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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脖子被锁住的酒馆老板原先的那股气势瞬间没了，而是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哎呀，大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
白面小生狂笑起来，然后把视线对准了卫斯理，“你想当英雄，想跟我讲道理是不是？现在你倒是跟我讲啊……哈哈哈……”
哈维见白面男那嚣张的样子，提剑就想上去砍，被卫斯理给拦住了。
那些居民也都围了过来，纷纷对白面小生投去了仇恨的目光，他们手中棍棒斧头上沾满了血，那些全都是白面小生手下的。
“老爷子，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哈维问道，“我能在他伤害那个人之前，砍下他的头的！”
“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吗？”
卫斯理笑着问道道，“你感受过绝望吗？这样恶人，就让他这么死了，你不觉得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吗？”
哈维一脸不解，“绝望？”
卫斯理冷笑一声，“我是不会让他死了的，在他尝尽人间疾苦，受尽地狱般的折磨之前，他还不能死掉。
只有让他这样的人像条断脊之犬一样的活着，让他失去所有的尊严，像是一条蛆虫一样苟活下去，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杀了他，那是便宜了他！”
哈维看着卫斯理那张冷酷的脸，不禁瞪大了眼睛，一种恐惧的光在它眼中闪过。
年迈的镇长这时也在众人搀扶下走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还死死用腿夹着酒馆老板的白面小生，然后转头看了看周围民众，摇头叹息一声，对酒馆老板说道，“汉森，你就安心上路吧，要是我们留着这个混蛋，他一定会转头报复我们的……”
镇上的居民都纷纷摩拳擦掌，卫斯理这时大喝一声，“慢，你们都先等等，我还没跟这个混蛋讲讲道理呢！”
哈维一脸胃疼，“老爷子，你跟这样的恶徒讲什么道理啊？”
镇上的居民也都纷纷对卫斯理的话嗤之以鼻，“就是，这样坏的掉渣的混蛋，他能听你讲道理吗？”
“对付这样的人渣，就应该用拳头，而不是用嘴巴！”
“杀了他，杀了这个混蛋！”
“大家伙儿，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去剁了他！”
就在那些居民按耐不住要冲上去的时候，白面小生突然大吼一声，“谁敢杀我？你们这些胆小鬼谁敢杀我？”
这一声吼，让那些刚才还义愤填庸的民众纷纷噤若寒蝉，卫斯理跟哈维看到这一幕都直摇头。
“哈哈哈……”
白面小生放声狂笑起来，“你们这些软骨头，看看你们这点儿出息，老子不怕你们，你们都给老子等着吧，等我伤好了，我要你们永远都会后悔，你们今天对我的藐视……哈哈哈……”
说着白面小生将脸看向了卫斯理，他一脸嚣张的对卫斯理说道，“老畜生，你倒是跟我讲道理啊？你怎么到现在都没跟我讲讲你的大道理呢？我可在一直等着呢！”
白面小生越笑越嚣张，他看着卫斯理跟哈维嘲讽道，“你们是不是很想当大英雄啊？你是不是想救这个下贱的蛆虫啊！你们难道就像看着他死吗？”
说着白面小生夹紧了腿，酒馆老板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都憋红了。
“动手啊，你们再不动手，我就要杀了他了！”
白面小生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声，“哈哈哈哈……你们不是想当英雄吗？倒是动手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哈维把手放在剑柄上，她刚想拔剑就被卫斯理跟拦住了，“你先别急，让我跟他好好说说。”
这话让哈维急了，“老爷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这种人不知道改悔的人废话？”
卫斯理缓缓蹲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头，对着它悠然的吹了一口气。
“讲道理是要看人的，有人呢一点就通，不用太多废话，你说什么他自然全懂……”
卫斯理缓缓开口，不急不慢的说道，“但是还有的人呢，你跟他说什么他完全听不懂不说，还老是爱跟你抬杠。
这抬杠倒是没什么，道理吗不辨不明，有的时候总得辩论一下，才知道真假不是吗？
可是，还有的人他是不想讲道理的，这样的人就不能跟他好好说话了，只能用最纯粹的真理让他闭嘴！”
“真理？哈哈哈……你有什么真理？”
白面小生听到了卫斯理的话，他再次夹紧了双腿，“老子手上现在可是有人质！你如果不想他死，就赶紧让这些下贱蛆虫让开，放老子一条……”
不等白面小生说完，他的右半边耳朵便没了，卫斯理的手还保持着投掷石子的动作。
“抱歉，我就是真理！”
卫斯理嘴角上扬起来，他又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块，“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放人我给你一条生路，我保证这里居民不会再伤害你！二是我杀了你，救下人质！
你看到我手中石头了吗？我现在就要把它丢出去了，你可看好了，想想如果这个东西砸到你头上，会是什么后果！”
话音刚落卫斯理便一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将石头丢了出去，那块石头啪的一声砸中一面墙壁，并深深嵌进了墙体之中。
这让白面小生眼中显出了绝望，卫斯理此时又捡起了一块石块，并在手中来回掂量。
最终白面小生缓缓放开了酒馆老板，然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要啊，我不想死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卫斯理转头问那些居民，“这鳖犊子在这里杀过人没有？糟蹋过你们家女儿没有？”
那些居民纷纷点头，然后抽泣了起来，有的人嘴里更是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很快“杀了他”的震天呼声，让白面小生肝胆俱裂，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改还不成吗……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啊，放我一条生路吧……”
酒馆老板捂着脖子，踉跄的爬到了卫斯理身边，然后磕头如捣蒜，“谢谢大爷您的救命之恩，谢谢大爷您的救命之恩！”
卫斯理缓缓站起来，走到草帽男身边，一脚踢翻了他，然后踩着他的胸口说道，“我答应你的，你放人我不杀你，也不会让这些居民伤害你，但是为了防止你再作恶，我必须废了你！”
“啊——？”
不等白面小生反应过来，卫斯理便踩碎了草帽男的腿骨，还有上臂。
“啊啊啊——”
白面小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然后疼的昏死了过去。
“有医生没有！”
卫斯理问那些居民，“现在我废了他手脚，需要你们给他截肢才能保住他性命。
我希望你们能好好救活他，让他继续活下去，现在他属于你们了，让他接受他应有的审判吧！”
“噢噢噢……”
居民们发出了雷鸣般欢呼，卫斯理的这些举动让哈维陷入了沉思当中，等她回过神来，卫斯理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