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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简保存好存档,退出游戏,打开浏览器,点开搜索栏。
她的专业并不历史学,更不社会学,也不经济学,但她知道,要提高女『性』地位,光靠喊号不行的,男尊女卑的社会形成自客观规律所在,比如说男女的生理差异,男『性』客观上的确更加强壮,所以在更需要体力的农活上占据了主导地位,由于生产力低下,人们只能依靠农耕来生产生活物资,自然导致男『性』地位上升。
因此,必须要提高生产力。
说到生产力,宋简就到了珍妮机、第一次工业革命、杂交水稻……
她顺着一个词条一个词条往下点,根据一个法一个法去搜索不同领域可能用得上的东西,最后全部汇总在一起,开始整理看看哪可行,哪暂时还太过超前,派不上用场。
但对内改革,对外,还需要在发展改变的时候,成功抵御北面来自高澹的进攻。不然的话,一旦城破,一切都空谈。
而作为男主,他顶着男主光环,人设里写着“战神”两个字,意味着在那个以冷兵器作战的世界里,他就站在战略战术顶端之人。
所以,要在他的虎视眈眈下安心发展,宋简可没打算在他最擅长的领域里与他一争长短——最好的办法,自然降维打击。
就像之前以火攻击败了他一样。他虽然强大,但也并非不可战胜。
他用他的弓箭、骑兵,她就用火枪、大炮。
城墙最好再用水泥加固一下。
样相差了至少一个时的装备压制,不管高澹么用兵如神,血肉之躯也无法抵挡炮火洗地。
宋简闷头搜集了三天资料,然后把那知识都记在了脑子里,直到确定自己可以在游戏里完全复叙出来后,她再度登入了游戏。
……
由于次南征北伐席卷了大吴全境,再加上从草原上带来的部族群落,宋简麾下的人极。她从中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许技能出众的工匠,一部分组织为农部,专门去研究种子;一部分组织为匠部,专门去研究珍妮机、水泥、火『药』、燧发枪等一系列项目,最后还成立了教育部,先将身边近臣家中的孩子搜罗而来,他们讲课,并且强制『性』的要求,家中的女儿也必须一起送过来上学。
待到一批学生学成了,就能散播开去,像吹开的蒲公英,成立更的学校,教授更的学生,进行扫盲运。
事她做的很顺利,因为高澹短时间内无法出兵的,由于南部大部分粮食和人都被宋简带,就算战神也得乖乖的休养生息,必须等到人足以组织成的大军,的粮食足以支撑起后勤。
于南北不约而同的停战,就么过去了一年。
期间,高澹正式登基,号为炎朝。而北方,近臣们也要求宋简尽快登基,否则南北来往,地位不对等的话,易出事端。宋简本来担心巴克尔会对皇位所法,因为本可以一统天下之时,率兵调头渡江,将半个天下丢于身后的行为,还摇了她的威望。可出乎意料的,巴克尔坚定地站在了她的身后支持她。
而如今的形,也不适合强行将高简推上帝位,为了将个古社会大跳跃的推入工业社会,宋简必须占据主导地位。
于,在高澹登基后的第二个月份,宋简登基称帝,国名为曌。
倒不故意蹭女皇的热度,只“日月凌空”个寓意实在太好。除了个字眼以外,宋简实在不出别的国号了。
而登基大典之后,便大婚。
她和高简举行了婚礼。
虽然一直以来,在外人眼里,宋简对高简都晃晃的偏爱和钟,但她们心里都很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绝没男女之,所以两人都不大在意那流言蜚语,因为知道那都误解。
但如今,绯闻传了那么久,居然要自己主官宣了。
尤其宋简,她很清楚的知道,高简算过去的自己的一部分。让她提议两人成婚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不大对劲,又别扭又觉得很好笑。
高简则知晓宋简个女子,所以两人商议婚事的时候,总觉得像大人在玩小孩时玩的过家家,一个女孩扮演丈夫,一个女孩扮演妻子,于不经意间对视上,总会不约而同的笑倒在地。
决定大婚,主要出于以下几点考量:
1、登基之后,若后位空悬,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争议和挑一人的野心,拥一个皇后,则能更好的安稳人心。
2、宋简需要拔高高简的地位,以此提升女『性』的地位,并且树立一个女『性』也可以参与各项活的榜样。
3、宋简与高简本就十分亲密,若一直密切沟通却没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反而引人猜疑——毕竟谁也不信她们只朋友。
而宋简也曾疑虑过自己的身份否可以不公开——天下似乎都默认为她男子,但她自己很清楚,也知道身边不少人都知晓她的身体女『性』。
高简却认为澄清一点并无必要,反而会引起很麻烦。
“可以做一个标杆,”她提议道:“个世间对男人的标准太低了,好像只要不打人就算心疼媳『妇』的好男人。从我自己的角度出发,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存在,样可以告诉那女人,好的男人应该什么样子的,也可以告诉那男人,他们应该怎么正确去对待女人。让她们向往,让他们学习,把做评价一个男『性』的标准。”
宋简点迟疑:“……听起来我责任好重大。”
高简笑道:“其实只要做自己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去特意做——就像现在样,以‘男『性』’的身份,平等的对待所人就好了。”
……
“西尼尔”与宋简大婚的消息传来,炎朝的百官自然也上疏劝说高澹广纳后宫封后。
对此,高澹冷淡而厌恶的驳回了所奏折。大臣们接连劝说了好几次,被烦不胜烦的高澹下令全部拖出去。
他本就『性』格专横,极少人能劝他,但次的态度却异常强硬,强硬到了几乎不正常的地步——收几个女人,至于发那么大的火吗?
