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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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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90书院】 90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秋暮正看的心酸, 突然手腕被浮楼握住, 一瞬间, 两人同时于枯叶白林现出肉身,只听对方眉心微微一皱,“咱们该走了。”
    “为什么要走, 不是还没看完么。”秋暮望着林子深处的动静, 那个南疆王气度委实小,见大祭司被插了一身窟窿的尸首无动于衷,且还吩咐随行的祭司困住对方的魂魄,将其碎之。
    众祭司虽不愿, 但为保祭司一族颜面只得听从王令, 摇响手中招魂铃及各种法器, 将大祭司的魂魄困入一方六爻卦盘。
    秋暮抽不掉自己的手腕,眼睛瞪得却精神,“这么着急出去做什么, 至少幽冥当铺还没出现, 也不知阿契跟当铺交易了什么。”
    浮楼一副有点想揍人的表情解释着, “贱仙来了,恐怕千诀不多久也会赶来, 我得去外面主持大局。”
    神尊还没走,特意留在南疆国肯定不是因为她。秋暮心里一叹,又静静望了对方一会, 猜测道:“虽然你本事通天, 但在这迷藏界不大好施展, 若想出入迷藏界需由迷藏使者带领着,我才是迷藏使者,所以,若我不想出去,你就出不去对吧。”
    “理论上是这么讲的,不过若我强行出入也不是不可以,但会有损元气,有你带着何必受不必要的损伤。”
    秋暮用力甩开对方的手,“你硬闯出去吧,我才不走呢,我要等着我们当铺出现,我很想知道阿契交易了什么。”
    浮楼指着林子一角一位祭司手中的六爻卦盘道:“难道你还没看得出来么?那位祭司手中的六爻卦盘乃是碎裂魂魄的一件法器,南疆王要大祭司魂飞魄散,他又是如何投胎转世并坐上南疆王的宝座的。”
    秋暮一瞬间顿悟,“是阿契的魂魄进了幽冥当铺换回了大祭司的魂魄?”
    浮楼点点头。
    “那她用何交易?”秋暮问。
    “倾城镜。”
    “倾城镜?可是无论现实中还是在迷藏界我都没有见过那面有着通天本事的镜子啊?”
    浮楼笑了笑,“不急不急,你在这迷藏界是见不到的,想见倾城镜你得回到现实世界。”他向对方又伸出一只手,“走吧。”
    秋暮趁机威胁,眨眨眼道:“我看你倒是着急着出去,其实要我现在带你出去不难,你告诉我你为何要杀阿弃。”
    浮楼望着林中倒地昏迷的骨沙道:“那怪兽出自上古异界,能耐非凡,后被魔界收了去养在魔渊深处,畜生越长越大,戾气越重,最终冲破魔渊来到南疆国,后被苍山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想办法哄着了,那畜生沉睡了多年又即将苏醒,那女人若在,又得将他重新哄着,可我偏偏稀罕那畜生的强悍,想重新领回魔界去,那个阿弃啊真是麻烦,你说我能不收拾她么。”
    将骨沙领回魔界养着,魔头定不会这么闲,况且骨沙何其强悍又口喷毒瘴,他肯定想将骨沙驯养成随时驱使的魔兽,到时候为祸苍生更方便。
    秋暮猜到这些的同时,心里又有个想法,于是用强硬的口吻跟对方商量着:“那个骨沙你想领回魔界养着就养着,我不管,但是你能不能放过阿弃,如今你是当铺的大当家,偶尔放水不是很有意思么。”
    “怎么,你同情阿契啊?”
    “哎,大家都是女人,想她堂堂一个圣女,为了南疆国默默牺牲了那么多,不该生的伟大死的凄凉。”
    浮楼唇角勾起一抹笑,“其实我可以答应你不杀阿弃,但是我有什么好处?”说完理了理被秋暮撕扯的不忍直视的衣领。
    就知道对方不那么好说话,方才还给他下套,这么一会功夫他就又把套给她扔了回来,秋暮小声说:“大不了以后我对你尊重一点,尽量少跟你唱反调。”
    浮楼挑了挑眉,“其实你平日不大尊重我倒让我觉得蛮有意思的,毕竟敢忤逆本尊的天上地下实乃少见,至于唱反调嘛,嘻嘻,权当调情了。”
    “……多难的机会……”秋暮压住火气不死心的继续游说:“上天给你一个积德的机会,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浮楼:“积德?积德做什么?”
