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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暮说得没错，放眼海城，不，甚至全国，都没有听说过哪家机构能请来机长空少亲自招生的。
这个噱头一打出去，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吃瓜群众。
中午简单找了家饭店对付一口，五个人一进来，女收银员都惊呆了，直直看着几人，紧张到无语伦次。
“吃，吃什么？”
“五分盖饭就行，五瓶冰可乐。”路暮拿出手机就要扫码。
“那，那个，买四送，送一，只要付四份钱就行。”女收银多说几句，脸蛋涨得通红。
路暮付了钱，无人分成两桌吃饭，随便应付，吃得很快，干干净净。
吃完饭，各自回到车里眯了会儿，等到三点二十左右，陈朝的小模特培训机构门开了。
刚好，隔壁也开了。
老师早早就开始准备上课内容，杨沁是小组长，带着她们研学课程。
人太多，太忙。
路暮坐在车里，他的黑色奥迪停的车位就是正对着这家培训机构，巨大的落地窗干净如新，屋内装修摆饰看得清清楚楚。
格调和品味都不差。
换句话说，都是钱砸出来的。
他不由得感慨一句，一旦是资本家看上的东西，路边的野狗都要被扒皮。
路暮打开车门，下车，迈着沉稳的步子进了陈朝的培训机构。
王晶晶见过路暮，认得他，一见到路暮进来，整个人也紧张起来，“你，你好。”
“陈，陈老师怎么样了？”
她舌头打卷。
路暮对着她笑笑，“陈朝很好，你不用担心。”
“今天我过来是有事。”
王晶晶，“什，什么事。”
“招生宣传。”
“啊！”王晶晶惊讶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看着路暮。
路暮从口袋掏出手机，在他们几人群里发了微信，四人受到消息，从车上下来，一起进来。
王晶晶眼花缭乱，只恨自己眼睛生得少。
“这边价格，上课时长等等，要请你给我们几个说一说。”路暮笑道。
“啊？哦，哦，好的。”王晶晶大脑一片空白，拿着宣传单久久说不出话。
孙乾看出她的紧张，说了两个笑话，王晶晶才缓和过来。
路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给他警告，小姑娘人很好也很单纯，别勾搭。
孙乾尴尬笑了笑。
王晶晶磕巴说了大概，路暮几对照收费表和宣传单上内容，也大致搞清楚。他补充了一句，之针对年轻宝妈大爷大妈尽量不发，因为他们更在乎钱。
刚好时间差不多，路暮让王晶晶带几人去学校门口。
王晶晶走在最前面，路暮五人并排走在最后面，那气场简直绝了。
王晶晶心一直都是提着的，暗含七分勉强压住的兴奋，她很想拿出手机拍照，又不敢。
就这样吊着心一直来到学校门口，在学校门口接孩子的大爷大妈还有宝妈齐刷刷看过来。
尤其是宝妈，眼睛都直了。
刚才还在讨论着什么，此刻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有宝妈反应过来，立马掏出手机拍照，发朋友圈。
【天啊，五个帅哥！jpg。】
【我要疯掉了，帅哥主动和我说话。jpg。】
【帅哥帅的不仅仅是脸，还有声音和笑容，我醉了。jpg。】
平日里，那些宝妈的日常就是晒娃晒一些伤感文字，点赞评论都没几个。
帅哥一出，谁与争锋？
点赞和评论数量几个呼吸就来到了十几，再过几十秒，变成几十。
朋友圈那个红色数字一直在增长。
大部分的评论，【xx妈，帅哥在哪里？】
【走了没，我要去看，快快快回我。】
还有的直接就是语音通话打过来，想知道具体情况。
路暮拿着单页，来到一名宝妈跟前，微微弯腰，脸上打着温柔的笑，“您好，小朋友要不要尝试小模特培训呢。”
“可以提高气质的哦。”
以前家长们都听说过‘气质’两个字，但是从未亲眼见过‘气质’。
现在，她们深刻理解何为‘气质’。
宝妈脸上羞涩，“你，你们是哪家的小模特？”
“你们是模特吗？”
路暮，“不是哦，我们是航空公司的，我是机长，那位是副机长，剩下的三位是空少。”
“你们好帅啊。”
“那今晚要不要来体验上课呢？”路暮温声细语。
“要，要！是你上吗？”
路暮点点头，笑着走向下一个目标。
那名宝妈又拿出手机拍照，【机长，空少，太太太帅了。】
xx家长：？？？
xx家长：我靠，等我，光看照片我两月没来的大姨妈蠢蠢欲动。
朋友圈的宣传速度是很快的，堪比湍急的河流，围观的大爷大妈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手机纷纷响了起来。
“喂，爸，您回家吧，对，我今天下班早。”
“妈，你去买菜吧，我马上到小明学校了。”
“不用，不用，马上就下课你还过来干什么。”
大爷大妈面面相觑，无奈摇摇头，世风日下。
与此同时，赵琛妈妈看到朋友圈内容，也是一个激灵从床上鲤鱼打挺，来到镜子前迅速化妆，挑选一件平时舍不得穿的裙子，长发飘飘，骑上电动车就冲来校区。
校门口女家长第一次聚集得那么全，还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场面一度混乱。
单页...单页根本不用发了。
五个人只要站在那儿，年轻少妇，风韵犹存美妇就会主动过来，假装了解学习内容，频频点头，听到他们还亲自教学，没光多年的眼瞳瞬间锃亮无比。
学，就现在，什么钱不钱，提钱伤感情。
再说了不久几千块的事情，海城gdp全国第一呢。
就放学那么一会儿，王晶晶也不知道自己记录了多少名字和号码，三页纸全都用完了。
等学生放学出来，家长们百米赛跑冲刺，高跟鞋哒哒哒跟机关枪似的连成一片，牵着自己孩子的手，就往陈朝培训机构冲。
今天约不上，可就要等明天了。
路暮几人先一步回去，整理教室准备上课。
而隔壁的纪蓝穿着一套黑色职业装，头发盘在脑后，站在自己培训机构门口等着学生来上课。
她不屑瞥了陈朝的培训机构，最多一周，就得倒闭。
远远地，看到一群宝妈牵着孩子的手向她奔来，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如此积极上课，可能用不了一周，隔壁就得垮。
伸出右手，不停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