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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骑马跑了，塞壬很快便拦住了他。
“站住，你打算去哪里？”
塞壬突然出现在了卫斯理面前，她轻轻抬手一指卫斯理胯下的马便停住了。
“还能去哪里，跑呗。”卫斯理没好气的回道。
“你为什么要跑？”
“嘿，你说呢？你怎么不跟那个什么堕天使打下去了？她不是要杀了我，还有你吗？”卫斯理回道，“你既然跟她打起来了，我自然要找机会跑了。”
塞壬眼角下垂了八度，“那个堕天使她打不过你，你跑什么？”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见到血罢了……”卫斯理淡然的回道，”你把她解决了吗？”
塞壬脸上显出了嫌弃，“我还没有。”
“噫？你没杀了她？你留着她干什么？你不怕她来坏你的事情吗？”卫斯理好奇的问道。
“嘿，明明是我问你，这怎么成了你问我了？”塞壬叉腰说道，“你这是故意套我呢是不是？”
卫斯理耸了耸肩，“我哪里敢啊……欸，你怎么不杀了那个女人呢？听你的说法，这女人来头不小啊，是你的死对头，你就这么留着她好吗？”
“你既然这么担心，你为什么当时不杀了她？”塞壬被问烦了。
卫斯理眨巴了几下眼睛，“当时你没让我杀她啊？我敢吗？”
“你这是在跟我装傻吗？”
塞壬一脸愠色，“你没这么蠢吧？你是故意在我面前卖蠢，想套我话是不是？”
卫斯理一脸无辜，“哪儿有啊，我敢吗？”
“你还真敢。”
“我不敢。”
“你就是敢！”
“我还真不敢！”
“你少跟我装了，你真以为我蠢不成？”
“我哪里装了？您很聪明，全知全能。”
“嘿，你故意气我呢是不是？”
“我哪儿敢呢，我这是在夸您呢。”
塞壬被卫斯理给惹的没脾气，她刚想要发作却忍住了，然后指着卫斯理的鼻子骂道，“你行啊，居然敢忽悠我了！”
卫斯理一脸惶恐，“哎呦喂，姑奶奶，我哪里敢忽悠您呐？”
“老东西！”塞壬气的跺起了脚，“你别以为我不想动你，你就敢跟我装傻充愣！”
卫斯理一脸茫然，“我没跟您装傻充愣啊？”
就在塞壬压不住火儿的时候，西尔维娅追了上来，“你们两个可恶的家伙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们！”
塞壬当即飞走了，卫斯理踢了一下马肚子，发现马儿居然不停他使唤，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你往哪里跑，受死吧！”
西尔维娅举剑跳起向卫斯理头上劈了下来。
卫斯理当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他现在身上没有武器。
咔嚓——
西尔维娅一剑将那匹马被劈成了两半儿，溅了一身血。
“站住不要跑！”
西尔维娅见卫斯理夺过了她的攻击便追了上去，两人在黑暗的树林中展开了追逐。
卫斯理灵巧的一次次躲开了西尔维娅砍来的剑，西尔维娅也只能一次次紧跟在卫斯理后面猛追。
啪——
当西尔维娅再次瞅准时机向卫斯理后脑挥剑勺砍去，卫斯理又灵巧了的躲了过去，让剑砍到了他旁边的树上。
因为用力太猛那把剑深深的卡在树干上拔不出来了，卫斯理也就趁着西尔维娅用力拔剑的功夫，对她展开了反击。
西尔维娅面对卫斯理迅猛袭来的拳头，只能丢开手里的剑，勉强与之对抗，几个回合之后，她脸上便重重挨了一拳，被卫斯理给打到在地。
“你最好是乖乖躺着不要动，不然这会很疼！”
卫斯理迅速的膝盖压住了西尔维娅的肩膀，骑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好卑鄙！”西尔维娅十分不甘。
卫斯理冷笑一声，“我卑鄙？你拿剑追杀老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趁人之危呢？”
“我跟你这样出买灵魂给邪神的异端没什么好谈的，你杀了我吧！”西尔维娅宁死不屈。
卫斯理扭动了几下脖子，撸起袖子，露出手臂笑道，“好，我就成全你！我是慢慢打死你呢？还是掐死你呢？”
西尔维娅看到卫斯理那粗壮的胳膊，不禁把头转到了一边，闭上眼睛，像是末日到了一样。
卫斯理毫不客气的掐住了西尔维娅的脖子，他的双手青筋暴跳，很快西尔维娅便睁开了眼，张开嘴巴，露出窒息的表情。
“住手！”
就在西尔维娅两眼上翻，眼看就要背过气的时候，塞壬出现了。
“你放开她！现在她还不能死。”
塞壬让卫斯理放开了西尔维娅，他照做了。
“咳咳咳咳……”
西尔维娅捂着脖子，躺地上不停咳嗽起来，卫斯理缓缓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了塞壬，眼中充满了疑惑。
“就这样让她死了，实在是太无趣了……”
塞壬走到了西尔维娅面前，然后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我最讨厌这些狗屁天使了，明明是被人制造出来傀儡却还不知，还以为自己有独立的意识，根本不知道她们其实就是一具听话的机器，不会去怀疑，去思考，到底谁是她们真正的主人。”
西尔维娅突然从腰间拔出了匕首，捅到了塞壬肚子上，卫斯理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把匕首根本就伤不了塞壬，在它扎进塞壬肚子后不久，便自己掉在了地上，塞壬肚子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呸——，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西尔维娅向塞壬啐了一口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塞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口唾沫碰到她的脸上羽毛，便像是碰到水禽羽毛的水珠，滚落了下来。
“我是不会杀你的，但是我要让你明白，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甚至你在他，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面前，也什么都不是。”
塞壬一把将西尔维娅丢到了卫斯理脚下，“这个女人现在属于你了，我要看着你，看着你是如何让她屈服，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卫斯理低头看了西尔维娅一眼，她的眼中充满了鄙夷，还有一种蔑视的嘲讽。
“你这眼神，让人看着真是不爽，你可以尽情鄙视我，因为我接下来将会给你两个选择。”
卫斯理冷冷的对西尔维娅说道，“这两个选择，一是给你个痛快的，二是像狗一样活下去！”
西尔维娅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杀了我，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好吧，如你所愿！”
卫斯理高高的抬起了腿，狠狠向西尔维娅的脖子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