    秋暮从未听过如此缺德的回复,人要脸树要皮,啥都不要了真是无敌,她清清嗓子努力规劝着,“你说你以往老随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吧,干了不少缺德事吧,缺德事老干不腻么,偶尔换换口味不是挺新鲜的么。”
    浮楼一口否决,“干什么都愿意,就不爱积德,特无聊。”
    ……
    秋暮一瞬间拉下脸来,“你说吧,你想我怎么着?”
    “陪我回魔宫小住一个月,怎样。”浮楼一脸的欢喜。
    秋暮往后退一步,一脸防备,“不敢。”
    浮楼向前一步,一脸的无可奈何,盯着对方的胸看了一会,转而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怕我强了你么,我哪有那么不知情趣,要你心甘情愿睡了我才更有挑战性嘛,放心吧,不会把你的肉身怎样的,我要我们身魂合一的欢愉。”
    秋暮:“……”为什么他能如此轻松惬意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出迷藏界之前,秋暮再三确认着,“说好了啊,你把那害人的骨沙领回魔界养着,不可杀阿弃。”
    “都听媳妇儿的。”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威胁。”她小声嘟囔。
    秋暮再睁开眼,是佛堂,镀金的忏悔佛仍眯着眼笑看众生。
    阿弃不知从哪里得了一把剑,静静站在蒲团旁守着,只是整个身子被一团冰包裹着。
    秋暮愣了下,一旁的浮楼指尖扫出一团暗红色的光渡于冰雕之上,裹覆于阿弃周身的冰凌于瞬间开裂,冰渣稀里哗啦落地化作白烟。
    浮楼解释:“你当着她的面燃了迷藏香她岂不是会忆起前世今生,想起来终究坏我事,我追你进迷藏界之前便随手将她冻住了。”
    秋暮压下骂娘的冲动拉起阿弃的手,“怎样?有没有受伤?”
    好在对方虽并冰封,但手心却不显冰凉,阿弃满是戒备的望了斜对面的衣衫凌乱的浮楼一眼,侧眸恢复秋暮,“好像并无大碍,姑娘呢?”
    秋暮一笑,摇摇头,轻声道:“无碍。”
    香屑已燃尽,秋暮收起漂浮于半空中的熏炉,缩小后重新别回发髻,又侧身握了握始终紧张持剑的阿弃,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别理那头魔,他不会再对你起杀念了。”
    对方虽说了安抚的话,阿弃仍是满心的疑惑更有莫名的心悸。那魔头面生得很,虽看起来一副清雅的模样,但无形之中散发震人心魄的威严,为何魔头一再找她麻烦。但……以女人的直觉看来,秋暮似乎丝毫不惧怕魔头,那魔头看对方的眼神也同别人不一样。
    推开佛堂的大门,秋暮登时愣住。
    殿外仍站了乌压压的一堆人,白甲将士,祭司,宫娥,蒙氏两兄弟,但站在殿门最前头的是古未迟跟肥爷。
    “老大。”门缝一开,结界自破,肥爷一头扑到秋暮身上,突然又瞅见秋暮身后的浮楼,嗖的一声又扑到对方怀中,“魔尊跟我家老大真是妇唱夫随形影不离啊。”
    浮楼满意的给对方撸了撸毛。
    台阶上站的古未迟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瞅了秋暮一眼又瞅了她身后的浮楼一眼,来回好几个遍。
    院中众人也全数盯着两人看来看去。
    难道她脸上有花?!
    正当秋暮纳闷时,古未迟一把将她拽到墙角小声质问,“你把人家怎么了?”
