握住了阿妮那纤细而温暖的手,如同捕捉住了一缕晨间的微风。随后,我优雅地为她引荐了封桀等人,每一位的名字都如同清晨的露珠,落在她心湖的荷叶上,泛起层层涟漪。
    阿妮的笑容,宛如春日里草丛中悄然绽放的玫瑰,带着一种自然的优雅与舒展。那笑容纯净而热烈,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淡淡的粉色。她眼中的光芒,更是如同星辰般璀璨,为这片刻的宁静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很高兴见到你们。”阿妮语气里的欢迎并不像是假的。
    她把我们迎进竹屋,桌上已经摆好了用芭蕉叶盛着的各式饭菜,她一一介绍,有烤稻花鱼、烤黑猪肉、酸汤锅等等。
    我们吃了饭之后就在她家里住了下来,准备第二天再去村里探寻一下。当晚我们都睡得很沉,甚至连封桀都睡了一个好觉,起床后四个人都神清气爽,我们洗漱好吃早饭,却看到昨天的毛竹不见了,地上应该留着的大坑也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出现过。
    第二天,我们到了村子里,问起翁玲的丈夫,可是很多村民要么黑着脸避而不谈,要么就一脸茫然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奇怪,翁玲说过,她的丈夫也是来这个村子好几次的,为什么这些村民感觉对他像不熟。于是我问尕戈怎么会这样,他扣着头说,福哥的到来并非单纯为了收购木头这般简单。
    他的目光,早已越过眼前郁郁葱葱的树木,看到了这片土地背后潜在的巨大商机。他心怀壮志,打算将这片天然氧吧改造为别具一格的农家乐,利用这里独特的自然环境和深厚的文化底蕴,特别是那个传说中的巫女形象,作为吸引游客的亮点。
    然而,这个计划却遭到了巫女的坚决反对。她身着一袭朴素的布衣,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声音平和却不容置疑:“我们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为何要改变?”她的声音在山林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悠久的历史和深沉的安宁。
    然而,尕戈却带来了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他说,这次福哥与巫女的会面并未如预期般顺利,他们的对话不仅未能达成共识,反而像两颗流星在夜空中擦肩而过,短暂而又不留痕迹。福哥的言辞似乎未能触动巫女的心弦,反而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最终不欢而散。
    福哥再次决定独自踏上那座神秘的山峰。然而,尕戈却因为担心巫女对他心生怨念,而犹豫不决,不敢再为福哥引路。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一方面他深知福哥此行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他又害怕自己的行为会引来巫女的愤怒。
    在这样的困境下,福哥只能独自背起行囊,踏上了那条通往山顶的蜿蜒小径。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愈发坚定,仿佛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无法动摇他寻求和解的决心。而尕戈则站在山脚下,目送着福哥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谁知道他上午出门,下午都还没回村子,尕戈就猜到福哥或许是出事了,领着人上山找,可惜只找到了他滑落的脚印,然而,更让他担忧的是,这件事可能会给村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翁玲家,那个在村子里有着特殊地位的家庭,一旦得知此事,很可能会将责任归咎于那位被村里人视为“巫女”的女子。为了避免这样的纷争,尕戈决定,他们必须隐瞒这件事。
    “那你现在怎么又愿意告诉我们?”我看着尕戈,其实他不告诉我们,或许我们会认为是真的意外坠亡。
    尕戈叹口气:“是【巫女】说她愿意担责,不愿意再查下去打扰村民的生活,之前也有警官、搜救队来了好几趟,我们村子,说实话平时是闭塞的,突然来了那么多人,好多老人都在问怎么了,【巫女】只能一次次让他们安心,我们只是想把这件事遮掩过去,没想到更麻烦了。”