人还不死心,自间搜罗美人进献,却被高澹暴怒的直接拔刀砍死,一时间人人战栗,不知道位皇何以如此暴戾。
高澹自己其实也似懂非懂。他只知道,西尼尔和高简大婚的消息让他极不痛快,他不知道西尼尔让他不痛快,还妹妹让他不痛快,还他们在一起,让他不痛快。
他只觉得自己心里一团莫名的火在烧,一个人独处时,在体内『舔』舐着他的躯体和灵魂,焦灼的几乎要将他付之一炬。
高澹只好外出,寻找能缓解那种燥热、可以让自己好受一的办法。
他决定待在军营里。
比起在皇宫里看着那娇柔的宫女和低眉顺眼的内侍们,他更喜欢和部下们大声笑闹,大喝酒痛饮。
人都追随了他年的老人,比起那各怀鬼胎的大臣们,更让他信任,更能让他放下心防。
军中的部下们也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因此格外卖力的要让他开心,只军中无歌舞弦乐之乐,便人提议举行一场角斗比赛。
对此,高澹虽然没少兴趣,可也不忍拂了他们的好意。他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于很快,一对对年轻的士兵脱下上衣,光着身子上场,开始捉对摔跤,高澹端坐其上,百无聊赖的支着下颌,面无表的看着。
虽然看起来也没高兴,但至少比在宫里要轻松一。直到一个身形较为纤瘦的士兵上场,他一头浅『色』头发卷曲着散落下来,在阳光下几乎像金『色』。
高澹的心头忽然一跳,目光顿时一凝。
他不自觉的放下手来,猛地坐直了,结果对方不经意的转过身子,他发现那只个看起来营养不良,头发枯黄的瘦小少年。
理所然,他很快就败下阵,黯然退场。高澹烦闷的内心却像被挑起了什么,叫他原本还可忍耐的心焦躁起来。
终于,他绷着脸开道:“之前军中否雄鹰部落的俘虏?他们草原人摔跤不长项?挑几个身手好的过来。”
左右以为他嫌比赛不够精彩,连忙答应,只吩咐下去之前,高澹又默然了半晌,忽然补充道:“要金发的。”
要求少点怪异,但聪人都知道将不对劲压在心底,谁也没在脸上『露』出来,只如常吩咐了下去。
很快,就几个蛮族俘虏被带了上来。
他们高鼻深目,金发散落,但高澹却难以忍受似的皱紧了眉头。
他们的身材过于高大,让他觉得粗鄙,金『色』的头发也,纠结在一起,肮脏而灰暗,一点也不亮。
而高澹越否定他们身上的特点,脑海中的某个身影,就浮现的越来越具体——
纤细、修长、高挑的身体,腰细腿长,敏捷优雅,像草原上奔驰的猎豹,又或者矜傲的猫。
金『色』的长发宛若将阳光练成丝线,卷发从“他”的眉眼旁垂落,柔和了“他”冷峻的轮廓,“他”双眸中蕴含着平静宁和的坚定温柔,让人对视长久后,身心都仿佛要溺毙其中。
高澹知道那谁,一时间悚然而惊,全身僵冷。
可他的幻却并未消散,高澹恍惚看见他就站在自己眼前,一开始似乎毫无所觉的背对着他,长身玉立、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的弯刀刀柄上,五指微微合拢,轻轻握住的模样。
他微微低垂着头,『露』出后颈和一小片脊背处的紧致肌肤,仿佛无辜的猎物,对于自己被猎人锁定一事实毫不知晓,无知的令人尤为怜爱。
然后,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金发的青年回头望来,瞧见他时,先一怔,然后莞尔一笑。
那一瞬间,猎人与猎物的地位,刹那反转。
高澹只觉得脑子轰鸣一声,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要阻止某种炽热的,会让他失去理智的感破门而出——但他失败了。
炎朝的皇帝陛下只觉得一阵燥热忽然席卷了全身,让他不禁猛地站了起来。