    顺着对方的视线,秋暮这才明白大家的关注点在于浮楼那身衣衫凌乱破损的袍子,她干咳一声,“那个……”
    “你敢不敢说魔头的这副模样与你无关。”古未迟似乎压抑不住,拔高音量直接点明重点:“我不想听假话,除了你谁还有本事将魔头搞成那样。”
    秋暮还未回答,浮楼一闪身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头,“丫头,敢做就要敢当。”
    秋暮:“……”
    古未迟彻底丢了理智,咬牙切齿凑到秋暮耳边训斥着,“没话说了?默认了这是,你怎么见谁都想扑倒,之前不是心属神尊么,怎么一眨眼就干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呢,良心有木有,自尊自爱懂不懂,你怎么能轻易被美色所惑呢,你扑到谁不行偏偏扑倒魔头……”
    “哎,没办法啊,只怪本尊太迷人。”对方还未说完,浮楼插话进一步加深误解,“一点没有预兆的对本尊下手了,既然是本尊心上的丫头,还能怎样,小暮暮对我下手时,本尊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任由她□□。”
    古未迟站直身子,全身肌肉绷紧,喘着粗气。
    “浮楼……”秋暮一把揪住对方凌乱不堪的衣领。
    浮楼满含深意的笑了笑,“你还想不想……”
    “想,呵呵呵!”秋暮机灵一回,挤出个恨不得掐死对方的笑来。
    院中众人全想歪了,有些看红了脸,和尚们也都默默念起了阿弥陀佛。
    浮楼哈哈大笑着离去,几步之外不见了踪迹。
    众人见危机毫无预兆解除,皆松了口气。
    蒙氏两位兄弟的目光也全数黏在阿弃身上,秋暮还没来得及跟阿弃说几句贴心话,胳膊被人一掐,身形一闪,被古未迟掠到个僻静之地。
    “你……我懒得说你,你好好在这反思吧。”古未迟愤恨的说着,扬手甩出个结界将秋暮困住。
    自己一扭头,走了。
    秋暮拍着结界吼道:“混蛋,放我出去,你算哪根葱,管得着我么,给我回来混蛋……”
    秋暮拍累了,原地坐下,浮楼混蛋,古未迟混蛋,神尊也混蛋,男人都混蛋。
    ——
    清晨的太阳被移来的铅云遮住,只余惨淡金边。群鸦乱飞乌云翻滚的背景之下,蒙铎握着一卷泛黄的羊皮卷踏入王后寝宫。
    “我帮你复了仇,你答应我的事情,如今该兑现了。”对着站在窗前发怔的那道背影,他道。12 .12shuo.
    阿弃转过身,接过对方手中的羊皮卷,敞开,是一段上古繁文。
    她在端木王府住了十六年,闲暇时,伽澜婆婆教她读书习字,包括晦涩难懂的上古文,巧的是,她对此上古类的文字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学一遍便能记住。
    所以,羊皮卷上一段上古之文,她读起来毫不费劲。
    蒙铎眼睛虽弯着笑意,但眼底隐着不屑和凉意,“将这段咒文多念几遍,背熟。接下来,做你该做的事。”
    阿弃虽听不大懂对方的意思,仍捧着羊皮卷将整段繁文轻轻咏诵出来,萦着薄金的咒文化为实体将她缠绕,待咒文散尽后,她只觉浑身血脉畅快,体内似积攒了厚重的真气灵力。
    屋角的蒙铎始终面带笑意。
    蓦地屋内红光闪过,落定化成个红衣人,额间刺艳红蝎尾,左手端一鼎精致熏炉,袅袅烟雾正四散而出,屋内顿时奇香蔓延。
    “姑娘是否觉得此香有些熟悉?”瞳姬未给对方回话的空隙,继续道:“看来法力是恢复了,那么只差一味迷藏香了。”
    香气钻入鼻孔心肺,阿弃一双眼睛渐渐不再空茫,有股不可思议的悸动融在里面,最终目光越发清澈坚定。
    她想起了苍山,那处盛放莲花的池塘,那处水阁以及两人坐了一整晚的六角亭。
    她更想起了萦着山雾的小径,拂枝而来的乌服男子。他说:“请问姑娘可知伽澜氏后人是否仙居在此。”
    她又响起,两人一同死在枯叶白林。
    身着红服的神秘女子没容她说一句,已解了她全部迷惑。她转而对着一旁看戏的蒙铎道:“封印骨沙需借用问生剑之力,此剑你带来没有?”