    我回头,在绿的发暗的树丛看望那个竹楼,我回过头对着尕戈说:“我们也就是求个真相,明天我们就会离开,还村民一个清静。”尕戈连连答应。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我给封桀递了个眼神。
    夜幕低垂,我凝视着身旁沉睡如斯的卓然,她的面容宁静而安详。我轻轻掏出朱砂,在她的掌心上勾勒出一个古老的安睡符,每一笔都仿佛蕴含着深沉的祝福与力量。随后,我在她身边画下一个完美的圆圈,那是一个隐形的结界,保护着她免受外界侵扰。
    我转向窗外,只见月已西斜,银色的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洒满了大地,带着一种清冷而疏离的美。竹子镶边的窗外,突然涌现出密密麻麻的白色纸人,它们轻盈地飞舞着,宛如鬼魅般的存在。
    我深知,这是封桀和冯煜开始行动的信号。他们是我信赖的伙伴,有他们在,今晚无论我们制造出多大的动静,他们都会确保卓然和其他人安然无恙。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与期待,今夜,注定将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我等了五分钟,蹑手蹑脚往外走,终于走到了那颗毛竹原来在的地方,我掏出沁透了朱砂的麻绳开始用麻绳圈出那片地,我刚圈到一半就感觉自己胃里翻腾,剧痛难忍,胃痛令我瞬间支撑不住跪在坚硬的土上,我感觉嗓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上涌,我使劲一咳嗽,一根细小的竹根就出现在我面前,带着胃液和血迹。
    “他就是这么死的喔。”
    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头颅,目光透过朦胧的夜色,追寻着那飘渺的声音,直至它定格在屋顶的轮廓上。在皎洁的月光下,阿妮宛如一尊静谧的雕塑,赤足盘坐在屋脊之上,一只腿优雅地弯曲,而另一只则轻盈地垂落,仿佛随时准备舞动。她的脚上,一串银色的铃铛随着她的轻微动作,在寂静的夜晚中摇曳出清脆的旋律,宛如天籁之音。
    然而,在我听来,这悦耳的声音却如同死神的召唤,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催命的铃声,无情地敲击着我的心房。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预兆,让我在这宁静的夜晚中无法安宁。
    “咳,你用调虎离山计把他们支走,就是为了单独对付我?”我单手撑地努力让自己不倒下去。
    阿妮站了起来,只手上摇了摇,我眼神一凌,口中喊:“卯婴!”
    我胸前的玉里就钻出一只巨大的狐狸,卯婴根本不给阿妮反应的机会,只是眨眼之间,阿妮就被卯婴坚硬的牙齿叼在了嘴里,她嘴里还在喋喋不休:“放开我!”我看她又要念动咒语,直接示意卯婴,那散发着寒光的白色犬齿就扎进了阿妮的身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翁玲她老公的下落了?”
    我看着奄奄一息的阿妮,她一脸不甘心,最后还是认命一般交代了。
    福哥确实和阿妮很熟,作为一个外来的成功男士,几乎不费劲地就俘获了阿妮这个身居山林的女生的欢心,两根熟到住在一个家里,阿妮作为【巫女】接触外男、不洁,是会受到巫神降下责罚的,或许是两个人都觉得遇到了真爱,福哥主动提出要帮她接受惩罚。
    “只要两个人够相爱,就能抵抗天命。”阿妮是这么告诉福哥的。仪式当天两个人喝下了血酒,这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的行为,看着爱人坚定的眼神,阿妮在作法时流着泪,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即使舍弃巫女身份也没关系了。
    可是仪式进行到一半,福哥就开始吐血,这是【巫女】爱人不够专一的表现,阿妮吓坏了,也生气极了,她给福哥止血的时候问到了他有家庭,甚至家庭美满,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阿妮带着怒气质问他那他怎么敢进行仪式的,福哥却说,他以为阿妮的【巫女】身份不过是迷信,自己配合也会没事。
    没说完话,福哥就在阿妮怀里断了气,或许是现实太过残酷,阿妮在气头上把福哥的身体直接用毛竹砸进了屋的中央,用巫女缚魂术把福哥镇在自家院子中央,这样他的身体不会腐坏但是灵魂将长久地受折磨。
    我告诉她翁玲被托梦的事情,阿妮吸着气断断续续告诉我:“缚魂术下的亡灵,没办法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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