    蒙铎的眉眼带着惯有的魅惑笑意,凭空幻出宝剑,递过去,“已从王兄那取来此剑。”
    瞳姬毫无留恋,收了掌中熏炉,红光一闪,如来时那般悄声离去。
    蒙铎也撩开衣袍,走向门外,“那么蒙铎便不多叨扰了。”
    夜里,阿弃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反反复复重复几个画面。
    她的魂魄自一卷画中穿透而过,落入一间满是熏香的房间。
    面色冷峻的男子端过空荡荡的衣架子递上的茶,闲闲酌上两口,后微微掀开眼皮,瞧了她一眼,案侧站着个正研墨的圆脸小姑娘,抬头的一瞬间对她笑了下。
    “幽冥当铺,欢迎贵客来访。”一道颇妩媚的女声传来,额间缀艳红蝎尾的女子自楼梯缓缓而下。
    男子起身,对她道:“幽冥当铺现任管事,被大家称一句天啻君。”接着,不疾不徐行至她眼前,“渡情上神身边的人,果然气度不凡。你虽流落人间千千万万载,难得同你家上神一样始终保持一颗普度救世之心。”
    眉心刺青的女子已走下台阶,围着她转了半圈,于她耳边轻声道:“可惜了,极其难得的不灭之魂到头来牺牲在一个凡人身上。”
    她愣了愣,“原来这便是传说中可做任何交易典当的幽冥当铺。”
    瞳姬静静走去桌角,自我介绍道:“众人唤我瞳姬。”往熏炉里加了点香屑,“姑娘想好了?用你的不灭之魂换凡人一普通魂魄。”
    她想起被困在六爻卦盘中只剩微弱一缕的魂魄,点点头。
    瞳姬伸出手,圆脸小姑娘立马将一支蘸足了墨水的羊毫笔递给她,瞳姬握着笔杆往桌上的信笺上落上一行字,一个名字,取了对方一滴血入信笺,浅笑,“好,交易即成。”
    大祭司的魂魄被修复完整,重新投胎,阿契站在轮回台想,这是她最后一次投胎了。
    典当了不灭之魂,重新投胎后,恐怕是她在这世间最后一段旅程。
    梦境的最后是她的主人渡情上神对镜挽发,笑盈盈的对她念叨:“你乃不灭之魂,定要珍惜自己,护这苍生,哪怕有一日我不在了,也要替我守着一方太平。”
    醒后,眼泪湿了枕头,她想她愧对渡情上神的一番栽培及嘱托。
    ——
    秋暮被困在荒郊里的结界内正泄气时,一道红光闪过,瞳姬站在她身前。
    她忙站起来,只听对方凉凉道:“一个结界竟将你困这么久,还倒在地上打起瞌睡,越发不成样子。”
    秋暮揉了揉眼,让自己清醒些,“瞳姬姐姐知道我的本事,我灵力委实浅薄,再说别小看此结界,好歹是上仙造出来的,哪那么容易破开。”
    话方落音,碎裂声渐次响过,瞳姬一挥手炸开头上的结界。
    秋暮:人和人,自是不能相提并论。当然这话她未说,只问道:“瞳姬姐姐前来,有何吩咐。”
    “很简单,将倾城镜取来。”
    诺达的王后寝宫,宫侍寥寥,秋暮见到阿弃时,她正站在殿门口望着虚空一角。
    见对方这副伤神的模样,秋暮有点不忍打扰,好在须臾之后,阿弃转过头望向她,“当年初到幽冥当铺时见过你一面,你头遮黑纱,躲在二楼的窗口未曾下厅去,我虽未见到你的脸,但记得你身上的气息,没想到三百年后我们又见面了。”
    那时候秋暮没脸,不敢轻易见客,自然躲着,至于那些去当铺典当的契约人,她亦抱着不冷不淡的态度,因没来没将契约者们放在心上再加上时日有些久,对方若不说她还真忘记确实有那么个人。当年遥遥一面,她几乎没印象了,反而对方却记住了她的气息。
    秋暮叹口气说:“看来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阿弃苦笑,“幽冥当铺的迷藏香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秋暮更是心底苦涩,原来瞳姬前来不止是为了单单将她从上仙的结界中解救出来,更是一早前来会晤过阿弃,她叹口气道:“只怪姑娘太过重情。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遭烧手之患,何况姑娘执念深重,烧得岂止手这么简单。”
    阿弃仰首望着昏暗天空一角徐徐升起的一盏孔明灯,轻声叹:“执念,没错,我是靠着一点执念才坚持到如今。以前爱他是我的执念,后来恨他是我的执念,或爱或恨有些恍惚了,前世今生像是做了个梦一样,所有的情绪都静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仿似我仍是苍山上失去主人的小孤女,只想着听从主人的遗命,守护一方安宁。”
    秋暮也望向忽明忽暗的那盏孔明灯,“听你的意思,好像仍对蒙孑有些失望。你虽想起你的前世,但今生的故事了解的不大全,我进过你的迷藏界,看了你们的过往,其实蒙孑对你始终如一。”
    阿弃笑了笑,左眼淌下一滴泪。
    出王后寝宫时,秋暮禁不住问出唯一的疑惑,“那个,你肚子里的孩子……”
    迷藏界可未曾给出这孩子的来历,难道是被自行忽略了。
    阿弃摇摇头,“没有孩子,蒙铎瞎说的。”
    这个蒙铎真是的,为了刺激他家大哥居然编造这样不靠谱的谎言。不知蒙孑信了没。
    秋暮回到暂时落脚的别院,肥爷迎面扑过来,她及时护住自己的胸。
    最拍越平……
    “老大你可回来了,古未迟病了,瞧着十分严重。”肥爷眉飞色舞继续道:“看似走火入魔又像是被疯狗咬了,他见谁都咬,方才已把白摩咬跑了,他还想咬我,幸好我跑得快没被逮住,对了,他逮住一只猫咬,结果被小猫给挠了。”
    秋暮一听,乐了,“这哪里像是病,是抽风吧。”若真有病,他那好基友白摩会不管他?!
    肥爷使劲点点头,“对,对,之前想不出他患的什么病,看症状,就是抽风病啊。”
    秋暮兴致勃勃的去瞅古未迟。
    对方除了发型有些凌乱美,脸上横亘着几道猫爪印之外,别的都还好。
    她推门进去时,对方正抱着一只大瓷缸子灌凉茶,秋暮有点不大明白他为何突然间抽起风来,还抽得这么厉害。难不成见她给他家神尊扣了一顶绿帽子,替自家主子愤怒了,世上竟还有这样的衷仆,瞎操的哪门子的心。
    “你看起来不大好啊。”秋暮挑衅般的安慰道。
    古未迟一副跟她说一句话会折寿十年的表情,凉飕飕斜睨她一眼后,举起大缸子继续灌菊花茶。
    秋暮于心不忍,走出去了。
    回屋子逗着肥爷食了几块糕点,已是沉夜。
    倏然,大地房屋颤了颤,一声遥遥的野兽嘶鸣声划破寂静长夜。
    窗外也跟着嘈杂起来。
    推开房门,轩楠殿方向火光冲天,宫人提着水桶往门外跑去,异常慌乱。
    秋暮拽住个宫人询问缘由。
    “王的寝宫失火了,可王在里面不肯出来。”
    “自杀?”秋暮问。
    “王只是想见杜鹃夫人。”
    “那就请啊。”
    “可杜娟夫人突然……飞走了。”
    宫人说完提着水桶仓皇跑去救火。
    眺望浓烟滚滚的王殿寝宫,金红的火舌将暗夜天空燃得诡谲异常。
    后来,秋暮才明白,原来故事的结局,再一次于冥冥之中抒写完整,只待她来为它画上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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